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我,立马哭,老泪,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可怕的鬼事,他递给我一个箱子,说连夜去‘弄’了一百万,支付我的工钱。
我干笑一声,没有搭理云岩,我走到沙发前,拍了拍‘裤’子,坐下打了个二郎‘腿’。
云岩麻溜的给我递烟。
我也没接,从鼻子里哼着冷气:嘿,云岩云老板对吧?咱白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对不住,对不住,李哥,李爷,我真求你了,你把这钱收了吧,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把一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箱子的卡簧,里面全是一摞摞的红‘色’人民币。
我又哼一声,直接把手搭在铁箱子上,推了回去,说这钱,你从哪儿来的,就往哪儿送回去,我昨天说了,钱……我不要了!
“别啊!哥。”云岩被鬼吓唬得魂不守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亲哥,你就看在我死了儿子的份上,把这钱给收回去了。
“呵呵!”我冷笑着站起身,跟云岩讲规矩:讲道理,你儿子死了,我也很难过,所以你儿子欠我的五十万赌债,我一分钱没提。你上午过来找我,要我破你儿子的案子,我本来有事不想答应的,但也答应的,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是,是,李哥你高义,我这老头不懂事。”云岩连忙说。
“看你哭丧的模样,这钱,我收下了,但是……我哥们老金为了你的事,手被咬掉了一块‘肉’,医‘药’费,你得出吧?”我指了指大金牙。
大金牙也真是特么的配合,拱着一条手臂,在我们面前来来回回的走着,脸上作痛苦状。
云岩连忙说出医‘药’费,三十万!
恩,我点点头,看来这老头是真上道了,我又说:你儿子五十万的赌债呢?
“出!”云岩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可以!四舍五入,凑够两百万。”我猛的一拍云岩的箱子,把钱箱子给合上了,然后抓住了箱子把手,对着‘门’外狠狠一扔:现在你可以滚了,带着你的钱一起滚,明天早上,我要是见不到二百万打到我的卡上来,我个你来一个惊喜。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云岩连滚带爬的出了‘门’,捡起了钱箱子就麻溜的走了。
石银冲云岩的背影努努嘴,说:李哥,咋回事?你好像讹了他一笔钱?
“我讹他钱?忙前忙后,破了他儿子被掏心的事,结果他还赖我工钱,还恐吓我!”我对石银说。
石银忍不住笑了,笑得直咳嗽:呵呵,这也是个纯傻比,拖谁钱也不能拖招‘阴’人的钱,估计那傻缺是拖欠农民工过年钱拖惯了,现在拖到咱们头上来了,办他!
“已经办他了,如果明天早上,我见不到两百万,我还得办他。”我叼着烟。
要说咱为人也‘挺’和气的,可不能对蹬鼻子上脸的人客气,这是体面!
告别了石银和赵长风,我跟大金牙几个说:明天中午,进封‘门’村!
第二天一早,我手机就接到了一条转账短信,两百万到账了。
接着云岩又给我发消息了,说拖工钱的事情对不住,求我不要找他麻烦了。
钱到位了我自然不找你麻烦了,但你这种人,一辈子也别想再联系我,我删了短信和云岩的手机号码,带着钱出‘门’找苗彦博去了。
到了苗神棍那里,我说要买一根“封棺金条”。
苗神棍二话没说,拿出了一根金‘色’的带子,说这金条,一般的棺材都封得住,就算是僵尸王将臣复生,一样封得住!
我说你就吹牛吧。
苗神棍有些不高兴了,说这怎么是吹牛‘逼’呢?这是真的。
我说暂且信你这么一回吧,买了封棺金条和一些别的法器后,付给了苗神棍一百二十万现金,我就回家了。
到家里,我把钱给大伙分了,大金牙多分了五万,毕竟昨天讹云岩,还得亏大金牙的伤口,多‘弄’了五十万。
大金牙见了钱,嘴巴差点咧到了耳朵根,抱着钱就嘿嘿笑,又被风影嘲笑暴发户。
风影到底是高傲,直接把分到手的往兜里一揣,‘裤’兜装不下装衣兜,外衣兜装不下装内衣兜,他说这钱,去一趟封‘门’村就得全部‘’掉。
我、段广义、大金牙和风影四个都已经整装待发了,现在就等一个人成妍。
我们去封‘门’村,是为了查狐狸鬼棺,带上成妍和她身体里的狐仙,才能如虎添翼,尽管成妍很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拖油瓶。
我开着车子去接成妍,到她小区的时候,黄馨也在。
我不想让黄馨去,这次去封‘门’村,真的危险‘性’不小,多带一个不懂‘阴’术的人,都会加大风险,而且我也很担心黄馨,她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得多心疼。
“馨馨,你就别去了,封‘门’村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行,我必须要去。”黄馨指着我们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成妍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真的出点什么事情,我才孤单呢,所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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