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困,就去多躺一会儿,粥还要一会儿才好。”说完后,她转回了头去。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抓了抓头发,心里暗道,怎么会是黄姐的家,我记得明明是回了宿舍的啊,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发现和仇教授分开后的事,全都记不清了。
但是仔细的想一想,还是发现了问题,我明明住的是上铺,可是我是直接躺下就睡了,只是喝的太多,醉的一塌糊涂,都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
我拧起了眉头,内心纠结起来,苦苦的回思,昨天晚上和黄姐……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可是脑袋想破了,想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不由叹气,以前我还以为自己酒量不错,现在是知道人外有人了,在喝酒这方面,还是有“高人”的。
当粥熬好了,和黄姐对坐着在餐桌上吃早饭时,我低着脑袋,不声不吭的喝着粥,突然就听黄姐关心的问道:“玄心,你脑袋疼吗,怎么一直低着头?”
“不疼了。”我闷声道。
“那就好,看起来还是你的身体好,喝了那么多的酒,睡了一觉就好了,如果换做我,肯定会难受死的,但是,玄心,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喝了,身体会喝坏的,知道吗?”黄姐眼眸看着我,叮嘱道。
我没说话,点点头,看到自己身上熨烫板正的衣服,抬头问道:“我昨天是不是吐了。”
黄姐答应了一声,微笑着,白了我一眼,轻哼一声:“是啊,我收拾了好久呢,又是擦地板,又是给你洗衣服的。”
我挠挠头说道:“真是不好意思。”
黄姐眼波中泛着明媚的光彩,看着我,唇角微微的扬起,柔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和我客气什么?如果我对你说感谢,怕是这一辈子都说不完,快吃吧,粥凉了,就不好喝了。”说着同时,起身给我的碗里填满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黄姐,想到我俩之间的一些事,我鼓足勇气想要说一说,可是话到嘴边,气又泄掉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从哪里说起。
黄姐似乎看出了我有话想说,就问我在想什么呢,我没出声,反倒是她幽幽的叹息一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你和我之间的事?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蓦然,伸过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嗓音微颤的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平静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啊?”我吃惊的看着她。
黄姐轻咬着嘴唇,红着脸,有些羞急的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和你,也是……第一次……”
说完这句话后,羞涩的潮红就从她的脸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那娇羞的模样在平时从未有过,同时嗓音有些娇柔的和我说道,那天晚上因为恢复了昔日容貌,所以心情异常的复杂,而且还喝了酒,出于感激,发泄,欢喜,就……
“玄心,你不要去想了好吗,我也不想,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们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产生隔阂,甚至远离我,好吗?否则我会恨我自己的!”她双手握住了我的一只手,神情异常的激动,双眸里闪过不安和惶恐,语气急促的说道。
我抿着嘴,看着眼含希冀的黄姐,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黄姐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语气幽幽的和我说道,这个城市里,除了宋道临这个上级领导外,她只有我这么一个能够无所顾忌的谈心说话的朋友,如果我也远离她而去,她真的是会痛苦一辈子。
见到她吐露心扉,我也不好再一声不吭,就说道,我虽然治好了她的脸,可是却和她……占了她的便宜,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小人,也许当时我再咬咬牙,意志坚定一些,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她听了展颜一笑,说道:“如果你这样认为的,那就没有必要了,我从没有认为你占了我的便宜,我是情愿的,又不是你逼迫的,反倒当时是我主动的,你不必有心理负担的。”
见到她一脸诚挚,眼眸清澈,似乎是真心话,我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不由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一番谈话,我们两人之间的那层无形的隔阂似乎被戳破了,关系也随之更近了一些。
当我要离开的时候,黄姐提醒我说,别忘记了周末去靶场。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靶场?什么靶场?”
黄姐见我迷糊的样子,问道:“你忘了吗,当时在桌上,赵刚不是邀请你和我去警队的训练靶场玩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隐约的记起来了,当时喝的正酣,仇教授说,最近有一场文物博览会,展出的全都是很珍惜的展品,不对外开放,只有内部票,他邀请我们去看。
赵刚大手一挥,说看一堆几百上千年的咸菜坛子什么意思,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他们警队的靶场去打靶,开枪,耍一耍。当时我就答应了赵刚,答应去靶场打枪玩,气的仇教授说我们不懂欣赏古人的艺术。
“想起来了?”黄姐笑着问道。
去靶场打枪,我心中一想,顿时期待起来,恐怕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枪,可是又有几个人一辈子能够有机会,真正的开上一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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