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哥来说,思路什么的,那都是胡扯出来的。只要太和真人这老牛鼻子愿意跟哥胡扯,要不了一会儿,哥就能把对策给胡扯出来。
“知道的人是不多,但是也不少,要不然,我清风观守门的小道士也不会着了你们的道,带你们进来浪费我的时间。”太和真人说。
太和真人这话没说错,降鬼盆这东西,连一个小道士都知道,可见其的知名度还是有那么一些的。因此,我光靠“降鬼盆”这三个字,是唬不住那老牛鼻子的。
“真人你见过降鬼盆吗?”我问。
“纵然没见过,但降鬼盆是老祖先制的。你这降鬼盆,一看就是新造的,能是真的吗?”太和真人问我。
“我没说这降鬼盆是真的,我把它拿来,是想让真人你仔细看看,看看这降鬼盆的大小,和上面的图案。”我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和真人问。
“降鬼盆这名字,知道的人确实不少,但是,真正见过降鬼盆的人,又有几个呢?恐怕不超过一掌之数吧!没见过降鬼盆的人,就算仿个降鬼盆出来,那在尺寸、图案上面,肯定不可能跟真的一样啊!因此,我拿这个降鬼盆给你,是想让你看看,这仿的降鬼盆,除了新旧之外,和真的是不是一样的。”我说。
我这话一说,太和真人赶紧又把降鬼盆给抱了起来。这一次,他可是瞪大了眼睛在那里看,一边看,他还一边点头。
“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见太和真人点头了,我赶紧乘热打铁地问了一句。
太和真人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说:“你这降鬼盆虽然一看就是假的,但无论从尺寸,还是从盆身的图案来看,都与书中描述是相符合的。因此,你说得没错,那仿制这降鬼盆的人,确实是见过真正的降鬼盆的。”
“书中描述,真人您说的是哪本书啊?”我很好奇太和真人是不是手里也有《宫廷宝鉴》,因此就问了他这么一句。
“那书乃我道家的师承,不可说与外人。”太和真人说。
道家的师承?《宫廷宝鉴》可不是道家的,也就是说,太和真人说的书,肯定不是《宫廷宝鉴》了。刚才老牛鼻子如此肯定地说仿制降鬼盆的人见过真盆,也就是说,他所说的那本书里关于降鬼盆的描述并没有传出去这一点,他是敢肯定的。
经过这么一分析,哥算是找到老牛鼻子的弱点了。只要哥不犯错,要不了几句话,哥就能把主动权重新拿回来了。
“本来,我是可以去帮真人你去把真正的降鬼盆给讨回来的。只是,不幸被阴气入了体,所以现在的我,就算是有心,那也无力了。”虽然我这话说得不够委婉,但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的,老牛鼻子肯定能明白。
“你不是说你这假降鬼盆是在鬼市上偶然淘到的吗?”太和真人似乎不太信我能拿到真的降鬼盆,因此质疑了我一句。
“偶然淘到?这你也信?”我懒得解释了,直接甩了这么一句话回去,立马就把太和真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了。
“贫道也好逛鬼市,在鬼市里面,别的仿品都好找,但是这降鬼盆的仿品,几十年来,贫道确实未曾见过。”太和真人说。
几十年都没遇见过,哥一去鬼市就遇见了,还糊里糊涂地买下了。妈蛋的,哥这运气,那真不是盖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真人你还是表个态吧!免得耽搁大家的时间。”我说。
“济世救人,是我们修道之人的本分。既然你已被阴气入了体,且危在旦夕,就算你没有降鬼盆,我也该出手救你。只是,我教的心诀,不可传于外人。但是,你要是对我教有恩,那便是我教的恩人,也就不再是外人了。那时,我就算把心诀传于你,也不会坏了我教的规矩。”太和真人说了这么大一通废话,不就是想说我得先把降鬼盆拿给他,他才会传授我心诀吗?本来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说完的事,非要扯这么一大堆。
妈蛋的,哥要是真的有降鬼盆,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吗?哥早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地把买卖跟这老牛鼻子做完了。哥扯这么大半天,不就是因为那真的降鬼盆没在哥这里吗?
“全真教的规矩,那可是王真人定下来的,近千年都没有坏过,我怎么能让真人您为我一人把规矩给坏了啊?我知道降鬼盆是你道家之物,因此很想把它取来完璧归赵。只是,要取得那降鬼盆,不是一件易事。当然,我要是没有被阴气入体,费些周折,还是能把那降鬼盆拿到手的。可惜,我现在被阴气入体了,就算我赌上自己的这条性命去搏,那也是取不到降鬼盆的。”我说。
不就是文绉绉的说话吗?哥又不是不会。再说,哥的语文老师娇娇姐此刻就在旁边呢!哥再怎么也得跟她显摆显摆自己的语文功底吧!要知道,在所有科目中,语文可是哥唯一能考及格的一科啊!
“如此看来,这事有些难办啊!”太和真人那老牛鼻子,装模作样地仰起了头,叹了一口气。
妈蛋的,阴气入体的是哥,哥都没有叹气,他叹毛线个气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真人能给贵教拿回失传之物,就算小小地坏了一下规矩,我相信王真人也是会理解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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