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搞来搞去,王天来的撞邪事件、活人禁忌,竟然是他粗暴对待‘女’儿造成的。”我摇摇头,直叹世事无常。
“走吧,去去王天来的家里,可别真让他死了。”段广义催促我一声。
我们两人结伴回了王天来的家。
他可能因为进家‘门’着急,所以没有关‘门’。
我们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王天来‘女’儿的卧室,结果看到了特别温馨的一幕。
只见,王天来正抱着自己的‘女’儿,唱着摇篮曲:海风啊你轻轻的吹,海‘浪’你轻轻的摇,我们的小宝宝,睡着了。
他的模样特别滑稽,但却足以让人为之动容。
我则看见王天来的背后,多了一个影子。
那个影子,也是王天来,应该是王天来的镜像,他对着王天来笑了笑,钻到了丫宝的身体里面。
豆萁劫,化解了。
一段父‘女’情,竟然演变成自相残杀,好在段广义及时出手,化解了这段豆萁劫。
事情到这儿,算是圆满结束了。
王天来见我们过来,轻柔的把‘女’儿放在温暖的被窝里,走向了我,握住了我的手,说:小李啊,这次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肯定没命了,我现在也知道错了,以后我对我闺‘女’,肯定得百分之一百的耐心,我要当个好爸爸,明天一早,我等丫宝睡醒了,我就带着丫宝去小区里每一家每一户敲‘门’,告诉他们的小孩,丫宝是有爸爸的。
“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忙工作而已,没事也要多关心关心‘女’儿。”我对王天来说。
“对,我以后工作,都要把我闺‘女’带上,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她的爸爸,就在她身边。”王天来笑了笑,接着一拍大‘腿’:对了,这次你的劳务费,我已经给你打卡里了,上次买鬼牌的时候,你就给了我那个账号,我还是打在那张卡里。”
“是吗?”我掏出手机,发现我手机上没有“金额变动”的提醒。
接着我一拍脑袋:卧槽,你打错卡了,你把钱打给大金牙了。
上次我在卖鬼牌的时候,自己的银行忘记带了,给大金牙打个电话,让他告诉我银行卡号,结果这孙子把自己的银行卡号给我发过来了。
我去他大爷的,钱全到那孙子的银行卡里去了,我找他要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把钱给我,这回王天来主动打钱到他的卡里面,这不是送‘肉’上砧板吗?
我连忙拉着段广义就跑,同时对王天来说了要给马立三儿子拍mv的事情,他说现在就给马立三打电话,我这才放心的走了。
出了‘门’,我就给大金牙打了个电话:喂!老金,你在哪儿啊?
“我还能在哪儿?我特么在火车站等风影呢,妈的,小李爷,你给评评理,他说下午五点钟到,现在都几点了?晚上七点半了,我给他打电话,他还嫌我屁事多,我跟你说啊,要不是你小李爷当他靠山,我现在肯定走了。”老金骂骂咧咧的。
我哪有功夫管这事,我得先问问我的钱在不在呢。
结果我刚想问,老金又说:唉,小李爷,给你说一个喜事,大下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傻比,给我打了十万块钱,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傻比呢?你说那个傻比会找我要吗?找我要我也不给啊,谁让他傻比呢。
听着老金一脸四个傻比,我有些恼火,说:你嘴里说的那个傻比……是我。
“什么?风太大听不见,可能是信号差,哎哟,这手机怎么回事啊?我先挂了啊,待会再打。”大金牙扑通一声,挂了电话。
风大?大你个小姨夫!
我和段广义一起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我在西出站口瞧见老金正蹲在那里玩手机呢,看样子,还‘挺’专注的。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走到他背后,一看,我差点没气死。
原来老金正在犹豫删不删他手机里“金额变动”的短信呢。
这是要毁尸灭迹啊。
我一把抓过了大金牙的手机:好你个孙子,还想着删金额变动,想怎么的?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是吧?你给滚开,这十万块钱,是我的。
“小李爷,小李爷,你别这样,你钱打我卡上,别着急转走,让它在我卡里热乎热乎啊。”
“热乎?热你妹妹,再热乎,这钱就被你‘’了,我还不知道你。”我二话不说,让大金牙当着我的面,把钱给我转回来。
大金牙一边记得跳脚,求饶道:小李爷,你看看,你老是用我的卡,给我付点利息也好啊,这样,我给你转九万,另外一万算利息好不?
“滚你大爷的,银行里都是钱,你怎么不去抢。”我踢了大金牙屁股一脚。
大金牙被踢了还不停嘴,说道:那少点,五千,利息五千不能再少了。
“呵呵!大金牙,瞧你那个穷酸样,啧啧,为个几千块钱跟人告饶,没骨气的东西。”
在我和大金牙嬉闹的时候,突然,我们背后传来一声浑厚的男人声音。
我想都不想,就知道风影来了。
“你丫有病啊?见我面就损我?能不能给点面子。”大金牙转身就跟风影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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