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售票的女人也算有经验,先是一大吼一句将他们震住,然后让苟合的两人出个千吧块钱,再买挂鞭炮点点就算完事了。
可那女人竟然还嘴硬,骂售票女人自己洞不会痒啊,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只恨不得汉子们都去搞她一样,这个时候了还做出一幅不要脸的样来!”上铺阿姨看得也十分火起,单手抱着小白朝我指着地上那一滩湿水道。
我刚才也发现了,可我也总发现那滩水似乎有点不正常,虽说我没有见过那种水,可现在地上的那一滩湿水反光太强,反而有点像是什么东西的黏液。
“啊!啊!妈妈!”小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用力的朝我伸着我似乎想要我抱,可眼里却全是一派垂涎的光泽。
我怕这家伙不安稳,慌忙从上铺阿姨手里接过来,用力将小白的头按在肩膀上。
“张阳,你小心点,我去看看!”王婉柔似乎也发现了哪里不对,朝我一摆手,就飘身上前去了。
魏燕就站在我身边,跟上铺阿姨一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也无非是那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啊?跟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爱啊?为什么只拖着女的下车,男人的责任不是更大吗?那个男人真没担当啊?为什么不给这个女人先披一件衣服啊?
我听着直闹心,里面司机们也起哄得厉害,大叫着要剥光那女的,连售票的女人都直说这种不要脸的剥光了也没什么。
“好吃的!”可小白却一个劲的贴着我的耳朵,语气里全是渴望的道:“我好想去吃啊,姐姐放开我吧!”
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将他死死的掐在怀里,生怕手微微一松这位以吃为主的货就直接冲了过去。
这时两个司机中的一个已经开始剥那女人的衣服了,让人吃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开始大声的叫。
但让大家想不明白的是,她并不是那种尖叫,反而是那种节奏感很强的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啊!
我慌忙就抱着小白转身,用力捂着小白的耳朵,虽说这家伙战斗力很牛,但这种场面估计也是少听少看为好。
可我刚一捂住他耳朵,就听到小白竟然开始应和着那女人,一高一低的叫着。
我慌忙就想伸手去捂小白的嘴,这下也太不靠谱了吧!
小白似乎十分不满的去捂他的嘴,张嘴就来咬我,而且舌头用力就是一吸,我就感觉手心里一痒,然后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小白这货刚开始还有点生疏,可叫了几句之后,那销魂的声音竟然还压过了那女人。
引得围观的司机们纷纷侧目,可他们都是先用异样的眼光瞄我,见我也是满脸通红之后,这才去瞄我怀里的小白,一个个转而哈哈大笑。
对付这小白我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了,无奈的扭头去找王婉柔,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就只有这千年鬼差婉柔姐能震得住他。
可我这一扭头,就见王婉柔脸色发沉的伸手沾了一点地上的水,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就在她前面不远处,那女人的大腿根处,竟然隐隐有着两根湿滑而且长长的触角从里面伸了出来,小心的朝外面探了探。
两个触角一出,那女人的叫声就更卖力了,竟然还自己动手在身上乱抓,这下子搞得小白也跟着大叫,左右都是笑得不亦乐呼。
“闭嘴!”
我脸红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是好,只想抱着小白飞快的上车,就听到王婉柔一声轻喝,折扇对着小白重重一敲道:“你要吃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这话似乎承认那女人身上真的被人种了蛊,而且还是那种淫性很重的蛊。
“是什么?”我怕别人看着我跟空气讲话,将小白的头抬起来装作是哄他的样子问王婉柔道。
“我们先上车说!”王婉柔瞄了一下越来越多人靠过来的圈子,率先就拉着魏燕朝车子上走去。
这时车子所有的窗子都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空气子稍稍好了一点,王婉柔折扇一挥布了个小结界朝我道:“那个女人身上被人种了阴虱!”
“阴尸?”我听着也是一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头上长虱子的那个虱!”王婉柔脸色沉得可以,用力一拍小白道:“你看这家伙垂涎的样子就知道了,肯定是蛊术里面排得上号的东西!”
“是什么?”魏燕这会居然满脸的同情,两眼巴巴的望着王婉柔。
小白这会还在咂吧着嘴,似乎没有吃到那阴虱还是吃亏。团司页号。
“这种东西以前在青楼经常用到,有些妈妈为了让姑娘好招待客官,也不用打这种会伤了姑娘身子的方法,而是在姑娘身上种阴虱。”王婉柔似乎对这种东西很是恶心,说着说着就拿扇子捂着嘴。
“怎么种?”魏燕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就开始追问,我也忙用力点头。
“怎么种的我不知道!只听说这种蛊也分子母,不过是子母同体而已!母蛊种在姑娘的下身里面,会定期产出一种看不见的小虱,当姑娘跟你坐而论道之时就爬到男人的身上,然后这个男人下身就会奇痒。”王婉柔说着说着也就开始脸红,虽说折扇捂着嘴,可连耳朵根都红了。
“这不就是花柳病吗!”魏燕似乎十分看不上的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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