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爹说那女子直接言明建木就在她身上,让我爹教她如何控制那些虫子,然后她教我们如何祭祀湖神!”老者说到这里,竟然有点失魂的道:“这也怪我们子孙不肖,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竟然会丢了,连祭祀湖神这种事情竟然还不如一个外人清楚!”
“而除去那些虫子的方法就是一直呆在这村子里吗?”我想不明白这好像不是多大的问题啊?
“那是我爹骗她的!”老者朝我们摇了摇头,摸着建木道:“就算我爹将她身上的虫子驱净,这女子还是不会将建木还给我们的!她就是为建木而来的!”
我顿时为六姑感到悲哀,可能那时她也不知道这蛊找苗老汉就能解吧!
她一辈子呆在这里守着,一是为了望魂台,二是估计已经她一直以为身上的虫子是不能驱净的,可没想到这却是一个村里人骗她的谎言。
“那你们村里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出去?”魏燕听得认真,眼里几乎闪着星星的道。
“她与我们不同,她只是沾在肌肤上,而我们从母体怀上的那一天开始,这虫子就一直跟着我们了!”老者朝魏燕和善的笑了笑道。
我顿时闪过刚才他们在湖里做的事情了,既然知道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在水里做,更还要先引出那些虫子?
“那这个东西跟石棺有什么关系?”苗老汉对于解这湖水里的虫子毫不在意,至少人家十几年以前就已经解过了,现在关心的就是这建木和石棺的关系了。
第两百八十九章 解蛊之法
我忙坐直了腰身朝老者靠了靠,这后面的才是我们要知道的重点啊。
长生拿眼瞄了瞄我,慢慢的伸手跟我十指十扣。
也许从这老者嘴里,我们可以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就不会再害怕这所谓的蛊性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黄帝战败蚩尤借的天兵是从建木下来的。而苗族传闻他们的祖先蚩尤的躯体分五块葬于五行石棺之中,只等有一天再合棺复活,带领着他们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老者眼神沉沉的看着慢慢变得平静的湖面,声音低沉得有如来自千年以前。
“属于他们的什么?”师公冷笑一声,看着建木道:“现在的苗族还有几个人记得他们的族先?只怕这石棺到头来,还是一大祸害!”
“是不是祸害我们不清楚!”显然老者并不是苗族人,也不是汉族了,只是沉沉的道:“我只知道这建木就是从蚩尤石棺中出来的!”
“什么?”这下子我们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看着老者,两眼都是睁得大大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这建木是从蚩尤石棺中翻出来的。
苗族的祖先就算是被烧了脑子,也不会将传说中天兵下界打败蚩尤的梯子放入蚩尤的棺材中啊!
这样岂不是让蚩尤分尸死后还不安宁,天天担惊受怕!
“这是真的!”老者脸上有点愧疚的看着远处的黑暗中的村子,无奈的道:“以前村里有着许多典籍。记载了许多上古时期的事情,只是后面天灾人祸,这些东西慢慢的失传了!”
“这个老汉晓得。”苗老汉朝老者认同的点了点头,拍着胸口道:“老汉我是苗族,如果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石棺里面最先埋得还是我们的老祖宗呢!”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师公大眼瞪了苗老汉一眼,眼睛的余光瞄到我和长生扣在一起的手,马上又当作没看到一般的朝老者道:“这建木怕是后面黄帝的后入放进去的吧?”
“可能吧!”老者有一下没一下的扶着建木,看着我们道:“你们几个身上蛊性很强,想来都是呆过那蚩尤石棺了?”
“这也不一定!”我看着老者的神情,朝他笑道:“只要看到这建木我们虽说难受。可好像你们村子里的人更难受啊?”
“因为我们比你们更敏感!”老者似乎没有脾气。尽管痛苦却依旧抱着建木不撒手道:“在你们看来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怪胎,可在我们看来,两性特征越明显就证明神性越强!”
“神?”我听到这里脑中总是闪过田大收他们说过蛊神时的狂热,可这神性到底指的是什么?
一如元辰夕和长生的蛊性,越发的喜欢吞噬别的人或物?巨坑何亡。
“没错!只是当年我们村里终于出现了一个神性最强的娃娃,却被六姑那个老巫婆给抱走了!”老者说到这里,几乎咬牙切齿的道:“如果那个娃娃在,我们可能就能摆脱这湖神的控制了!”
我原本听到那个关于我娘的事情心里就是一沉,可没想到老者接着就说了一个什么湖神的事情,眼立马就是一阵清明的道:“你们受湖神控制是怎么回事?”
“前面这位鬼差也问过了,我们村子里的人只要一离开村子就会化成一滩尸水。”老者脸色十分难看,一直冷漠的脸竟然难得的出现红色的道:“为了让孩子生下来强壮一些,所以村子只有在合欢日才准男女同欢!”
“那个?”魏燕跟着也是一阵脸红,看着老者道:“你们刚才那样只是为了生出更好的孩子?”
“村里的人身上都有那种化尸虫,只有喝湖水才能控制,如果那孩子是在湖里怀上的可能就会好一些。因为从他一入母体开始就带着湖水里解虫子的东西!”老者解释得认真而又神圣,然而跟着脸色却又是一沉的道:“可自从建木从湖底消失之后。这只是一个安慰人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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