金钱津津有味的听着,抓耳牢骚的说:“死老头,有什么你就说,装什么大师?”刘玺本来是个尊师重道的人,被自己女人骂,顿时吹胡子瞪眼,又由于愧疚心理,郁闷的情绪没处发,黛儿拉着金钱的手,说:“你对这方面有兴趣,也不用急于一时,还怕这老头能跑不成?”
金钱故意要气刘玺,黛儿有意调谐着气氛,我看着黑乎乎的山洞,沉甸甸的说:“如果是龙门阴阳穴,那这事就大条了。上为阳,下为阴,男为阳,女为阴,上游应该葬男尸,下游葬女尸,按刘哥说的,上游是一具女尸,这个穴被逆转了阴阳,大凶。”
刘玺摇着头,说:“如果单单这样,也没什么,虽然是大凶之地,也难不到我们。龙门阴阳穴被逆转之后,这边只葬了一具女尸,而下游的墓里却葬了八十一具男尸,偏偏还达到了平衡。”
我不顾形象的跳起身,说:“九五至尊,而九九八十一,是至极。一女对八十一男,这女人什么命格?什么身份?”刘玺压低声音,说:“西王母杨回游历人间所用过的一具肉身,掌管五残,散播瘟疫疾病于人间。”
不管神话中的那些人是什么?传说中的人物,总喜欢换着身份到处逛,像玉帝就经历了万千劫,每一劫换一个身份,而地藏、观音……更是把这些玩烂了,到处都是他们某一世坐化的庙宇。
“草。”
这一刻,我百分之百确定这是九鼎之一的外围,也不认为刘玺在开玩笑,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刘哥,您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就不用来了。”黛儿期待的看着我,顿时我明白了,他们两合伙坑我,我装着怒气冲冲的样子,板着脸说:“人家掉根毛都能把天帝压死,任何是用过的肉身,你们要自己进去玩命,我不管。”
“老板,您可是女娲正统,您不进去,咱们更不敢进去了。”黛儿可怜兮兮的摇着我的胳膊,娇滴滴的诱惑道:“里面有残余的山脉龙气,您吸收了实力唰唰往上涨,还有……”她数了一堆宝贝,我听着只吞口水,说:“老实交代,你们到底要找什么?”
黛儿大逆不道的说:“拿西王母的尸体炼权杖,重开茅山派。”这肯定不是她的主意,我说:“陈圆圆胃口还真不小。”黛儿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鬼观音在几百年前,还不是挖了紫竹林,如果没你挡着,观音一脉还不把她挫骨扬灰?不就是西王母用了几天的肉身吗?”
感情老子前世有带着媳妇挖别人墙角的前科,陈圆圆打西王母的尸体,不定就是吃醋了,她也要来个狠的。我担惊受怕的说:“陈圆圆到底跟你说过多少事?”黛儿说:“那些年,她被封印着非常无聊,没事就给我讲故事,真要说也没个头绪,总之,您的前世没少干得罪漫天神佛的事情,在三清观上撒过尿,玉皇殿内调过情,佛祖寺中赌过博,至于阴司地府就别谈了,您知道的……”
“那是唐朝的猴子。”
跟着她的话幻想那些场景,我惊的汗毛炸起,暗自庆幸:现在的阳间州级不出,府级为王,这些传说中的人只是传说。黛儿抱着我的胳膊,胸前挤压的不断变形,说:“债多不愁,跳蚤多了不痒,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按出生日期算,还是你后辈呢?同样是女娲“生”的,前面有灵珠子屠龙,后面有大白蛇闹三界,猴子能不跟着榜样学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诽谤,女娲集团还真没一个安份的,这是女性当大佬的后遗症吗?突然,小女娲自己冒了出来,飘在我头顶,小手指划着莫名的轨迹,我顿时头晕眼花,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按住了手脚,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小女娲来的快,消失的也快,我哈哈踹着大气,带着报复心理说:“走,咱们进墓,看看西王母用过的尸体怎么样?挖出来做权杖。”反正祸闯大了有高个子顶着,并且老子才二十几岁,这些大佬们要算账,也得等我老死离开人间,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前世白二皇子那么牛逼的跟脚,只是道君境界,还留在阳间晃荡,老子怀疑他是得罪的人多了,躲在阴阳两界那都不敢去。
经过这一闹腾,古墓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危险,我们也没立地成仙,但心理有了微妙的变化,龙门阴阳穴在我眼中也算不上什么了。
刘玺安稳的站在旁边,听我说进去,立刻拿出手电筒在前面带路,金钱跟在她爸后面,我和黛儿紧随其后,我说:“这应该算一种自我催眠吧?”
黛儿眯着眼睛说:“老板,其实您挺骚的。就像富二代做一些事情,本来不敢做的,一想自己老子多么牛逼,于是就冲上去干了。您只不过对世俗的东西不在意,放到神话传说中,还不是仗着上头有人,然后去冒天下之大不讳。”
脸皮再厚被这样鄙视,我也忍不住脸红,还好黑乎乎的山洞看的不是很清晰,如果被她发生说不定,又是一番调侃。我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没好气的说:“没大没小。”黛儿闷哼一声,夹着两腿,扶着洞壁慢慢往前走,走了十几米远,前面还是老样子,黛儿哀怨的转头,不好意思的说:“手往那放呢?”
我打了她一下之后,一手打着手电,另一手扶着山壁,平着她在走,感觉她话里的意思不对,我赶紧停步,电灯光照过去,说:“我哪有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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