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沉沉的点了点头道:“姚道长被这个妖孽给吞了进去了,你可以看到最先剥出来的那张皮就是姚道长的。”
“这妖孽是何方来的?”玉皇宫一些忍着恶心守在一边的内门弟子十分气愤,提剑握拳看着我道:“怎么吞了掌道就将他变成皮了?”
我看着大红发疯一般的戴着面具不停的剥着皮,而元翎竟然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对着玉皇宫那些弟子歉意的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那些内门弟子明显还有话要说,我生怕再问下去就会穿帮了,忙走过去看着魏厨子脚下一叠人皮,有点恶心的道:“要不以后再慢慢的撕着玩?这一次撕这么多把人给累了!”
魏厨子一切以大红为主,如果我说我们这些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魏厨子绝对会让我们忍着。可换成大红受不了,魏厨子绝对立马担心起大红来了。
果不其然,我话音一落,魏厨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忙将大红刚剥下来的一张人皮朝旁边一叠,然后上前拍着大红的肩膀道:“我们回过再剥吧!”
“嗯?”大红扭头一见魏厨子,立马语带疑问,但眼里那种腥红还是慢慢的淡了下来。
“缚!”我趁着大红一收手,立马掏出捆仙绳绑住元翎,然后朝一边看着热闹喝着茶着师公的师公要了一张缚灵符贴在上面,这才放心的让王婉柔将元翎收回折扇里。
我们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慢慢的问这老小子话,至少我们得知道在蛊洞的那个元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的元辰夕,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自己从棺里爬了出来,还是被人放了出来,怎么搞得这么严重了?
能走的就坐车走,不能走的就让王婉柔用折扇收了进去,丁家我们是真的不大敢回的,不过现在元家两个主人在我们身上,我们可以明目张胆的去元家了。
我脑子里满是棺材盖上的那一幅雕刻画,连师叔交待玉皇宫那些弟子处理洞里的事情我都没大听清楚。
直到上了车,长生拿着那已经长了一小点的建木出来之后,摘了几片叶子说要喂给元辰夕吃,我才清醒过来。
建木至少已经发芽长叶了,我们这些受石棺所影响的人不会再有影响了。
胖妞这货还不大清醒,不停的问她睡过去的这五年多的事情,我懒得说只是挑了下事情的梗要跟她提一下,却出没敢说田家寨的苗医吊脚楼被柳娃子重新修过了,更不敢说蛊林和蛊洞都没有了。
其实这次说什么装死完全是用来骗自己的,一回怀化就一窝子的事情,还没回过神来,连背后的人都没见着,就全部碰到了。
到了元家,王婉柔将元辰夕放出来,让长生喂他吞下两片建木的嫩芽。
“放元翎出来!”果然面上还戴着那个蚩尤面具的大红就开始发作了,朝王婉柔威武的一招手道:“本尊要好好的问问他!”
我去!
大红现在可不比当初一派无害的装傻的样子,连王婉柔都没敢多说,直接将元翎放出来,看着大红见她怎么办。
长生也忙将我的头扭向一边,估计也跟我想的一样,大红肯定又要开始她的剥皮工程了。
可大红却出人意料的将面具一摘,双手一揉那个面具就消失不见了,只留着满身各式各样的眼睛符号跟元家玻璃上的眼睛遥遥相对。
大红面具一摘,元翎立马就清醒过来了,对上大红满身的眼睛满脸的恐惧道:“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大红呵呵一笑,抬头指着元家那些玻璃上永不退色的眼睛道:“你没想到我教你这一招还留了一手吧?”
我也好奇的瞄了一眼元家玻璃上的那些眼睛,从第一天跟着元辰夕到他们门口,就一直好奇这些眼睛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听元家那个老者元付说那些眼睛是元家的前辈从打听到可以用来辟邪的方法,其实就是避开那个鬼女人,也就是元辰夕他的娘。
元翎听到大红笑,似乎十分气恼,尖着嗓子指着大红痛骂道:“当初是你教我可以避邪的,说这是你们灵界最高的避邪法阵,你却从未提过你是修罗!”
修罗?
我听着又是一震,忙回头去看师公和王婉柔,这两位年纪最大,对于灵界与修罗的传闻因当会比我们多的。
可让我失望的是,师公和王婉柔也是猛的一惊,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大红,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修罗的影子。
从第一次见到石棺我就听净尘问我知道不是知道阿修罗,那时我就从师父的书上找到过有关阿修罗的记载,原本以为这只会是传说,或是佛教的一种神话,从未相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修罗女站在我的面前。
更恐怖的是在大红清醒前,我还几次将她当小孩子逗。
但我记得面具一出之时,大红似乎也没有力量抵挡,也跟我们一块晕倒了啊?共余东扛。
“你直接说吧,他在哪里?”大红竟然不理会元翎的吃惊,大声的问道。
“他?他是谁?”旁边的魏厨子一下就不淡定了,把拉过大红喝道:“这个你可要说清楚,他是谁?”
我跟着也是一惊,这下子问题更麻烦了,我们所有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追妻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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