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女人一旦逛起街来,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是世界末日,而我的世界末日才刚刚开始。
一连把整条街逛个底朝天,她才累的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说累,而我,两条腿加上我的耐心已经彻底崩溃了。
这还没出本省呢,她已经提着大包小包了,我在怀疑,她是陪我去办事的,还是去逛街的。
公园的椅子上,冷风吹着,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嚷嚷着说累,而我却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的风景:“你终于累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累呢。”
“你什么意思?你又开始讨厌我了?”她抬起头怒视着我。
我一听,又是那句话,我立马讨好她:“呃!我来帮你揉揉肩吧,看你累的,都心疼死我了。”
“哼……这还差不多,来,给本宫先捶捶小腿,然后捶大腿,肩膀一会再揉,可别乘机占本宫的便宜啊,小心你的脑袋。”然后她就大摇大摆的将左腿伸进我的怀里,说:“捶着吧。”
“嗻。”
“哎,小李子,你说,方才本宫给你挑选的那件黑色的羽绒服好不好看呢?”
“回娘娘的话,奴才觉得好看,多少钱来着?”
“白银400两,那可是本宫这个月的零花钱。”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肯定好看,必须好看。”
她噌地将腿收了回去,又怒视着我,恶狠狠地说:“小李子,你是不是觉得太贵了?”
我怕她又说我讨厌她,立马回答说:“回娘娘的话,奴才觉得,只要娘娘开心,什么钱不钱的,那都是浮云……回头我给你报销。”
她慢慢把腿又伸进我的怀里,说:“接着捶,捶舒服了,本宫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我说:“可别呀,娘娘凤体,岂是奴才能消受的起的?”
她噌地又把腿缩回去了:“你又想讨厌我了是不是?”
我慌忙回答:“不是不是,娘娘误会了,晚上不还要坐火车呢嘛,不方便。”
她哦了一声,说:“对呀,还要坐火车呢,那明晚在赏你吧。”
“嗻。”
就这么扮演宫廷剧一直到4点多,我才拉着她去了火车站,这才12月上旬,火车站已经挤满了回家过年的农民工们,我看着他们,大包小包的扛着,抬着,脸上挂着回家的喜悦。
辛苦一年,终于可以回家跟家人团聚了,这份激动的心情难以压制,他们肩上扛着的不是包袱,而是全家人的幸福。
雪儿牵着我东看看西瞅瞅,对她来说,跟我在一起,什么都是稀奇的事儿。
“哎,茫茫,你快看,那个大叔戴的帽子好可爱呀。”
“哎,茫茫,你快看那边,有个美女哎。”
“哪呢?哪呢?”
雪儿瞪着眼睛怒视着我,狠狠的说:“哪呢!哪呢!”
我呵呵一笑,急忙解释说:“啊,原来美女就在我怀里啊!瞧奴才这眼睛,娘娘息怒,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来,给爷笑一个。”
雪儿哼了一声,牵着我继续找座位。终于,在一个角落便,找到一个空位,还是一位农民工大叔给挪出来的。
雪儿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茫茫,你坐吧,我坐你身上。”
我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不行,万一顶起来了怎么办?”
她一听,哈哈大笑,毫无遮掩的大声说:“那就顶着呗,反正我坐在上面,没人能看见,哈哈哈……”
我彻底无语了,这丫头太疯狂了,这叫单纯么?雪儿,你的节操呢?我左右看看旁边人,他们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两,我赶紧坐下把她搂在怀里低着头。
雪儿坐在我腿上,反手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搂过来,笑嘻嘻的问:“怎么,不怕顶起来啦?”
“顶起来我就就地把你正法了。”
“你敢么?茫茫?哈哈哈……”然后她一边笑,一边将屁股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很快,我起了反应,我对她说:“别闹了,人这么多。”
她很干脆的回答我:“就不。”
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我当时怎么就心软了带着她呢?这一路上还有我安静的时候么?
她继续蹭着,好像觉得很好玩。
我指着对面的公共厕所,对她说:“你想尝试下厕所门事件的过程么?”
她一脸茫然的问我:“什么是厕所门事件?我怎么没听过呀?”
我凌乱了,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她继续追问我:“快说呀,什么是厕所门?好不好玩?你带我去玩一下好不好?”
坐卧旁边的农民工大叔本来一直看着我们的,现在已经将头扭过去了,我知道他已经憋出内伤了。
“工作人员请注意:由始发站S市开往终点站B市方向的1795次列车现在开始检票了,S市开往B市的1795次列车停靠3号站台,请持有1795次列车车票的旅客到5号候车室检票进站,旅客朋友们请注意……”
候车厅的广播已经提示该检票了,雪儿欢快的提着背包和她买的衣服以及大包零食站起来说:“啊哈,要检票了,哎,茫茫,快走呀,一会来不及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我本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