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xing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
“这道墓门这jīng密,那么里面肯定放了一些贵重无比的东西吧。”赵勇德顾不上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满脸贪婪的问道。
“的确。”陈天顶这样讲道:“里面葬着墓主的一些陪葬品,比如奴隶,和他比较宠爱的妃子女儿等等……”
“啥?”听到陈天顶说的陪葬品竟然是努力和妃子女儿儿子等等,赵勇德的嘴巴可算是张大了,甚至于连口水都从嘴巴里流出来了:“开什么玩笑?你说墓主人让活人给他当陪葬品?”
“当然。”他点了点头:“这种祭祀方式,在耶律宗真那个时代十分的流行,许多的王公贵族为了显示自己生前的富贵,以及死后为了有奴隶服侍他们,往往选择用活人给他们当做陪葬品。期望他们死后依旧可以服侍他。而耶律宗真,则是那个时代将活人陪葬发扬到顶峰的家伙,据说他将自己最喜爱的几个儿子都给埋葬在了自己的墓葬中,陪着自己到yīn间生活。甚至于还有几个生前最喜爱的小妾,也跟着他一块下了地狱。”陈天顶一口气讲完了这些,讲完了之后,心中憋屈的一口气终于松弛了不少。
“啥?”赵勇德瞠目结舌的看着陈天顶,满脸的不可思议,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你说啥?”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幻听了,抑或是刚才只是陈天顶在糊弄自己。
“你听到了。”陈天顶懒得再解释一番,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说,耶律宗真那老东西……让他的儿子给他陪葬……还有几个漂亮的小妾……俺嘞个娘啊,这耶律宗真咋这么狠,就算是在现在,地主老财都没有这么办的啊。”
“没办法,当时的人都这么封建,他们认为死后还有一个世界,他们临死前能做的,便是尽可能的把这辈子所拥有的,都送到下辈子去慢慢享受。”
陈天顶一边慢条斯理的解释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在石板上面摸索什么。
等到终于摸索到了什么东西之后,紧皱的眉头才缓缓的舒展开了,嫩白的手指在粗糙的石头上慢慢的摩擦着,好像是在抚摸女人的皮肤一般的享受。
华伯涛的嘴巴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见识渊博,而且对于历史也是有所研究。可是却向来都没听说过这么震撼人心的事qíng。他有些不相信,满脸质疑的表qíng开口问道:“陈老板,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代代口头相传,还有从一些野史书上看到的。”陈天顶漫不经心的回答:“这些你们都不可能接触得到。因为他们过于残酷,不便于在史书上记载。”
讲完这些之后,才直起了腰身,长长的舒了口气,冲华伯涛教授善意的笑了笑:“华教授,你要是想知道的更多关于历史的真相,我可以给您几本野史书。曾经和几个伙计进了一个秀才的墓葬,从里面搜出了不少的竹简。我知道他们有很qiáng的文学价值,对研究我国古代的历史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便让同伴偷偷的把他们给偷运出来了。可是害怕这么明目张胆的上jiāo政府,会被政府的人责罚,把偷盗出来的东西给jiāo工。这件想为国家民族做点贡献的行为便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而且竹简不便于搬运,放到黑市中也没有几个人懂得这行,索xing就留在家中了。我觉得,以您教授的身份,把这些老古董上缴出去,政府应该不会怀疑您就是盗墓贼了吧。”
他这样讲道,语气中满是悲愤。
“好,好!”他声音激动起来,手脚都跟着颤抖:“要知道,对我国秦朝以前的历史记载最清楚,我们能得知的最真切的历史,大多都是从竹简书中得到的。可是因为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致使记载秦朝以前历史的竹简书实在是少之又少,若是果真如你所说,你那里有一大堆竹简的话,对国家做出的贡献,肯定可以包你名留青史的。”
“得得,我还是不上缴了。”一听华伯涛说要让他名留青史,陈天顶立刻改口:“我要是名留青史,那史册上该怎么记载?著名盗墓贼,摸金校尉传人陈天顶……我可不想给我子孙和祖宗脸上抹黑。”
说完之后,继续转身,继续炯炯有神的,用嫩白的手指缓缓的清理着石头上面的灰烬。
“呵呵,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以我的名义把这些捐出去。”华伯涛也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鲁莽了,忙改变了说法。
“摁”陈天顶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继续埋头投入工作。
而站在一旁看的杨开等人
,则是满脸充满了好奇,他们有些搞不懂他究竟在搞什么了。明明就是一块粗糙不平的石头,gān嘛用手不断地在上面挠啊挠的。
不过,很快,他们便敲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随着陈天顶不断的抓挠,那块原本粗糙不平的石头,竟然在他手指的摩擦下,逐渐的变得平滑起来,一块块的小石子好像粘上去的一样,被他一挠,竟然哗啦啦的往地上落。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细嫩的手指,是如何把这些看起来结结实实的石子儿从上面给抓挠下来的。
“陈老板,您这是在gān嘛?”一直迥然盯着四周人面蛛看的杨开,看到陈天顶正奇怪的对着一块大石板挠痒痒,内心充满了重重的疑惑。
这些人面蛛似乎在逐渐的对蛇huáng产生免疫。刚才他们还躲的远远地,可是可能食物过于具有诱惑xing了吧。他们竟然在逐渐的靠近,甚至有一两只体型较大的,顾不上蛇huáng对他们的危害,直接蹦跳起来,要攻入蛇huáng圈子中。
不过圈子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都是从部队出来的。而且还有一只卡宾枪坐镇,他们的攻击也只能是以卵击石。
可是对方的数量也在不断的增加,俗话说千只蚂蚁咬死象,这么巨大数量的人面蛛,还是让他们感觉吃不消,感觉时间紧迫的很。
可是就在他们消耗生命和这些人面蛛颤抖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希望,陈天顶却在用手指不断的对着一块石头抓挠,这一幕看在他们眼里,让他们一阵丧气。
杨开只好开口问,希望能解开内心的疑惑。
“这是机关。”陈天顶讲完这些之后,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从地上站了起来。
原本被粗糙不平覆盖的石板上,竟然出现了一块光滑圆润,墨绿色的宝玉。
是的,墨绿色的宝玉,牢牢的镶嵌在了石板上。
而且听陈天顶刚才所讲,这是开启墓室的机关?
那现在还愣住gān什么?还不快点按下开关,然后逃进左殿中,避开凶猛的人面蛛的追杀?
想到这些,赵勇德发扬了东北人xing格鲁莽的特点,弯下腰就要耍小聪明的按下开关。
可是在自己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开关的时候,便忽然有一只大脚飞来,一下把他的手给踢开了,同时陈天顶严厉rǔ骂的声音钻入耳朵:“你他*妈想死也别拉着我们这几个人给你垫背啊。”
“想死?鬼才想死呢。”赵勇德甩了甩生疼的手掌,生气的和陈天顶对骂起来:“你这话到底啥意思?你要是不给俺说明白,俺老赵今天就算是拼个鱼死,也得挣破你这只破网。”
“谁让你动那块墨玉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可能害死我们吗?”
“害死你们?”赵勇德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的想到了反驳的理由:“你明明说那块墨玉是开关的,难道刚才你说的话是在放屁吗?”
“哼,我当然说过是开关,可是我有说过他是开启这扇门的开关吗?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扇门上应该有不下于五个形状相同的开关,分别是赤橙huáng绿墨的颜色,其中只有一个颜色的开关是墓室大门的开关,而其余几个,则是石板上面飞箭的机关。若是你按错了这个墨色的按钮,里面的银箭便会飞she而出,把你给she成一只刺猬。”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赵勇德的反应。
经过他这么一说,赵勇德原本自信满满的表qíng,此刻忽然变得煞白起来。想想吧,刚才差点因为鲁莽,而把好容易死里逃生的众人给弄成了刺猬……恐怕做了鬼,他们几只鬼,也会追着自己索命吧。
看到他有害怕的神色,陈天顶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其余的地方,仔细的丈量了一番之后,分别在石门上下左右四个方位的角落里开始了相同的抓挠。
很快,四个角落里出现了和刚开始挠出来的那只墨玉形状相同的玉球。
四只玉球摆放在四个方向,将那块墨色的玉球给包裹在中间。
众人都发愣的看着被埋没在粗糙石块中的玉石,内心在震撼古人制造机关的智慧和聪明才智。这得费多大的劲,才能把玉石镶嵌入比玉石硬度还要qiáng大的石头中,而且还能做到玉石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损害?
最奇妙的是,竟然还能在外面糊上一层石头,而且坚持了那么长时间不从玉石上面不掉落下来,这得花费多少能工巧匠,多少人力物力啊。
而最最让他们震撼的是,陈天顶竟然仅仅凭借着五根嫩白的手指,便轻松的破解了能工巧匠设下来的埋伏机关,这得是多少盗墓界前辈牺牲掉xing命和时间,才换取来的经验啊。
自古至今,都是一物降一物,盗墓贼和制造墓葬的能工巧匠也是作战了多少年,仍旧没有分出胜负。
这正是应了那句话,人生就是一台戏。在这台戏里面,每个人都扮演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角色。
而盗墓贼和墓葬的设计者,则在这场戏中不断的上演着一场场穿越古今的大战,jīng美绝伦,jīng彩异常。
想想都令人兴奋。
看着这五个玉球,陈天顶和众人惊奇和感慨的表qíng不同,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那唯一一支代表着开启石门的机关开关。
可是,看上去这几个玉石,除了在表面的颜色上有差异之外,其余的根本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有些搞不清楚了。
“陈老板,是不是在这五个玉石中,寻找到和其余四只不尽相同的地方?”杨开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样,盯着五块玉石仔细的观察,防守的工作jiāo给了张鹤生独眼龙他们去做。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拥有着最jīng密的仪器,对付几只人面蛛绰绰有余。
陈天顶扭头看了一眼杨开,发现他迥然的目光,点了点头,可是又一想,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肢体语言,便哼了一声:“恩。”
得到肯定答案的杨开,忽然将头扭了过来,然后看着陈天顶讲道:“你感觉到有人在告诉我们答案了吗?”
“有人在告诉我们答案。”听到他这么说,陈天顶浑身明显颤抖了一下,连华伯涛教授的目光,也被迫从玉石上转移到杨开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qíng,迫切想得到他的回答。
“是的,有人正在这栋石室的里面,小声的告诉我们答案。”杨开的嘴角轻轻裂开,和脸上的五官组成了一个很诡异的表qíng:“他们正在里面小声的告诉我们,选择红色的那个玉石。然后另一个声音在喊,选择蓝色的那块玉石,还有一个声音,在小声的啜泣着,他在苦苦哀求着我们选择墨色的玉石。这些声音很复杂,很多声音掺杂在一块,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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