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双垂在身子两侧的双手猛的捂住胸口,脸上也痛得扭曲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马上就是一声尖叫:“啊……”
那最后声尖叫划破这寂静的夜空,再配合着女尸的面部表情,那当真是让人渗得慌啊!
我刚才未转身时就听到了这个一连串的声音,可这会看着这女尸从配音到表演一个人全部完成的过程,只感觉匪夷所思。
接着那女尸重重的抽了两下,双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头也低垂了下去,跟一个活人断了气一般。
可过了一会又慢慢抬头露出了那种带着轻笑的表情,然后又是轻哼着曲调,接着闭嘴唔唔,尖叫捂着嘴,然后断气。
这一幕幕就跟被点了循环播放一样,一次一次的重复,并且一成不变。
那月光冷冷的照在我身上,我双脚软得跟面条似的。
当年看着那个被剥了皮的大红时,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可这会对着一具鲜活的美女尸体,我就不受控制的手脚发软。
这场面太诡异了,那些从水沲反射上去的月光就跟舞台的灯光镜一般,将那女尸的肌肤点缀美轮美奂,原本应当跟舞台剧里的公主一般的美尸,这会从我眼里看上去只感觉浑身发冷。
“嘶!嘶……”又重复了好几遍之后,阴龙这货竟然从我脖子上溜了出去,猛的朝那柳叶游去。
我还来不及伸手去抓,却见阴龙颈后的鳞片一弓就跃上了柳树的树冠上,跟着这货用力的张大着嘴对着柳树的根部,好像是一个等着喂食的孩子一样。
抬头看着阴龙,却发现那月已上中天,正是子时,这种时候阴气最盛,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嘶!嘶!”我忙用力的嘶着舌头想将阴龙叫回来,这货在这里可算是我的护身符啊。
可我嘶拉了两下,阴龙没有反应不说,红布包里的白猫却又发出重重的嘶叫声,抓着红布的爪子越加的用力,大有拼了命的想要冲出来的架式。
我这个时候可没有多少心情应付这只怪猫,想都没想就将红布袋子朝地上用力的摔打了几下,生怕这死猫大叫又惹来那些柳条的围攻。
“喵!喵!”那猫被我摔得惨叫几声,在红布里抽了两下就不动了。
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暗自庆幸那些柳条没有再围攻过来,要不然阴龙不在,我双拳对四手尚且难敌,更何况这无数可长可短,可刚可柔的柳条呢。
正松一口气,突然一阵刺眼的光线就从水沲底下映到了我眼镜片上。
我忙定睛一看,只见那些柳树条似乎吸着一些东西顺着柳条慢慢的朝树冠倒流而去。
其中有一道细小的水流,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那是我亲手化的阴水。
那条小小的阴水一路倒流到了树冠,复又慢慢的流进了棺材里,融进了那女尸体内。
而那女尸依旧在重复着她的三步曲,重播再重播着。
正看着那些柳条似乎还在努力的吸取着什么,可最后除了吸出那一条阴水和一些细小的阴气之外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吸过来了。
连阴龙也是失望的张着嘴用力的吸食着,发现没有东西过来,失望的将蛇身朝树冠下面探了探,嘶拉了两声,好像怪那些柳条不给力一般。呆长序才。
那些柳条也跟没得饭开的伙计一样,不住的抽打着水沲的水面,拍着水光四溅,倒让更多的月光折射到了棺材里去了。
“啊……”女尸又是了声尖叫之后,复又变回了轻轻的笑意,双眼直视着远方,好像在想着曲调中的美景。
这里的场景无论是哪一个都透着诡异,这柳树跟肖美兰那学苗蛊的侗女所种的树蛊一样有着灵智,只是那女尸被搞这成样子葬在一棵大柳树的上面倒底算怎么回事?
听着那女人又一声尖叫,夹杂着柳条用力抽打着水面的声音,显得杂闹无章了。
猛的我想起了一个可能,这不会是有人积怨藏阴想让这女尸复活吧?
那这个女鬼是在一次一次的重复着死亡的瞬间了?想到这里我倒对那女尸同情万分了。
这种方法我道听途说过,而且上次还遇到过一次。
怀化学院的那小两口子,也是听人说只要聚够了足够的灵体就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只是那陈枫好像还有点灵智,可这个女尸却是半点灵智都没有,只是在不停的重复着死前的瞬间。
这种痛苦对于一般灵体而言并不能承受,死亡的瞬间对于灵体而言是最为恐怖的,如若是时时刻刻重复着,那就是时时刻刻的再死上那么一次啊?
那么灵体所受的折磨比之一般的灵体重了万倍不只,那样创造出来的将会是一个……
我正惊恐的想到如果这具女尸的灵体从尸体中脱困而出,那么怨气之重,只怕比普天之下所有的灵体加起来都重了吧?
“呼!”一阵轻风吹过,吵得我有点不能集中思想。
我拂了拂手摇头想着这不可能,猛的想到哪里不对,风声!
这时空地里静得连风声都听得到,那么那女尸的循环三步曲呢?
心里咯蹬一下忙抬头一看,却发现对面棺材里的女尸突然不见了,只留着一具空荡荡的棺材。
第六十九章 活树棺
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怕是這女尸在棺材中吸不着阴气,从棺材里跑出来觅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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