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解斗的规矩,我被潘仁宗种下了降头术,被搞的差点就成了植物人,而潘仁宗的徒弟需要承受老舅的一道术法,那现在那个人怎么样了?潘仁宗有没有解开老舅的法?
富贵听了我的询问,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心哥,怎么和你说呢,你昏过去了三天,挺吓人的,甚至差点醒不过来,可是要是我选,我肯定选成为植物人,也不想变成那个老混蛋的徒弟那么惨,说真的,你老舅二龙叔,下手可真狠。”说完,他瞅了瞅,四周,见我老舅没有在房间,松了一口气。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
“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
富贵还没等回答,我就听到一连串十分痛苦的惨叫声,应该是从二楼其他房间传来的,隔着两层实木门竟然还能这么响,不难想象声音的尖锐,还有这声音虽然扭曲痛苦,可我还是听出,正是潘仁宗的徒弟嘴里喊出来的。
“唉,又开始了,虽然我挺恨这对混蛋的,可是,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富贵捂了捂耳朵,脸上露出惨兮兮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再次问富贵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终于和我道出了所有在我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说,当我们上楼了小半天后,老混蛋潘仁宗和我老舅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不同的是,我完全昏死过去了,状况很不好,而潘仁宗的徒弟还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驱除身上的法术,不是一朝一日能够完成的,所以见证斗法的众人决定,三天为限,哪一方先解开术法,哪一方就赢,如果都没有解除,那就是平手。
之后,老舅就将我背到了这间房间里,开始给我检查身体,然后想办法唤醒我,办法用了十几种,一直到用出三星还魂术,才将我叫醒。
当时见到我昏死过去,他和杨潇潇嘴上虽然没说,可是心里有些埋怨我老舅,因为我都这个样子了,反倒是对方还好好的,跟没有事一样。
可是过了不到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两个还有当时在一楼客厅的所有人就被潘仁宗徒弟突发的状况给吓到了,有个胆子小晕血的富商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老舅和我说过,如果我遭受一分的痛苦,他就让对方承受十分,我不相信老舅会没有丝毫的作为,他可是三吼灭血煞的强人,果然,富贵随后说的话,印证了我心中所想。
“当时那个小子还在楼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和那些大老板们说二龙叔没本事,在房间里就用手在他身上捏了几下,点了几下,根本奈何不了他,可牛皮还没吹完,他就大叫了一声,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使劲的用手挠自己,你是没看到啊,那皮就像不是长在身上,而是用胶水粘上去的,一挠就掉下来一大块,血粼粼的……”
听着富贵的描述的惨状,我吸了一口凉气。
“从那天以后,每隔三个小时必然都发作一回,一次比一次叫的惨,那老混蛋也想办法救自己的徒弟,可是三天了,似乎还没什么好办法,我看那小子浑身的肉都快被自己给挠没了,全身缠着老厚一层纱布了,可都血浸透了。”富贵打了个哆嗦。
我咧了咧嘴,心中有些惴惴,听起来,似乎那人要比我惨太多了,老舅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个时候,老舅从外面推门回来了,这也让走廊的惨叫声更加清晰的传进了房间里,简直就和农村过年杀猪时,猪被捅了一刀放血时的叫声一模一样,听的人心里瘆的慌。
老舅似乎注意到了我们两个脸上不自在的神情,眼神平静的看着我们两个一眼,随即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感觉我的手段狠了些?”
我俩虽然心中这样想,可是都没说话。
“你们两个有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说明你们的心地是健康的,可是,此人遭受这一切却是罪有应得,其一,此人先是在调戏杨潇潇不成,后又种下小鬼降祸害人,我说的可对?如果不是此人性格无耻卑鄙,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斗法?又何必遭受这种罪过?”老舅脸上有着一股冷意,反问道。
我和富贵点了点头,事情确实如此。
“其二,潘仁宗和我以解斗而斗之,他是潘仁宗之徒,而且既然答应了,就必须承受这一切。”
“其三,你们别看玄心现在看起来无事,可是如果我没有唤醒他,他的下场只会更惨,魂魄会被那条祭炼成精的毒蚰蜒当做养料吞噬掉,日日承受被咀嚼之苦,比上到山下油锅还要痛苦百倍!将会永世不得超生,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惨!”
我咽了口唾沫,回想起那条毒蚰蜒,没有想到,被它咬了一口的下场这么可怕,正如老舅所说,如果我永远都醒不过来,下场只会更惨,而潘仁宗师徒会同情我?那是绝对不会的,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就不在纠结了。
当老舅进到房间不久,这幢别墅的主人晁天华敲了敲门,走进房间来了。
晁天华进入到房间后,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老舅的身上,隐隐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语气无奈的说道:“蒋先生,斗法的三天时限已到,还请下楼。”
老舅回看了晁天华一眼,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看向我:“大外甥,你怎么样了,能下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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