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中注定的,从一开始我就想好了的,并非突兀。
但这里,我又特别地想说一句,那就是,小佛是个写小说的,除了双手,和一个键盘之外,实在是没有太多战斗力,也提不起刀,端不起枪,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但一样也有热血,所以遇到不平事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想要给这些东西,多一点儿留恋与铭记。
新闻是有时效性的,过几天,过一段时间,新的事儿出来了,大家就会忘记了亲子园,忘了江歌,忘了很多事情,但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读到了平妖,会不会想起来呢?
为了忘却的纪念,我能做到的,仅此而已,与我的性格有关。
这是我唯一一次的解释,包括后面的情节,我不会再多说。
第三卷 ,燕京风云,除了天机处,除了放荡不羁、私生活一点儿都不低调的白老头儿和那个风情妩媚的老板娘之外,还讲了一个东西,叫做张宿秘境。
这是与明朝一起爆炸案有关的地方,那个爆炸案是能够写进明史里面的,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查一下。
而事实上,张宿秘境,以及里面出现的朱雀,和噬心魔,也将是平妖二十年最大的几条主线之一。
至于它有多重要,后面你们会慢慢的瞧见。
我不想一下子就将谜底揭开,所谓悬疑么,不就是抽丝剥茧、层层递进解谜的快感么?
我希望你们能够在阅读和跟随之中,获得更多的乐趣。
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平妖二十年里,找到自己。
找到自己的……龙套,和影子。
然后,峰回路转,回到了南方,曾经并肩而战的苏四死了,死在了兄弟情义之下,死在了自己父亲的野心之中。
前者让苏四变成了平妖之中,一个最纯洁、最美好的情绪,而后者……
苏城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与黄泉引,到底又是个什么关系呢?
他为什么一定要小狗的内丹呢?
他……
以至于苏四,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死了,连遗体都不见了,到底还会不会有故事呢?
这个,后面说。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苏城之,绝对会是后面一个极具浓墨重彩的人物,会让你们觉得——哇,居然还是这样?
嘿……
很讨厌我?来,打我吧……
另外多说一句,文中的宝芝林,只是小说虚构,与现实无关,而且即便是虚构,也只是飞鸿先生遗留下来的一脉而已,不能以偏概全。
说真的,平妖很用心,所以大家安心,一定会写得很棒很棒的。
相信我。
接下来,小狗需要在王朝安先生这里养伤,而大马猴组合,将会前往冰城,在那个地方接受为期两个月的集训,他们会在这个高级研修班里面表现出什么样的姿态,又会结交什么朋友,以及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大家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下一卷,边境传奇,走起。
正文 边境传奇第一章 学员百态(1)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想我们可能不会这么急着赶去北国冰城。
这一去,地理跨度是如此的巨大,相隔万里。
而与此同时,苏四公子苏蒙蒙的葬礼也在同期举行,从道义上来说,我们应该是需要在场的,毕竟他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是密切。
而且他临死之前,也是在与我们并肩而战的。
那是生死与共的情谊,做不得半分假。
按道理说,就算是推迟这一次的集训营活动,都是没毛病的。
但问题在于,苏四的葬礼,非常的秘密,听说不但没有进行火葬,而且还直接拉回了禅城老家,另外不但是我们没有接受邀请,就连林蓝平、钱国伟这种身处官方的人员,都没有办法参与。
甚至连匆忙赶回国来的许梦月、欧阳青,都给婉拒了出席,说这是出于当地风俗的考虑,不希望有任何的外人在场。
什么是外人?
许大姐、欧阳青与苏家可是世交,结果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参与这一场葬礼。
这事儿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要不是我们亲眼瞧见苏四身死,断了气、没有了脉搏,差点儿都以为他人其实并没有死,这一次的葬礼,不过是掩人耳目呢。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甚至都不能够强求什么。
毕竟在人家看来,是我们这些“坏朋友”,害死了苏四。
一路上,我和马一岙都沉默不语,心情有一些低落。
一直到了抵达冰城火车站,来到了这个北方城市,下了车,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热情奔放、大方开朗的冰城姑娘,我们的心情方才好一些。
走出站之后,我们就看到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举着大大的招牌。
招牌之上,写着“第一次全国爱鸟协会研讨活动”的字样。
这是障人眼目的手段,其实就是来接我们的人员。
只不过,这个“爱鸟协会”的名字,取得着实是有一点儿辣眼睛。
我们上前,表明了身份,并且递上了身份证的时候,对方十分热情,对我们说道:“欢迎来到我们美丽的东方莫斯科,我们是此次高级研修班的接站人员,您二位稍等一下,这一列车还有一个同学要过来,等人齐了,一会儿让司机一起把你们送到学校去哈。”
我们点头,表示感谢。
没多一会儿,有人过来了,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他剃着短寸头发,小眼睛,一米七左右的匀称身材,身子有点儿绷,如同猎豹,仿佛随时都要暴起一样,而他走路的脚步也十分有趣,像是踏着鼓点一样,很有节奏。
这样的状态,能够让他在很快的时间内反应过来,随时暴起,应付突如其来的袭击。
这是我们专业角度的看法,而如果在寻常人眼中,这不过就是一个走路比较飘的年轻人而已。
少年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旧军装,脚下是解放鞋,瞧见牌子之后,上前过来。
通过他与工作人员的交流中,我得知,他的名字,叫做唐道。
大唐的唐,道法自然的道。
这是他自己说的。
少年人的话语不多,确认过了身份之后,就不再多言。
工作人员分出了一个叫做小强的年轻人来,带着我们离开了火车站,其余人则继续等待下一批的同学。
我们跟着小强出了车站,马一岙对那少年客气地伸手,说:“认识一下,马一岙,这是侯漠。大家以后都是同学,相互照顾哈。”
面对着马一岙的客气,少年人显得十分冷淡,伸出手来,轻轻一搭:“好。”
他甚至都没有怎么看我们。
马一岙是老江湖,什么人没有见过,对于唐道的冷淡也泰然自若,并不尴尬。
只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跟少年攀交情。
等到上了小强开来的吉普车,我和马一岙坐后排,唐道则坐在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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