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她用来砍苹果的那把卷刃菜刀提到了手中。
掂了掂份量,不轻不重,正合适。抬脚一踹门,直奔风雪中。
到咖啡厅的时候,时间是一点四十。虽然来早了,可那个女生却已经到了。
显然,她迫不及待的看看我长啥德行,就像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知道她长啥操性一样。
长的挺漂亮,挺俏的鼻子,小巧的嘴,眉眼间带着一股小女人的风情万种。化了精致的淡妆,穿着也很得体大方。不像我,出门前就梳了梳头发,昨天晚上哭的凶,现在眼泡还是肿的。
我往桌前一站,她抬起头瞄了我一眼,“陆明?”
我坐下,算是告诉她我就是她等的那个人。
服务生拿着菜单来,我只点了白开水。酒后特渴,除了水别的喝不下。
服务生把水放下一转身离开,左边卡座上那三个一直往这边瞟的小贱人立马回了过来。
穿狐狸红那个女生冷哼一声,“就是你和我们家阿暖抢男朋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你配的上吗?”
穿婊子蓝那女生在一边帮腔,“一身的酒味儿,你这是下班刚睡醒?”
穿的和火鸡似的,染了一脑袋金毛的女生瞟了我一眼,讽刺道,“你真是高看她了,就她这模样,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是卖,也没有人要……”
阿暖坐在那里搅咖啡,端庄的和个大家闺秀一样。
我呵呵一声冷笑,抽出菜刀拍在桌子上,“要么死,要么滚,你们自己选。”
真当我是好拿捏的软柿子?我既然敢单刀赴会,就做好了修理一群小贱人的准备。这种不要脸的物种,通常都是成群结队的出没,很害怕世人不知道她们骚行千里贱行天下!
三个小婊子连声惊叫,吓的离开我身边儿,全都站到了阿暖的身后。
狐狸红瞪圆了双眼,指着我大声道,“你,你有本事真砍,在这装模做样吓唬谁呢!”
婊子蓝背过身,拿起手机道,“喂,110吗?这里有人要拿菜刀砍人,你们快过来!”
金毛相比那两位,要沉稳一些。她眼睛盯着我,用手碰了下阿暖。
我眯眼看狐狸红,把菜刀在桌面上拍的啪啪做响。然后,用刀指着她道,“你过来,试试我是不是玩真的!”
婊子蓝大声吼道,“我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来!”
我笑了,“别光打110啊,顺便给殡仪馆也去个电话。120就不必了,用不着。纸也不用烧了,相信我,你们没鬼命花。”
金毛又碰了吓阿暖,阿暖终于把洒的没剩下多少的咖啡放下了。她扭头看了红蓝双贱一眼,道,“行了,别给我添乱了。到那边儿待着去……”
一副吆喝狗的模样。
红蓝双贱和金毛回到她们的座位上去后,阿暖眼皮也不挑的对我说,“她们性子直,说话有冒犯的地方,我替她们赔不是了。”
“嗯,”我拿菜刀修了修指甲,宽宏大量的道,“那跪下磕一个以表诚意吧。什么大事似的,我哪会真往心里去。”
这会儿装大度来了,我苏青柠吃你那一套?
“你别太过分!”阿暖杏目一瞪,咬牙低吼道,“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的狐狸精流行自报本事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给脸不要脸。”我用下巴点了点她,“说说,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和我比嘴狠?我狠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阿暖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奶牛大的胸脯气的上下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虽然都不算什么,可恰恰,都是你不能给他的。”
我不能给陆明的?我把他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给他,以至于让他劈腿去找别的女人?
我再一次上下打量阿暖,除了胸比我大,比我会打扮,还有什么是我不如她的?
“你不懂男人。”阿暖笑了,那笑,既妩媚又风骚,“男人,是肉食动物。”
肉字,咬的特别特别重。
我不傻,能听明白她话里话外隐藏着的意思。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呗。
可我也没不给啊,衣服都脱了是他说草率不要的啊。
从古来都有家花不如野花香的说法,可他妈的,家花还没采呢,哪就知道不如野花香了?
我脑子里乱的厉害,在一瞬间闪过太多太多东西。
可再乱,阵脚绝逼不能乱。
我长哦了声,轻描淡写的对她道,“原来你人如其名,是给我男朋友暖床的。理解,理解,毕竟冬天来了,是吧。既能解决取暖问题,又能解释生理问题,长的,还这么的,漂亮。身材还这么的,凹凸有致,是吧,哈哈哈……哎哟,阿暖啊,你化妆的粉底是什么牌子的,衬的你脸真白啊……”
岂止是白,简直是要发青了!
我真想在后面再加一句,对陆明的床技满不满意啊,要不要给个五星好评啊?
这句话损敌八百,自伤一千,我品了品嘴里的苦涩,没说出口。
阿暖咬牙切齿的看了很久很久,眼珠子都要瞪成灯泡了。
就在我以为她要撒泼的时候,她掩唇轻咳两声,坐直身子,恢复了最开始那种风轻云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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