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世界尽头(上)_南无袈裟理科佛【完结+番外】(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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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说你没有做噩梦,是给人算计了。

  啊?

  阿峰下意识地要爬起来,结果到底还是身子太软了,动不得,不过他还是惊讶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知道下降头不?

  阿峰点头,说听说过,以前有看过泰国的电影,很恐怖的……

  我说对,事实上,你昨天应该给人下降头了,所以今天一直在发疯——我们昨天分开之后,你有碰到什么记忆比较深、或者比较特别的人么?

  阿峰说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我点头,说对。

  阿峰揉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我昨天有点儿喝多了,是兰胖送我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回过头来,问屈胖三,说这个能查不?

  屈胖三摇头,说降头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无影无形,如果有那么好分辨的话,就不会这般恐怖了。

  我说鬼扯,刚才那小鬼不是凭空而来的,如果顺着那根线索,应该能够摸到cao控者才对……

  屈胖三说啊,你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刚才不小心给吃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什么不小心,明明你就是想要人面前装波伊,以为我不知道?

  屈胖三尴尬地笑,说啊,你的智商最近上涨不少,连这个都能够知道——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大人我在一起,智商就止不住地往上涨啊……

  说着说着,他又自我陶醉了起来。

  我对这家伙有点儿无语,没办法,打开门,将兰胖叫了进来,问他昨天他送阿峰回来时的qíng形。

  瞧见阿峰恢复了正常,兰胖先是惊喜,随后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了一会儿,告诉我,说昨天没啥事儿,也就是等出租车的时候跟人抢车来着,结果给人硬挤了开去,后来他还是找了某个APP软件,叫了专车回来的。

  我说那昨天跟你抢车的人,你还有印象不?

  兰胖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昨天喝得也不少,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沉思。

  说句实话,如果只是偶遇而为,这事儿就当做没发生过,也用不着太多的担心,但如果是有意为之的话,只怕这次不成还有下次,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可就麻烦了。

  这事儿我得管,因为总不能够眼睁睁地瞧着阿峰给人害死吧?

  我就几个朋友,阿龙已经死了,魂魄藏在了杂毛小道的袖子里,阿峰若是再死了,那我以后再来江城,岂不是身单影只,孤孤单单,好不凄凉?

  我决定把这件事qíng处理完了再走。

  阿峰被弄了这么一回,尽管那降头的根源被屈胖三给削去了,但也是伤了元气,好半天儿都下不来chuáng,我陪着他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跟屈胖三出了屋子来。

  阿峰的家人立刻就围了上来,问我阿峰的qíng况怎么样。

  我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就是身子虚,需要调养一下,而这时屈胖三叫人拿来了纸笔,下了一个调养的药方,让他们家人去药房抓过来,给阿峰煨药喝——基本上喝上三五天,就能够恢复正常了。

  阿峰的家人得到了方子,如获重宝地拿着,叫人赶紧去配药。

  我找到了阿峰的父亲,说这儿还有没有多余的出租房,我想租一间,因为我不确定阿峰到底惹到了谁,需要在这里观察两天,如果那人要是再来的话,我也好出手帮忙。

  听到我的话,阿峰父亲赶忙摆手,说别这么客气啊,还租?就住家里得了呗。

  我摆手,说不用,我如果住六楼这里,可能会打糙惊蛇。

  他父亲想了一下,说四楼刚刚有一户人退了租,还没有租出去,我现在去收拾一下,委屈你们先在那里呆上两天,至于租金什么的,就别谈了,说出来臊脸皮……

  我也不拒绝,聊了几句,他父亲将刚才那红包塞给我,也给我拦住了。

  我说我跟阿峰是朋友,他出了事qíng,我帮忙是本分,这个用不着。

  如此一阵推脱,他最终拗不过我,只有作罢。

  我和屈胖三便在阿峰家的四楼这儿住下,接连两天都相安无事,阿峰喝了那方子的药,jīng神好了一些,不过还是下不得chuáng,而阿峰家的人对我和屈胖三关怀备至,天天炖了粤式汤品送来,十分殷勤。

  毕竟那天屈胖三揪住的小鬼他们都是有瞧见过的,这可是真本事,绝对不忽悠人。

  如此又过了一天,我上来看阿峰,结果一进客厅里,就听到他在房间里破口大骂,我问他母亲,说怎么了,他母亲摇头,说不知道。

  我推开房门,进了房间,瞧见阿峰拿着手机就往chuáng上摔去,一脸的愤愤不平。

  我问怎么了?

  阿峰一脸愤怒地说道:“刚才跟刘色鬼请假,那狗日的居然告诉我,说不管什么事,要么现在来上班,要么就滚蛋!”

  第五章 捉贼拿赃

  我皱着眉头,说刘色鬼是谁?

  阿峰撇嘴,说还能有谁,就前几天跟我们争妞儿的那家伙,刘经理,搞了肖艳秋的那个港佬……

  我笑骂道:“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阿峰说好听话我不是不会说,但要看说给谁听——那家伙真的是小肚jī肠得很,老子这样子哪里能上班,以前的时候说一句就行了,现在居然跟我撂这话儿,你说这又没有客户审核,又没有ISO内检,为什么非要我去上班呢?

  我眉头一挑,说小肚jī肠?你是说这个家伙的心眼很小对吧?

  阿峰说可不是,这家伙最是睚眦必报了,跟他共过事的人都知道,他一没专业才能,管理才能也一塌糊涂,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看上了他哪点,居然让他来当这个经理,简直就是瞎了眼。

  我心中一动,没有仔细问,而是问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阿峰沉默了一下,说哥们儿混到现在的职位不容易,要是重新找工作,未必能够找到更好的,平白无故丢了,实在可惜,我一会儿去公司里看看,当面跟他请个假、服个软得了。

  我有些担心,说你的身体扛得住么?

  阿峰苦笑一声,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至于身体,喝了那药汤,差不多可以了;再说我也不是真的去上班,露个脸就行。

  我说你那天就是太冲动了,没事去得罪那家伙gān嘛,以后上班,可有得你的苦头吃。

  谈到这个,阿峰一下子就来劲儿了,说陆言我跟你讲,上班的时候,他是领导,我是下属,下了班,去逛窑子了,我特么还腆着脸去舔他jú花?我要不要这么累啊,这事儿是原则问题,老子寸步不让。

  我没有多劝他,而是跟他说我的新号码,让他记住了,有任何事qíng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阿峰从家人那里听说过了我的神奇之处,对于我也是十分服帖,点头说好。

  阿峰去上班了,我没有送他,若是回到了房间里来,打电话给兰胖,询问了关于刘经理的住址。

  兰胖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答应帮我去打听。

  没多久,他那边便有了回复。

  公司里给像他们这种经理级的海外雇员租得有单独的套间,不过这家伙平日里并不怎么住那儿,他在井边镇的一个豪华小区里租了一个月租五千的公寓,然后跟肖艳秋一起住在那儿。

  兰胖跟我说起这话儿来的时候,语气有一些不自然。

  我回想起他之前的话语,能够猜到他对肖艳秋也有一些那种意思。

  毕竟就长相和气质而言,肖艳秋算是公司里面第一流的美女,我当初能够有想法,他有也很正常。

  只可惜,好花都让猪拱了。

  我询问了具体的住址之后,告诉兰胖,说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就当没这回事儿。

  听到我的吩咐,兰胖连忙抱着,说他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我挂了电话,旁边的屈胖三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你怀疑是那个半秃子是对阿峰下降的凶手?

  我说下降头这事儿,没有一定程度的仇恨,谁没事弄这个?而我问过了阿峰,他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仔细想想,还就那天晚上的时候跟这帮人吵了一架,我看我们走的时候,那帮人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本以为后面还有一架要打呢,结果就偃旗息鼓了,这事儿本身就不正常,后来阿峰出了这事儿,我心里就有些怀疑,然后听阿峰说那家伙睚眦必报……

  我分析得头头是道,屈胖三认真地听着,然后说道:“我原本觉得不至于,但听你这么一分析,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基本的思路是去他家里瞧一眼,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如果有,那么基本上就证明了他即便不是那个下降头的人,也与此有关,到时候顺藤摸瓜,将那人找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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