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老头看不到王婉柔要不然还真会被吓一跳,我却对于这老头以前是个道士这个消息也吓了一跳。
我看着一眼袁仕平,如果他不穿道袍或是挽道髻的发,我还真看不出或都最不出他是个道士了。
“唉!”老头重叹了一口气,拿着铲子认命的朝坟山后面边走边道:“这都连着淹死两个了,还都是三岁的小伢子哟!还都被泥鳅黄鳝吃空了肚子,造孽哟!”
一听他这话,我脑中就闪过昨晚上山的那个伢子全身湿漉漉的样子,可他死得如此之惨,却是半点怨气也无,和被石棺震住的那些人只怕有着关联。
袁仕平和袁威又被王婉柔指使着帮这老头挖坑,我们借着去蹭豆腐席吃的名头才以了那个新夭折的小伢子的家里,父母都哭愣了,我见伢子的娘都有失魂的疾状了,这是失心过度所致,趁大家不注意。与她擦身而过时,在她背后飞快的画了一张定魂符。
老头说这次不急着埋了,伢子父母就这一个儿子,就算是夭折的也要做三天道场,让伢子走得好。
我脑中都是这两个的死因,大家伙三两下扒拉了几口碗,就拉着老头带我们去那淹死了人的池塘去看。
淹死人的池塘一座是在一个马路边上,对面就是稻田,就是从一条小水渠引的水到池塘里,可那池塘阴气极其之重?新淹死人的池塘却是公家的饮塘,这东西许多地方都有,但至从有了抽水机之后就用处不大了,完全是空在那里,那伢子可能是从这边路过就掉了下去,第二天晚上浮了起来才被找到,同样阴气也很重。
我看了这两个池塘,也不能拿准是什么东西,心里却极为担心是那个从袁威手里逃跑的面具。
忙扭头去看袁威,却见他脸上也满是担忧,倒是师叔极其高兴,不住的问老头这九魂山的事。
其实与王婉柔猜得差不多,只是这老头说来说去也说不清,刚好又有人找他,他就走了。
“我们要不要等等?”我想着不是要死九个人吗?现在才两个,我们人多,一人守着一池塘,然后只要有动静,立马一涌而上。
王婉柔朝我摇了摇头道:“这事我们阻止不了,那东西厉害着呢。不过也不会再出手了,这伥虎已经被我收了,它估计也走了!”
我顿时没了兴致,元辰夕不知道去了哪里?重瞳子到底找我做什么?长生抢走了牌位也不知道干吗?我们明明是去找师父的灵体的,结果跑到这隆回来刨了我娘的坟?
虽说并不是没有收获,可收获的全是麻烦啊,阴龙吞了白胖娃娃后消化不良?我娘坟底有伥虎,还是不是人间道的东西!
这一堆堆的哪叫事啊,全都放一块了,乱得不成样了,似乎中间有一双手在将所有人都扯了进来,又好像大家都有着同一个目标。
中午老头又叫我们去吃豆腐席,因为阴龙的肚子还挺着,我们也不能开车走,大家又累得很,借办事人家的房子休息一下。
下午时张老大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跑到这家里来,却没有过来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后来似乎很不好意见,后来又自己走了。
晚上的时候,阴龙的肚子还没有消下去,似乎那个红布包就这样哽在那里,不上不下不大不小!
“怎么会这样?”胖妞比我还急,伸手不停的摸阴龙的肚子道:“阴龙现在还有什么是吞不了的?这白胖娃娃也太实在了点吧?”
我看着阴龙委屈的眼睛,心里实在是心疼得很,拉着师叔找到王婉柔问她有没有听过这事情。
王婉柔也是一筹莫展,只是让我们再等一等。
可师父的灵体说不定出什么事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等,恨不得现在重新设牵魂符,马上找到师父的灵体。
最后大家一商量,决定分头行事,我跟袁仕平开车带阴龙去元家,那里有元辰夕用的石棺,说不定对阴龙就有用?师叔跟王婉柔ょ魏燕还有袁威去找师父的灵体?胖妞带大红跟我们一块回怀化,一是她是蛊术高手,二是她还要准备中考的事情。
大家一经商量,立马开车发动。我回怀化,王婉柔带着师叔说还要去藏阴地看看,说不定那里还有线索。
阴龙现在连蛇信都不嘶拉了,愣愣的抬着头看着我,满眼全是痛苦。
有时我还真想跟魏燕说的一样,画一张消食给它吞下去,看能不能消了这白胖娃娃。纵丸妖扛。
晚上在车上,我白天补了觉,有一直担心着阴龙,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朦胧之间好像看着长生朝我不停的摆手,努力的张大嘴叫我,可我就是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着他漆黑的眼里全是急色,好像想朝我冲过来,却又不能碰到我一样。
“吱!”猛的袁仕平重重的踩到了汽车的刹车,我一下子就撞到了前座靠椅上,抬头一看,却发现这时已经到了元家门口了,而元辰夕竟然毫不避讳的将身上的柳条和藤子缠住了我们的车。
我对于元辰夕有说不出的感觉,他似乎想吞了我,可有着无数次的机会却一直没有下过手。
袁仕平脸色的点沉,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下车,自己试着去开车门。
胖妞却将大红用力压住,朝我道:“张阳,等下有事你先跑,他拿我是没办法的!”
元辰夕就走了过来朝我直愣愣的一句道:“张阳,你去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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