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招‘阴’人,也是个生意人,你一分钱不掏让我帮忙,那我不成活菩萨了?
“放心,土财主赞助我给你拉过来了。”韩莉指着身边的中年人,说他叫云岩,是云空的爸爸,他愿意出钱资助你。
哦!
怪不得这中年人看上去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云空的爸爸啊。
只是云空还欠我五十万赌债呢。
当然,这笔赌债我也没打算找云空要,有句话说得好:活人不要死人债。云空已经死了,那五十万我就不要了,何况那债还是赌债,一笔勾销的事。
云岩听韩莉说到了云空,顿时开始流眼泪,说自己就一个儿子,结果还被人掏心了,如果我能帮他破这个案子,他愿意出一百万人民币的奖赏!
卧槽!
这是大生意啊,我不动心也不太可能。
我说一百万当然可以,但是,我要去购买一些物资,这笔钱?
“这银行卡里有五六十万,你拿去,全算是物资钱,完事了,你再找我要奖赏,一百万等着你。”云岩是坚决要查出自己儿子死亡的真凶,价钱那都是张嘴就给。
我一拍大‘腿’,行啊!只要钱到位,妖魔鬼怪全干碎。
送走了云空和韩莉,我一个人又在琢磨着怎么找出那个掏心的凶手。
这个凶手查不出来,我哪儿都去不了啊,不然那掏心‘阴’祟还得继续杀人不可,再说云岩钱都给了一大笔了,我再不干活确实说不过去。
我一直躺在沙发上琢磨着呢,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一个好主意来。
一直琢磨到中午,风影醒了,他来客厅里倒水喝,边喝水边说:那个大金牙,脚是真臭啊,我大半夜的被熏醒了,怪不得是个大老粗呢,一点不讲究个人卫生。
我说老风你担待点吧,我都被熏感冒了好几回。
风影微微一笑,说:你还别说,我晚上想了个主意,我给大金牙的脚上,套了两个透明的塑料袋子,立马他的脚就不臭了。
“我去,你这么勇敢?也不怕阿接近大金牙的时候,大金牙的脚对着你的面‘门’来一下,把你的隔夜饭都给熏出来?”
“别说了,我昨天晚上,差点出不来大金牙的房间,太可怕了。”风影摇着头,进了房间。
我情不自禁的觉得好笑,这风影,也真有想法,给大金牙的脚上套两个袋子,这小了说叫机智,往大了说叫为民除害。
我摇摇头,继续想掏心‘阴’祟的事情。
突然,我脑子里面蹦出来一个念头:我既然找不出那个‘阴’祟,那得找个能找到‘阴’祟的东西来啊,‘阴’祟的气味躲不了的,虽然她有遮掩,就像大金牙的脚上套了两个袋子掩藏臭味一样,但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丁丁气味的。
那么一丢丢气味,我虽然闻不着,但有东西能闻出来。
我想到这儿,立马掏出了手机,给苗彦博打了个电话:喂,苗神棍吗?在仓库里面不?
“在啊,小李,你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买点东西。”
“那来我店里面吧,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卖不了的,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拿起电话,订购吧。”苗彦博直接来了一句电视直播的常见广告语。
我汗了一个,我说我正拿着电话呢。
苗彦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让我赶紧去,见面说。
苗彦博,他是为数不多的不会‘阴’术的‘阴’人。
他能成为‘阴’人,是因为他有特殊的本事,他有人脉,能够‘弄’到非常多稀奇古怪的法器或者其他东西。
所以我们都喊苗彦博为“后勤部长”。
再加上苗彦博这个家伙,别看年纪不大,可是一幅江湖老神棍的范,因此我喊他苗神棍。
我开着我的小面包车,到了白云区的一家仓库外面,苗神棍正坐在沙滩椅上晒太阳呢。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头戴着一个道士帽子,见了我,懒洋洋的招手:小李,来了?
“苗神棍,你这大白天晒太阳,‘挺’悠哉啊。”我和苗彦博打了个招呼。
“来吧,里面请。”苗彦博打开了仓库,把我让进去。
里面全是法器,有符纸,也有八卦寻龙盘,反正只要我见过的法器,这里应有尽有,我没见过的法器,这里也有很多。
比如说一件蟒蛇皮做成的琵琶,我就不知道这个有啥用。
问了苗彦博,我才知道,这叫“筹”,是萨满巫教一种已经失传的法器,这法器,最牛的地方是能够认主,没有缘分的人弹不响,弹不响就没作用。
“可以,可以,你这里不少新鲜东西啊。”我对苗彦博说。
苗彦博嚣张的扣着鼻屎,从牙齿里挤出一道声音:唉,小李,别说你见多识广,但我这里那是龙王爷的百宝库,你要不说出你具体的用途来,这些宝贝能够看‘’你的眼睛。
我说:这有没有能够查出‘阴’祟气味的东西来? 嫂索{半-/-浮=(*)生-东北招‘阴’人
“啧啧啧,小李,你眼光可真毒,你要的这东西,全国所有的‘阴’人,你找不到第二个卖的,但来我这里,那是轻飘飘的给你找出来,你瞧瞧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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