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女满脸堆笑的迎过来,问我们是先去放东西,还是在这里玩儿。
我们说先放东西后,领着我们去住的地方。
山庄是个两进的院子,篝火在前院,我们住的地方是后院,两橦小楼,一橦依山,另一橦后面是空的。
天太黑,看不知道那后面是什么。
我们订的房间,就在那橦不依山的小楼里,三楼。
大东北的,竟然是室外楼梯。楼梯上挂着一串串小彩灯和拴了红绳的同心锁,看上去和圣诞树一样。
把东西收拾好放整齐后,我们几个结伴又去了前院。
出去的时候,正好另一伙人从大门走进来。一个年轻些的妇女迎了上去,笑着说了些什么。
小敏板着脸,一抬手指向给我们开车的那个司机,显然,是在投拆。
池新笑了,跟着音乐一边儿得瑟,一边道,“这,典型的公主病。以为走到哪儿都是她的国土,遇见的人都是她的国民。”
吕薇柔声笑了,“池新,你别这么说,她是女生,有点小脾气也正常。”
“那你呢。”池新猛的靠近吕薇,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你怎么没有小脾气?”
吕薇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结巴道,“我,我才……我要是有小脾气,你就要说我有公主病了。”
“你在我眼里,就是公主,有脾气,是公主范儿,不是公主病。”
我和王子蓉正站在篝火旁对着喝酒聊天,这话一入耳,喷了对方一脸。
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相视大笑!
吕薇被笑的脸红,一转身跑去拿烤羊肉吃了。池新往王子蓉身边一靠,道,“王子,你在我眼里也是公主----太平公主。”
王子蓉正在拿纸巾擦脸,一听这话,抬腿就是一脚,把手里剩下那半杯啤酒全扬池新脸上了。
池新后退一步没闪过,被泼个正着。他抬头看着王子蓉,没生气。而是扫扫袖子弯下腰去,掐着嗓音太监一样,“谢,公主赏赐!”
我把纸巾捂在脸上,笑抽了。
怪不得池新烂桃花多。
脾气好没架子,为人幽默学习不错又会打球,是个女生,都愿意往他身边儿凑。
突然,我就想起陆明来。
陆明也会开玩笑,也会打球,学习也好。可和池新,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我想像不出,陆明掐着嗓子一副太监相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我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坐下,把手机掏了出来。一边小口小口喝啤酒,一边翻看我们以前发的短信。
看了会儿,我按到了编辑页面,想给他发条短信。手指刚按在键盘上,就进来一条短信。
我返回去一看,陆明的。没文字,是用符号拼成的一只小猫。
我研究了会儿,把小猫拼出来,还吐了舌头,给他发了回去。
没过几分钟,他发过来两只吐舌头的小猫儿,还是一左一右。
我咬着下唇傻笑,刚想再拼回去,陆明把电话打过来了。我接起来后,他轻笑道,“别生气了。”
我回,“哼。”
“我把未来几年重新规划了下,你听听。”
我回,“哼哼。”
“先实习,毕业后把工作定下来……”
我沉默。
“然后,我会利用业余时间,继续进修。”
“可那会很累。”又学习又工作,他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沉默良久,他轻轻说了句,“有你。”
山里的夜风不小,我却浑身都暖呼呼的。
抬眼看向星空的那一瞬,我发现我一直以来都想左了。
我不应该,逼着陆明按照我认为是对他好的路去走。在他一心一意为我们的未来努力的时候,我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抗起生活重担。
那种‘我是为你好’的想法,除了增加他心理和生活中的负担外,没有任何益处。
想通后,心中豁然开朗。
我抱着电话,扣着树皮,和陆明讲了这一晚上发生的许多趣事,特别是池新对王子蓉那一拜。
陆明听的哈哈大笑,也和我讲他看半个晚上案宗,遇到的奇葩案例。
说是有一男的,用两个户口娶了一对亲姐妹四年,分住不同城市,两姐妹竟然都不知道。后来那男的出车祸死了,分家产时,两姐妹抱着各自的孩子对薄公堂……
要说这现实啊,精彩程度可真不亚于小说。
说到最后,陆明轻声道,“要是,我,或是你,能有两个户口就好了。”没等我说话,他又笑道,“随便说说,这种事,违法的。行了,你好好玩儿,回来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我嗯了声,把电话挂了。
想有两户口,不仅要有钱,还要有关系。我们两个农村出来的小孩儿,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长呼出一口气,我抬头去看篝火前的那一群人。
篝火晚会正在接近高chao,一群人已经玩儿疯了。挺冷的天儿,竟然拿水互泼。
纪浩然举着衣服把周佳琪紧紧护了起来,女王大人一晃一晃的吊在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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