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些了吗?”
刘东搀扶着苏婉,在拍了拍苏婉后背后,慢慢向潘娟方向退了过来。潘娟也是会意,敢情这小子是想怜香惜玉,自己给他挡住眼前的苏振云。
有你的!潘娟向刘东投去了一道不屑的眼光,刘东嘴角微微咧开,以示谢意。怀里的苏婉总算安然无恙,这便足够了。
“嗯。”
苏婉应了一声,抬起手将眉间的眼泪尽数擦去,睁开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不算高大,但是体贴;不解风情,却能给自己以安全感;不懂甜言蜜语,但行动已经证明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再看一眼,微微垫了垫脚,一张湿热的唇贴在了刘东那张台北烤肠一样的嘴上。两人心底都是一颤,相拥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嗯~唔~”
苏婉发出一声低吟,刘东心底则是一荡,自己下身某个地方,竟自然有些反应开来。刘东这时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自己这是干什么,怎么能有如此禽兽的想法。
恋人间的心路历程,总是扑朔迷离,一旁的潘娟防范着苏振云袭来的一瞬,偷偷瞄了一眼刘东苏婉两人,再是听到苏婉那小猫一样的声音,瞬间整个脸庞羞红了下去。
“流氓!”
低声唾骂了一声,潘娟将头转向了苏振云,这时的苏振云,已经俯着身子,在地上翻找着那道黑色东西了。
嗤!
一声尖锐声传开,地上的那道黑色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被苏振云紧紧捧在手里,再接着,被他用手递到了嘴边。
吱吱!
那声音果真是从那道黑色物体里面传出来的,不过潘娟这时却是一脸的怡然自得,看样子,她已是胜券在握了。
果不其然,再下一秒,苏振云突然用手不停抠着自己的嘴唇,连先前一直不怎么出声的他也是嗷嗷声呜咽开来。
“他咬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张如铁这时已经走了过来,黑曜石在发出最大的一道光圈之后,就跟一块普普通通石头一样,轰地掉在了地上。它的能量已经彻底消耗殆尽,那被挑出来薄膜裹着的那个病毒胚芽,也被张如铁彻底弄死。
“没什么,也就一只侵过蛊毒的死耗子。”
“死耗子?”张如铁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再瞪大了一圈。“难道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说罢,他自己都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这东西,可是五毒蛊中的一道,毒性只在金蝉蛊,银蚕蛊之下,对付他,确实有些浪费了。”
潘娟依旧说的风轻云淡,这让张如铁嘴巴更是半天不敢合拢。
“你,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
看着苏婉背上那个小包,跟兰心那个小工具包也差不多大,从来到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动过里头的东西。先是从里头掏出一大包黑色蛊豆,用来对付那些红蚁大军,再是从里头摸出各种盒子,不是蛊虫就是毒蛇蜈蚣之类,真是怪吓人的。
而刚刚,她竟然还从里头丢出了一只被蛊毒侵泡过的死耗子,这不是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甚至是骇人听闻。
好在张如铁自小生在苗疆,对苗家巫蛊还是略知一二的,要不然,还真被她给吓倒了,哪里还敢说心生爱慕,想要跟她在一起。
苗族是一支数量庞大,抱团而居的古老民族,相对而言,苗族的姑娘也是十分美貌,五官身形也是与汉族女子,更多出一种妩媚跟灵性来。
相比江南女子的温婉,苗疆女子更多了一分干练跟妩媚。相对于西南成渝的美女,她们又多出一种江南女子的秀气玲珑。她们的身材多半很好,甚至可以用曼妙一词形容。骨子里的那种傲气,又将她的那种美的韵味自然衬托而出。
与一般南方女子肤质相比,她们的皮肤多半白皙,加上明眸皓齿,配上身上亮闪闪的苗族银饰。载歌载舞,歌喉婉转,一首敬酒歌唱起,那种苗家女子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品质,就这样自然而然被烘托出来。
“诗经”中就有一首专门记录歌颂苗疆女子的。(周南)《芣苡》:“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这是一首歌颂苗族姑娘劳作的民歌。首章写开始采;第二章写采的来;第三章写满载而归。全诗十二句,只换了六个动词,便把苗族姑娘真诚、朴实、活泼、开朗,热爱劳动的欢乐场景写了出来。“捋”字是苗语的音译,为折取之意,如“捋苞饶”,为折取玉米的意思,“苞饶”苗语即玉米。“捋之”即折取芣苡。很多资料注释“薄言”为语助词、无意义,在诗经的句子里有劝勉的意思。其实“薄言”也是苗语的音译,为盛物品的用具,形如畚箕,用竹篾编制而成,畚箕是用竹篾片编制,而“薄言”是用很细的竹篾条编制。“薄言袺之”;“薄言襭之”,都是说的苗族姑娘先将芣苡折取放到“薄言”里面,然后等其装满了才将其放入围腰里。
……
呆呆看着潘娟,张如铁的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而潘娟见他正盯着自己一直在看,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自己却是感到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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