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寅公扇看来是不行了,我必须得用我妈教我的招数了。一根黑毛线从我的指缝中射了出去,直接缠到了那活死人的脖子上,然后我猛地那么一扯。那骑在我脖子上的家伙,便“咚”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尤婆子,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屋里。”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这尤婆子,看来是提前设好了陷阱的,就等着我钻呢!因此,我还是得小心谨慎那么一点儿。
虽然说这些活死人对我都是造不成太大的伤害的,不过,这小伤堆积多了。那也得变成大伤嘛!所以,我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妙!
就在这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那黑影闪了那么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其实,我是看清楚了的,那黑影并不是消失不见了,而是躲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去。
我又不是傻子,那黑影突然出现,还在我面前晃悠那么一下,不就是故意想让我看见,然后把我引到那间屋子里去吗?
那家屋子里,肯定是埋伏得有东西的。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不重要。毕竟,我都走到这一步了,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我该闯还是得闯啊!
我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朝着那屋子走了过去。在走到那屋子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股子臭味,从屋子里扑了出来。这臭味我很熟悉,就是那种尸臭的味道。
屋子里有尸臭,那就证明里面要么是有尸体,要么是有僵尸。活死人这玩意儿,因为肌体并没有死,所以是不会有尸臭的。
屋子里那玩意儿,若是尸体,对我是造不成什么威胁的。因此,我估摸着里面那东西肯定不是尸体,那玩意儿应该是僵尸。
按照常理来说,越是厉害的僵尸,身上的尸臭味,应该是越淡的。因为,这尸臭味要是重了,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而且,尸臭味越重,那就证明僵尸身上的肉,腐烂得越严重。本来僵尸就是靠的硬功夫,要身上的肉都腐烂完了,身子骨就已经不硬朗了。身子骨不硬朗,哪儿还用得出什么硬功夫啊?所以,就凭这浓烈的尸臭味,我便可以肯定,里面的那只僵尸,绝对只是一只小菜鸟。
我迈着脚步,轻轻地向着门里去了。这屋子里黑黢黢的,因为里面没有灯光,所以基本上没什么能见度。不过,我提前准备了小手电的,所以,屋子黑并影响不了我。
我赶紧打开了小手电,那束微弱的黄光一射出去,便有一张卡白的人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张卡白的脸上,有好几个脓疮,有些沾着血水的脓浆从里面流了出来。
这时,那家伙居然把他那锋利的爪子,伸向了他自己的脸,并在那里疯狂地抓了起来。那张雪白的脸,立马就变得血肉模糊了。
这家伙是要干吗?难道他是想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然后把我吓跑吗?我的胆子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不过,用吓还是吓不跑我的。
趁着那家伙还没出手,我赶紧一扇子给他扇了过去。还别说,我这寅公扇上用来对付活死人的药,居然对这僵尸也能起作用。我这一扇子扇过去,那家伙立马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再继续在自己的脸上抓了。
“尤婆子,你这么玩有意思吗?你要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咱们间的事儿,必须得当面讲清楚。”我说。
“是谁在这里放肆啊?把大门都给我撞坏了,要是今天不把钱赔了,那可就别想走了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从堂屋发出来的。
这不是尤婆子家吗?怎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呢?难道那男人,是尤婆子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离开了这间小屋子,向着那堂屋去了。
这刚一走进堂屋,我立马就惊得愣住了,刚才说话的那家伙是个道士,不过不是茅山派的。这道士,那可谓是我的老熟人了。
“贾道士,咱们可有好久不见了啊!最近还好吧?”我笑吟吟地跟贾道士打了声招呼。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贾道士居然敢跟我装蒜,还摆出了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也不知道贾道士如此作为,是真的贵人多忘事,还是做贼心虚!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我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你就算是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但是那独创的驱邪汤,你应该还没忘吧?”
“驱邪汤?”贾大师瞪大了眼睛,打量了我一番,说:“你是白马村的那小子,你不是被鬼上身了吗?怎么还没死啊?”
这贾道士,还真是会聊天啊!居然一跟我开口,就问我怎么还没死。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我问。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贾道士白了我一眼,问:“我这大门,是不是被你撞坏的?”呆豆估弟。
“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所以我就撞门了。”我说。
“你倒是挺诚实的。”贾道士冷冷地笑了笑,说:“私闯民宅,还撞坏我家大门,我要是报了案,你说你犯的这事儿,改判多少年啊?”
“我这个再怎么说,也就是撞坏了一道门而已。反正,不管怎么判,都没你这侮辱尸体判的年份多。”我说。我虽然不是学法律的,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法盲啊!贾道士居然用那种吓唬乡下人的方法来吓唬我,我看他也真是够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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