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浆一进嘴,我立马就打起了干呕来。不过我那眼疾手快的妈,及時用手把我的嘴给捂住了,如此一来,我就算是想吐,那都吐不出来了。
在我妈的折腾下。那一小碗虫浆,全都被我喝进了肚子里。虫浆一下肚,我立马就有一种要拉稀的感觉。
“你是不是想拉稀?”守阵人看着我,问。
“嗯!”我点了点頭。
“现在不能拉,要是你现在就拉,会把那些残魂残魄拉出来的,那样,你还得再把它们吃进去。因此,你必须得忍着,只需要忍一刻钟。一刻钟之后,虫浆裏的残魂残魄。应該就能和你的魂魄完全融合了。那样,你就算再怎么拉,都是没问题的了。”守阵人说。
明明想拉稀,却不让拉。这感觉,那是相当的难受的。不过。这难受跟吃自己拉的稀比起来,那还是要好忍很多的。
我尽量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此时,我妈用手指在我背上轻轻地点了几下。我立马就好受多了。
关键时刻,还是妈靠谱啊!
在我妈的帮助下,我成功地熬过了一刻钟。
一刻钟之后,我找了偏僻的地方,痛痛快快地把那恶心无比的虫浆给拉了出来。虽然在拉完之后我的身子有那么一些虚,不过,至少我的魂魄,重新变得完整了。
“好了,现在你虽然身子还有点儿虚,不过去找那无名神医拿点药调理调理就可以了。”守阵人说。
“无虚道长的尸体怎么办?”我突然想起了,那无虚道长的尸体,还在那小屋子里的。因此,我便问了守阵人这么一句。
“就让他待在那儿吧!”守阵人说。
“那蛇婆跑了,她应该还会再来吧?”我妈问。大概是因为那蛇婆是从她手里逃走的,因此,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里,透着那么一点儿不好意思。
“虽然她跑掉了,不过在刚才,她还是受了你的重创的。因此,她就算是要卷土重来,那也得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至少,在半年之内,她应该是不敢再来了。”守阵人说。
既然那蛇婆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我和我妈守在这古阵里也没多大的意义。更何况,我现在身子虚,还得去找那无名神医拿药呢!
我和我妈跟守阵人道了别,然后我妈直接就回寅公府去了,毕竟我爸现在是一个人在寅公府里,我妈得赶回去照顾他。至于我,则向着无名神医那里去了。
“无名神医,你在吗?”那小茅屋一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便在那里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你怎么又来了?”无名神医一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就把那小茅屋的门给打开了,并探了半截身子出来。
“看样子,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我笑嘻嘻地说。
“欢迎你?你哪次来有好事,不是找我拿这个,就是找我拿那个的。”无名神医说。
“知我者,无名神医也!”我坏坏地笑了笑,然后接着无名神医的话说:“我这还没开口呢,你就看出我是前来讨要东西的,如此,倒是免去了我不好意思开口的烦恼。”
“你还不好意思开口,就你这脸皮,那可是比城墙倒拐还要厚,会不好意思开口?”无名神医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警惕的小眼神打量着我,好像我是要占他多大的便宜似的。呆住坑亡。
“我这次来,主要是身子有点虚,所以想让你给我弄点滋补的药。”我也懒得跟无名神医弯弯绕了,直接就把我此行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你身子虚?为什么虚啊?难道你是纵欲过度?”无名神医跟我开起了玩笑。
“什么纵欲过度,你知道噬魂虫吧!我的魂魄爬满了噬魂虫,还是那守阵人出手,用镊子帮我把那些倒霉的家伙夹了下来。在夹下那些噬魂虫之后,我的魂魄,已经变得残缺不堪了。后来,那守阵人让我把虫浆给喝了,恶心死我了。不过,在喝了之后,我那些残掉的魂魄,确实是复原了,只是我这身子还有那么一点儿虚,需要你帮我开两剂药,给我调理调理。”我说。
“把你的手伸过来,让我给你号号脉。”无名神医说。
无名神医给我号脉,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啊!因此,在他说了之后,我立马就把手伸了过去。
无名神医将食指和中指搭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闭着眼睛,在那里号了起来。过了那么十来秒钟,无名神医把手给缩了回去。
“怎么样?情况是不是很乐观啊?”我问。
“乐观个屁!你自己回去吧!你小子没救了。”无名神医说。
“什么叫没救了啊?那守阵人不是说你随便开两副药就能把我给治好吗?”我说。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治得好你。”无名神医说。
“你肯定有办法,我相信你。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别再跟我卖关子了,行不行啊?”我说。我就不相信,这无名神医真是没办法了。
“我哪儿有什么办法?你的魂魄虽然是重新融回去了,不过,却已经有些错乱了。魂魄错乱,可比魂魄缺失还要严重啊!我这里没有治你的药,你还是去别处寻吧!”无名神医说。
“没有治我的药,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是又要可治的哟?”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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