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张寒山杨开慧等人,杨开和九筒在最后,他们要把dòng口给堵住,免得那些蛊虫钻进来,到时候他们躲进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些墓砖因为时间太久远的原因,所以有些苏软了,表层的一层都碎掉了,拿起来便是一层渣渣。
他们好容易才将砖头给堵上,可是依旧有很多的裂fèng,手指粗细,蛊虫也能钻进来。
杨开着急的很,不知该怎么把这些小口给完全的封死。而且他确信,只要这些蛊虫大批量的爬上来,重量到了一定的时候,便可能压塌这些后来封死的dòng口,他们从上面摔下来,到时候他们一样会有危险。
就在他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却忽听张寒山讲了一句:“杨开,不要管那些蛊虫了,那些蛊虫喜欢光明,所以他们应该会聚集在火堆照亮的地儿,不会下来的。”
听张寒山这么讲,杨开也松了口气:“好。”
他最后又看了一眼,果然没有发现蛊虫爬到墓砖上面,便匆忙的追了下去。
这是一个只容许人直立行走的dòngxué,周围都用青色的墓砖给垒起来的,空间也不是很大,脚底下也是用墓砖铺就的,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砖头大部分都碎裂了,凹凸不平,堆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在通道的两边,是两条类似于下水道的东西,蔓延向远方。
陈天顶走在队伍最前面,似乎发现了下水道的异样,便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似乎是下水道的沟壑,竟然从上面剥落掉一层灰黑色的皮层。
他将灰黑色的皮层拿在手中,细细的研磨了一番,灰黑色的皮层竟然逐渐的碎裂成了粉末,他在那些粉末上吐了一口吐沫。
诡异的事发生了,接触到吐沫的碎末,竟然逐渐的融化,最后变成了类似于血液一类的东西,在陈天顶的手上显得很浓,血腥的很。
“我糙,这是啥qíng况?”九筒的眼珠子瞪得好像玻璃球一般大小,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那些类似于鲜血的物质。
“这是血,。”杨开慧也照着陈天顶的方法,将一层灰黑色的皮层物质给融化成了鲜血道:“是鲜血凝固成的皮层,时间久了就会凝结成皮层的物质,可以和吐沫发生反应,然后变成血液。”
“这么说来,这一条长长的通道,里面都是凝固的人血?”杨开用手电照了照满是这种皮层物质的地下水道,道。
“恩。”陈天顶点了点头。
他这么一点头,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要是这些都是血液的话,那这通道里面得有多少鲜血才成啊。
要知道,很多的鲜血,才可能凝聚出一点皮层啊。
“这到底是下水道,还是下血道啊。”九筒一脸不可思议道。
“哎,看来咱们遇到不正常的东西了。”白波有些无奈的苦涩笑笑:“咱们继续走吧,看看能不能找个地儿赶紧出去,我是一刻也不愿在这呆着了。”
杨开也知道,现在再研究鲜血对他们也起不到你多大的作用,当下便站起身来,准备顺着通道继续往前走。
这通道来回的转弯,攀岩婉转,就好像是一条扭曲的蛇一般。
杨开等人顺着通道走了好长时间,竟然都没能找到尽头,心中不由得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下水管里面依旧是一层层的鲜血凝固状物质,而且看上去是越来越厚了,这说明越往里,血液也就越多。
他们都很好奇,这些鲜血到底流向了何方,他们也都很害怕,这些血液,到底有什么用?
继续前行了半个钟头,总算是绕到了通道的劲头。虽然通道不算是很长,可是他们在里面走的小心翼翼,所以才会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最后迎接他们的,是一道笨重的石头门。
不知这石头门里面是怎样的场景,杨开这样想着。
终于走到了笨重的石头门面前,杨开敲了敲门,乐的九筒前仰后合:
“指战员,你这是在叫里面的人给你开门啊。”
杨开却瞪了一眼九筒,没有搭理他。
“你们看。”白波蹲下身子,指着下水道道:“这条通道,通道了里面去,我想我们可以通过这个dòng钻过去。”
几人低头看了看下水道蔓延的方向,果然发现下水道在经过石门的时候,竟然真的将石门给穿出了一个大dòng。
那个大dòng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可以将脑袋探进去。
若是再拓展一下,想要钻进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说gān就gān,杨开让陈天顶和杨开慧两人一块,将这个dòng拓展一下,再钻过去。
退回去是死路一条,所以即便前面是死路,他们也得闯一下。打盗dòng这种活计,还得jiāo给陈天顶和杨开慧两个专业人士。
很快,dòng便足以让两个人钻过去了,陈天顶一马当先,率先顺着dòngxué趴了过去。杨开慧紧接着。
其余的人也一个个的按照次序,钻了过去。
面前,是一个很小很小,甚至于都没有外面那个甬道宽的空间。四周都是用坚硬的石砖垒起来的,很是坚固,石砖之间的fèng隙很窄很窄,即便是一根针想要cha进去都非常的困难。
众人一时间被这gān净,仍旧保留着原样的房间给镇住了,都不可思议的盯着房间的四周看。
这幅这房间,实在是太严密了,严密到他们都猜不透这究竟是什么qíng况了,为什么甬道的尽头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石室。
而且这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空dàngdàng的,不像是什么密室。
就在他们为这个问题头疼的时候,杨开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下水道流进来的地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下水道在进入dòngxué里面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他立刻便想到下水道肯定是被沙土给掩埋了,因为他们脚下是傻子,流动xing很qiáng,这么长时间,流沙肯定掩埋了那下水道。
于是他开始动用双手扒拉着地面,并且很快的便清理掉了下水道里面的沙土,看到了那一层红色的,凝固住的血层。
看着这严密的血层,杨开的想法得到了确认,自然兴奋,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忙乱的清理着地面上的沙子。
很快的,下水道便被清理出来了。因为下水道里面的血层凝固的很厚,所以他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便将下水道给清理了出来。
下水道的尽头,是往下流的,也不知是通到什么地方去。
杨开看了看陈天顶,陈天顶立刻会意,蹲下身子,将通道通到的地儿给扒开。
没想到,那里竟然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黑dòng,下面空dàngdàng的。
陈天顶没有停下来,继续将dòng口周围的土层给清理掉。
诡异的事发生了,没想到那拳头大小的黑dòng,竟然是一个脑袋张开的嘴巴。
嘴巴张的太大,他的脸都扭曲了起来,五官变形,看上去狰狞恐怖。
当然,这张脸,只是一个青铜浇筑的而已,并不是真的人脸。
这张雕塑,实在是有够恐怖,让人看一眼就会被镇住。他们从来没想过,那些鲜血竟然会流入一张铜铸脑袋的嘴巴里面。
从下水道里面的血凝固的程度来看,应该有很多的鲜血流入了铜铸面具的嘴巴里面。
难道,那些血都被青铜脑袋给吸收掉了不成?不然为何这么多血流了进去,都没有溢出来?
因为脑袋周围的土层都是正常颜色的,而且嘴巴的四周也没有丁点凝固住的血液,看上去并没有血液流出来的迹象。
那总不会是被青铜面具给吸收掉了吧。
这个想法,让杨开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说,指战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九筒看着这鬼气森森的青铜面具问道:“要不,咱们赶紧退回去吧,这四周我都查探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能逃出去的地儿。”
杨开却摇了摇头:“不行,回去的话是死路一条,或许我们能从青铜脑袋上得到启示,他可能会指引我们出去的路呢。”
白波蹲下身子,看着这个露出了脑袋的青铜脑袋,又往下挖了两下,竟然发现,下面还有。
“杨开,这雕塑脑袋下面还有一部分,我建议继续往下面挖,说不定青铜脑袋下面是通到什么逃生地方的呢?说不定是当初的矿工见蜀国完蛋了,所以偷偷的在这个地儿挖出了个通道逃出去呢。”
杨开想了想,白波说的有了,如果这里真的是矿坑的话,那么应该有很多的挖矿工人啊,那些挖矿工人,应该会挖出一条通道,自己逃出去呢。
想到这里,杨开也没有继续往下想,而是对杨开慧和陈天顶道:“那就麻烦两位继续往下面拓展一下吧。”
陈天顶倒没什么,可那杨开慧却有意见了:“我们gān的这也是体力活,不要动不动就要让我们两个gān好不好,你们多少也得搭把手。”
陈天顶却一边用洛阳铲挖掘,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gān活。”
杨开慧吃了瘪,只好一脸无辜的叹口气,开始gān活。
这个地方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加上青铜雕塑占了一部分,陈天顶往下面挖也占了一部分位置,还有被丢出来的泥土也占据了上面很大的一个位置,这样一来,众人能站脚的地儿就很少了。
他们只好缩在角落里,看着两人挖dòng。不过站在四个角落里,他们正好就可以将下面的场景给看个一清二楚了。
随着青铜面具露出来的范围越来越大,他们竟然惊奇的发现,那青铜面具竟然全身光溜溜的,而且从身上的一些器官上看来,还是一位比较qiáng壮的男xing,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四肢健壮,肌ròu凸出,反she着手电筒的光芒,仰头长啸,一头长发无风自动,而且看上去手中似乎还有抓着武器,想应该是矛盾一类的武器吧。
这样一个古代的战士雕塑,栩栩如生,站在众人面前,竟然好像是一尊天神那般的伟大,众人都不自觉的被这东西的雄伟壮观给震撼住了。
叮铃。
陈天顶的洛阳铲,不小心碰在了雕塑的身上,结果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并且那声音在房间内来回的萦绕了好几圈,才彻底消失。
他愣了一下,然后用洛阳铲再次敲了一下,果不其然,那种清脆悦耳的声音,竟然再次在耳畔徘徊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消逝而去。
“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陈天顶却忽然猛然站了起来,眼珠子瞪得奇大,脸上的不可思议表qíng可见一斑。
怎么了?
看陈天顶这表qíng,几人都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不知他为何会忽然有这么反常的举动。
“你们听。”陈天顶再一次,轻轻的用手中的洛阳铲敲击了一下青铜雕塑,
清脆的声音,再次在众人耳畔徘徊萦绕。
“啊,我明白了。”张寒山却忽然也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张寒山这么一惊讶,众人随即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都好奇的看着张寒山,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事qíng,竟然能引得张寒山如此惊讶。
“现在看来,陈家《搜天籍》里面关于这个墓葬的描写,应该是没错了。”张寒山激动地说道,激动的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怎么。”九筒也来了浓厚的兴趣:“张教授,您的意思是……这下面真的是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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