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心,你一个大学生,竟然还相信封建迷信!”耿秋华带着批评的语气,看着我说道。
我淡然自若,看着她:“耿老师,我没去过您家,但是我却能猜到,您家向阳的阳台上必定挂着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可能是金属制成,而且是上窄下宽,像是一个喇叭一样,就算不是这个模样,但是必有类似之物!”
我说完这几句话,耿秋华就没了之前那份咄咄逼人,嘴巴吃惊的张了张,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语气震惊的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去过我家?是有这样一个东西,我丈夫一个生意上的朋友送的,说是能聚气敛财。”
“我自然没去过老师您家,但是我想说,如果您不想事情越来越坏,就把那个东西摘下来,阳台正对着前面建筑的阴面,那里正是阴煞藏聚之地,而这种法器名为煞钵,下宽,吸纳阴煞,上部窄小,直接汇入了你的家中,运道岂能好了?短日内破小财生小灾,可如果时间长了,性命都会受到威胁。”
从耿秋华的面相上看来,就已经知道我所预料猜测的一丝不差,心里不由轻叹一声,因为这一切一切都是我从老舅留下的小册子上面学来的,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观不出手帮他,就算老舅认为现在的我还弱,但是我做不到看着他有家难回!
耿秋华看了我一眼匆匆的就走了,那眼神很复杂,有点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好像还有点惧怕我的意思在其中。
就在第二天,我正在上课,一个外班的学生就敲了敲门,叫我的名字,将我叫了出去,将一张签着耿秋华三个字的课程结业证明交给了我。
海哥,大飞还有小彬看到我拿回来耿秋华的签字,眼睛都瞪圆了,吃惊的看着我,似乎都没有料想到,我能拿到老妖妇的签字。
大飞更是打趣道:“我说老三,你不会是为了签字,主动献身了吧,你口味真重啊,没把你小身板榨干?”
就连一相老实的小彬也推了推眼镜,学着广播员说道:“我和谢大海同学作为二号楼三零三室的室友,对三个李玄心同学的悲惨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理解。”
我无语的看了一眼整蛊我的三人,不屑的撇撇嘴:“你以为我是你们仨呐,我李玄心的手段多着呢。”
这话我倒也没有说假,他们三个虽然和我同一个屋里住了大半年了,但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在他们的面前表露过,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是一名阴阳术士,也绝对想不到。
因为我心系老舅的安危,所以没有在理会三人的深究,还未等这节课下课,我就离开了教师,直奔教务处,再次找到教务处葛主任,将我一一弄来的任课教师的签字交了上去。
葛主任一张一张的看了一眼,看完最后一张耿秋华的,抬起头来看向我:“李玄心同学,很有本事嘛,耿老师的签字可是很难拿到的。”
“侥幸,葛主任,您看可以办结业了吗?”我心很急切,但还是耐着性子。
“可以,没问题。”说着,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几张纸,又拿起一侧的公章,在上面啪啪啪的一顿盖,又让我签了字,就说可以离校了。
我飞一般的快步回到寝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校园,来到了哈尔滨的火车站,坐上了回县城的火车。
坐了半日的硬板座,到了县城下车,就算是我从小锻炼都感觉到浑身骨子了酸酸的,但是看到已经四点多钟了,已经快到了县政府的下班时间了,一刻都不能耽误,否则晚了,还要多等一日。
等到了县政府,我仔细的打听了一下,一听我要查一位军人的档案,一个接待我的普通科员脸色变化了一下,匆匆的找来了一位自称肖科长的接待了我。
这个肖科长面相威严,很有气势,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声音冷淡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要查一名军人的档案,知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说不清,别说我把你当做特务送到公安局。”
我从小也算是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自然不会被这个肖科长的一点语言上的恐吓就吓到,说出了心中早就预备好的说道:“肖科长您好,我是一名哈尔滨X大分校的学生,是咱们县下属李家村的人,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了上去,这名肖科长仔细的看了一眼,脸色稍稍缓了一些。
我继续说道:“肖科长,我要查看的是我老舅的档案,我老舅大概在二十年前当得兵,但是在部队施工的时候,遭遇雪崩死了,我一直想要仰慕我老舅的奉献精神,想要去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去看一看,但是却不知道他所在部队的番号,所以才来这里问询一下。”
我的话情深意切,脸上的神情也满怀着对老舅的敬仰和去世的哀伤,看的这个肖科长立刻起了身。
“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肖科长叹了口气,歉意的看着我,“你稍等,我这就去帮你查询一下。”
我点了点头,看着肖科长走出办公室,心里松了口气,这番话是我在火车上想出来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不这么说,想要把老舅服役的信息问出来,那就太难了,况且,我所说的话,除了老舅身死这件事,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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