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瞠目结舌,他告诉我,在抗战时期,不仅日本的军队,还有日本本土的数百阴阳高手也来到了我国,阻挠华夏大地爱国的阴阳术士抗日。
“哑巴丘就曾经和日本的一名阴阳宗师斗过法,虽然击杀了对方,但是也受了暗伤,只要一说话,就会泄掉自身的阳气,造成损寿,否则他又不是真的哑巴,又怎么会很少说话?”老舅说道。
听老舅这样一说,我这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一重隐秘,不为人所知。
我又问了一些关于地底工事的事情,他也都一一的告诉了我,解除了我心中许多的疑惑,尤其是那扇写着立入禁止和厚重铁门,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所在,怎么会发出那么多古怪的声音。
“说起来,你总算是没有糊涂到打开那扇门,否则,就算十个你,也出不来了,那是一间毒气室,里头是一头日本人搞出来的魃。”老舅眼睛闪过精光,说道。
“魃?”
“对,就是魃,一头毒魃,浑身带有巨毒,一旦碰触到,不死即伤,而且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好在宋道临他们部门准备的还算充足,几个人戴着防毒面具,用喷火器一起喷烧,才弄死它,就算是准备这么充分,还是伤了两个人。”
我看到老舅不是夸大其词,心里一阵后怕,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单凭老舅的评价就能够想象出它的恐怖,被困在里面几十年了,竟然还活蹦乱跳的,实在是变态啊。
当说起死亡村的问题,老舅叹了一口气:“那座死亡村的人说来也可怜,村子正好坐落在那座地下工事的上面,而村子里的人之所以会早夭,是因为那间困着毒魃的最大毒气室内的毒气慢慢的顺着泥土渗透了上去,使得整个村子都时刻处在毒气中,因为含量太小,所以凭借仪器检查不出来,但是生活在那里几十年的村民,却会被慢慢的被毒气侵蚀,并且夺去性命。”
我心底发寒,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愤怒。
老舅告诉我,村子的土壤和饮水都被污染了,宋道临已经将最后那些村民转移走了,虽然已经很晚了,因为村子里多数的村民都已经承受了二三十年的侵蚀,五脏六腑都已经中毒极深,没有医治的可能。
他们除了解决了敛魂术,毒魃还有起尸的粽子外,还找到了很多日军在匆忙撤离的时候遗留下来的许多文件,其中很多都是机密,就算是放在现在也很重要。
“从见到的情形还有一些文件的记载,那里似乎是发生了一起细菌泄露的事故,导致很多日本军人还有研究人员都死了,这也是他们匆忙撤离,就连大批物资都没有带走的原因。”
细菌泄露?我心里感到一阵痛快,暗道恶有恶报,但是又感觉有些诧异,因为这样一个隐秘而高级的地下工事,定然是秩序井然,守卫森严,怎么会细菌泄露?似乎也太马虎大意了,除非是……有人故意的!
正当我脑袋里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老舅皱着眉头,背靠着椅子,似乎有些不解的说道:“但是很奇怪的是,那里的文件大部分都遗留下来了,可是却少了一些最机密的部分,难道是带走了?”
听到老舅的这句话,我一下子就想到在通风道里的那具死尸的手中夺来的那份文件,因是日文的原因,我一直放在寝室里,也没来得及研究,字我看不懂,但是图我能看懂啊,那张残龙贴的图足以说明,那份文件一定和残龙贴有关!而残龙贴是老舅极为关心的一事。
“老舅,你说的什么文件啊,重要吗?”我心中微微有些激动,可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
“嗯,还好吧。”老舅的脸上又露出那种我很熟悉的神情,那就是不想和你说的神情,过去,只要我一问起一些事情来,他不告诉我的时候,就会这样敷衍我。
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和我说就不说,我也不告诉你,我手里的那份文件,等我弄明白了再说,到时候,再告诉他,他一定十分后悔没有回答我,想到兴奋的时候,我忍不住嘿嘿低笑起来。
老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想不明白我在笑什么。
又和老舅聊了许多关于那座日本留下的地下工事内的事情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返回了寝室,拿出了那份文件,又看了一眼。
我自己从现在开始学习日文是来不及了,那就只能找人帮着翻译,但是找谁呢,这份文件虽然我现在看不懂,但是必然很重要,不能泄露出去,那就只能找信得过的人,可是,我认识的人中,似乎没有精通日文的。
我抱着宁可暂时不翻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因为这份文件最少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不急于一时。
在我正式返回学校开始正常上课后,一个人来到学校,找到了我,那就是宋道临,我们两个在操场的一处墙角下见了面。
“李玄心,你恢复的怎么样?”宋道临问道。
“已经全好了,多谢关心。”我应了一声,看着他,“宋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我和他虽然合作过两次,算是熟识了,但是交情也没有深到他会亲自来学校关心我的身体,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事情要说。
不出我的所料,宋先生释然的笑了笑:“确实有些话想要和你说,关于那座细菌毒气研究的地下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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