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太爷坚持认为是什么人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当校方调查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我太爷才真的傻眼了,竟然这个尸体真的凭空消失。
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监控设备,也无法调取当时的情况,一切都只是我太爷一人是说辞,学校非常的不高兴,毕竟这尸体是他们花大价钱弄来的。
听我太爷说,因为日本人对于遗体十分尊重,所以捐献遗体的非常的少,为了用于医疗,医院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比如给予捐赠遗体的家属极高的安抚金,家属才最终同意将遗体捐赠出来。
而我太爷当时解剖用的遗体正是这样,正是因为校方有这样的代价,所以校方对于丢失了这样一具遗体非常的恼火,最终我太爷也因为这件事险些被开除。因为校方怀疑我太爷将遗体拿出去私自出售了。
后来我太爷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具尸体会自己消失。
而且他明明锁了门,难道说这个尸体自己离开了实验室,一想到这一点,我太爷一次意识到,他们家族所做的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于是他找到了学校的一位负责人,通过他查到了这位老人的家属的住址,他决定亲自上门去拜访,询问有关老人的情况。
我太爷找了一个周日的下午,登门去拜访那位老人的家属,他走到了老人家的门口,发现大门紧锁,他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出来应答。
我太爷暗想,会不会是老人的家属都不在家呢,他绕着老人的家转了一圈,忽然他心里一阵恐惧,只见老人家的二楼竟然有一个人影闪过,而那个人影竟然是一个佝偻着的老人的模样。
我太爷又按了两遍门铃,依然没有人应答,他看到隔壁有一个便利店,就去店里买饮料,顺便和店里的人打听这家人的情况,店员倒是很热情,他说,对面的人家原本是有五口人,一个老头,一对夫妻和两个孩子,那个老头前不久刚刚去世,现在只剩下那对夫妻和两个孩子了。
我太爷问,这对夫妻是什么样的人呢?
便利店的人想了想,他们都是很普通的员工,只是他们买了这栋房子好像欠下了不少钱,日子过的一直很拮据,来便利店里买东西也买的的是过期的东西,加上当时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他们就越发困难。听说那老头死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店员轻描淡写地说。
那现在这对夫妻是搬走了么?
搬走?店员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可能,他们就算是想搬也无处可去啊,他们只有这么一栋房子,而且根本就没有钱搬家,只能在这里呆着了。
我太爷说,那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他们?
店员若有所思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些奇怪,我最近确实好久都没见到他们出来买东西了,这还真是奇怪啊。
我太爷阴沉着脸,最好找几个人进去看看,我怀疑可能出事了。
店员也大为惊讶,你是谁,怎么会这么说?
我太爷说,先别问那么多了,快点找几个人一起进去看看。
店员见我太爷神色紧张,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喊来几个邻居,大家撬开了房门,冲进了宅子。
宅子的大门一推开,我太爷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是学医的,平日里就经常会闻到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一进这个宅子,还是被这股难闻的味道熏得眼冒金星。
跟着我太爷的几个人,有的当场就吐了起来,他们走进宅子,只见宅子里一片漆黑,而墙壁上,楼梯上全是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再往里走,就看见客厅里坐着那对夫妻,他们俩都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割喉而死。”
“割喉而死?”陆冬听到这里,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抬眼看了看宋之一,宋之一似乎也在疑问同样的问题,怎么会如此之巧,最近割喉而死出现的次数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苏静怡似乎并没有看出来两个人的疑问,继续说:“当时几个人都无比惊讶,他们报了警,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两具尸体上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有奇怪的声响,我太爷身体不禁一震,他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面露惊恐地看着天花板,二楼确实有人。
我太爷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那个佝偻的身影,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却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大家一起上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年久失修,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更加剧了所有人的恐惧。
当他们走到了二楼,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丢失的那具老人的遗体就坐在二楼的房间正中央的一把沙发椅里,而旁边是两个孩子,他们在啃食着什么,我太爷定睛一看,竟然是人的胳膊和腿。
我太爷大惊失色,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
之后学校洗清了我太爷的罪名,可是这具尸体到底是怎么离开学校的,又进入了那栋宅子的,以及那对孩子啃食的尸体都从何而来,没人知道。
之后我太爷就回了国内,开始和苏家学习镇尸的本领了。”
苏静怡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陆冬和宋之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陆冬不光是沉思,更有恐惧,这个故事和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相似了,医院里,那个胡峰也是在死了之后才进入了病房,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走进去的,还有割喉,难道说这个割喉是什么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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