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难产婆又是一声尖叫,一蓬头发瞬间就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里暗叫不好,刚才只想着一招制住这干巴老头,忘了在难产婆看来我这也是对付她的孩子啊!
双手慌忙就扯住脖子上的那些头发丝,脚用力一抬。对着那干巴老头的腿就是重重一脚。
那一脚下去,只感觉踢到铁杆上一样,那干巴老头站着半点也没有动。
“嗯!”那难产婆的头已经从后面伸过来,头发扯着我的脖子,我刚好一抬眼就可以对上只跟我隔着眼睫毛的她的鬼眼。
心里顿时一沉,猛的用力一瞪眼,就感觉双眼一痛,一股热流就从眼里射了出去一样。
“啊!”
只听见那难产婆惨叫一声,我脖子上的头发猛的一松,我双眼痛得厉害,忙用力摇了摇头。
“棺材里生出来的洞神?”那干巴老头呵呵笑了笑,猛的将怀里的那具孩子尸骨慢慢的放在地上,朝着它断了胁骨的地方用力一按道:“让你这棺材女试试胎死腹中的吧!”
“咯!咯!”那具孩子的尸骨这时竟然开始慢慢的扭动,断了的胁骨还时不时的从背后穿了出来。
“轰!”
我看着那孩子的尸骨就来火,直接对上去就是一道掌心雷。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中烧的原因,我的掌心雷竟然也闪着白光。
还没看那孩子的尸骨怎么样了,就听到后面的难产婆撕心裂肺的就是一声惨叫。
我正想回头,小腿就是一痛,一双冰冷的骨爪子隔着裤角竟然还让我感觉冰冷,而且生生的勒着我生痛。
“孩子!”难产婆惨叫着还想扑过来。
“嘎!嘎!”那干巴老头笑得跟落窗被风吹一样,听得我心烦,任由那孩子的尸骨抓着腿,我抱元归一,心里一沉对着那干巴老头就是一道法印。
“嘎……”那干巴老头正笑着,没想到我竟然还要命的下手,喉咙里一下子就跟卡住了一样。
我法印一过,就见那老头脸色一凝,重重的朝地下倒下。
这才弯腰用力去掰那双细小的骨头,小孩子的手生来握固,所以握住东西就不会放手,它那双骨手本就细小,而指尖又尖,竟然隔着牛仔裤生生的扣进了我的肉里。
“咝!好香!”
我正在努力用力朝下掰着它的手,就听到身边一个吸口水的声音。只见小白手里抓着一只黄蛤蟆对后那个胖子用力就是一推,然后愣愣的看着我已经渗出血来的裤子,眼里全是渴望。
看着他那渴望的样子,我心底里突然一阵杀意,原本用力去掰那双骨手的手猛的朝前对着两只细细的胳膊一用力。
就听到“咔咔”两声,跟着后面的难产婆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
我被她一喊,心里就是一震,看着小腿上两只断手,心里就是一阵烦躁,只想将这一只手给揉碎再踩上几脚才能泄气。
“呱!”
刚看一会,就又是几声黄蛤蟆叫,小白忙将手里的黄蛤蟆朝嘴里一扔,转身对着后面的汉子就是一张嘴,猛的就喷出了几个青面的厉鬼!
我这才发现满地的黄蛤蟆在跳,地下一般的灌木都已经开始发黄了,心知道这些看上去没有多大伤害,只能当下酒菜的黄蛤蟆也不是什么好菜了。
“孩子!”那难产婆双眼被我眼里的红光给刺中,这会竟然伸着手摸了过来,可路上又碰到跟那些穿迷衣服的人大打出手的纸人,被推了几下。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一酸,伸手拎起那个还张着没有牙的上下鄂还想来咬我的小尸骨,往那难产婆怀里一塞,对着就近的一个穿迷衣服的用力就是一脚。
“咯!咯!”
不远处,那只公鸡立在黑蛇的头上,对着黑蛇的鳞片就是一阵用力的大啄。
黑蛇对于它身上的东西似乎没有多少办法,两个蛇对扭转着去咬那公鸡,可那公鸡左右跳动,搞得黑蛇叉开的上半身都快被它自己的扭成麻花了。
而在它们的不远处,一个村姑一样的姑娘站在一边拍着手赶着那只鸡。
我忙瞄了一眼四周,师公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王婉柔飞快的在林子中间飘来飘去,看样子是在收那些周围人的魂。
魏燕果然还有实习期啊,这么好些年了,还是不行,怪不得鬼差的实习期要定个一百年。
而苗老汉指挥着那些纸人横冲直撞,那些穿迷彩服的明显不敌,就算对着纸人开枪也就多一个窟窿,半点影响也没有,地上已经倒了一片纸人了。
袁威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
“咯!”那只公鸡突然仰天大吼一声。
我忙扭头一看,就见公鸡身上已经缠满了柳条,而公鸡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干瘪。
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我还想要不要给黑蛇帮忙呢?
那样晚饭我就可以烤公鸡吃了啊?
倒是忘了黑蛇身上还有这一手,忙就朝王婉柔那边跑去,师公知道的事情多,而且他说刑尸一派的老货来了,说不定他还搞不定呢!
“姐姐!快回来!”小白突然朝我大吼一声。
他话音一落,我脑中就是一痛,感觉很不好。
忙飞快的定住脚,凝神朝前一看,只见几棵树的前面结着几张细细的网,和正常的蜘蛛网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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