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代表贪婪,火焰突然暴增,说明苦行僧心里的贪婪可一般人大得多。
看到这,我和大金牙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人的眼中,都显‘露’着鄙夷的意味。
哼哼,这个苦行僧,一天到晚渡别人,口口声声说要“封‘门’罪恶不灭,他不离开封‘门’村”,实际上,他内心的贪婪和‘欲’念,比村子里每一个人都要大,都要可怕。
我们几个回到了房间,根本什么都没等,就准备出‘门’,潜入封‘门’山,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那苦行僧会不会觉得我们是“渡一千零一次”依然无法渡化的人,要直接干掉我们呢?
一切都不可预知。
早点脱离苦海才是王道。
我们几人简单的收拾了行囊,然后打算出‘门’,从村子的背面,潜入封‘门’山。
封‘门’山那么大,又多有毒障,就算封‘门’村一千八百个村民全部投入到追捕我们的行当里面,那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堵住我们的路线。
出‘门’出得有些仓促,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袋袋‘裤’挂在了‘门’框的一根钉子上。
一声刺啦的响声,我‘裤’子被撕碎了好大一块,内‘裤’都出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这个了,带着兄弟们就潜入了封‘门’山。
带了山里,我直接把长‘裤’给脱了,这座山的诡异,我是经历过的,毒障,毒虫,还有各种各样的诡异诅咒,一旦有赤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那无异于是找死。
我需要换一条长‘裤’。
我换‘裤’子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每个口袋都搜一下,看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在‘裤’子里面没有。
我翻遍了几个口袋,还真找到了一个物事。
这物事是一个纸团,纸团上写着七个字:二叔之死是冤孽。
“这是什么?”大金牙瞧我看一张纸条出神,也低着头看了看我手中纸条,他问我:你二叔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
“废话!我二叔活得比你还有硬朗呢,怎么会死?至于这纸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的。”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这纸条到底是谁塞给我的。
“难道是他自己长脚跑到你的‘裤’兜里去的?这可不科学啊。”黄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我甩甩手,让她一边去,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嘲笑我呢。
段广义倒是提醒了我一句,说这纸条既然在我身上,那说明是有人放进来的,他让我回忆回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我的口袋。
我想了半天,算是想起来了……就在今天下午,有个人,‘摸’了我的‘裤’子,这个人就是……用膝盖在地上写血字的二子。
他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拖着渗满了鲜血的膝盖,膝行到了我跟前,伸手抱住了我的‘腿’。
他绝对是放纸条的人。
“二叔之死是冤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头都想大了。
突然,我一拍脑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别卖关子了。”大金牙猴急猴急的问我。
我问大金牙:你还记得夏宝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吗?
“知道啊,不就是封‘门’村的村民,来了一伙儿城里亲戚,然后全部死在了封‘门’村里面的事情么?有什么?”
“有几点重要的信息,这起亲戚死亡事件,发生在三十五年前,那时候,封‘门’村还不是特别鬼特别鬼的明慧,至少没有现在这种恶毒的诅咒吧?”我对大金牙说。
段广义是有三世记忆的人,他说他1942年来封‘门’村的时候,的确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诅咒事件,而且,那时候的封‘门’村民,可以说民风淳朴,绝对没有“一千八百人,一个不能多,一个不能少的”诅咒。
我点点头说,说封‘门’村的村长说过,诅咒是在“亲戚横死事件”之后的三年发生的,那一年,来了那个苦行僧。
我感觉,“亲戚横死事件”、诅咒、苦行僧,三件事情,完全可以并在一起思考。
当时亲戚横死事件里,有一个人,最后无影无踪,但这个人,应该还活着,他才是杀了那所有亲戚的罪魁祸首,这是我上次进入封‘门’山之后的推断。
“小李爷,你是说……那最后没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苦行僧,他策划了这场诅咒?”段广义问我。
我点点头,说我的意思,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这事情里面还有许多疑点,第一,苦行僧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人认识他!
第二,苦行僧为什么要给村民一场诅咒呢?要知道村民和苦行僧无冤无仇,当年那群城里亲戚出事,完全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
第三,苦行僧如果真是诅咒的策划者,那他的目的何在?封‘门’村是个穷村,没钱,要人也就一千八百人,里面还有孩子、‘女’人、老人,除去这三类人,剩下的壮劳力有个一千个就不错了,苦行僧要利用这少得可怜的一千人,干什么?
52书库推荐浏览: 天朝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