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鞭子上,绑着许许多多的透明玻璃,只要一鞭子下去,那玻璃还能继续划开皮肤。
“啧啧,下手真黑啊。”大金牙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也轻声说:看林武海像是个有阅历有身份的老头子,没成想,下手是真狠,难怪余胖子说他叫林刀把子,这作风,还真是刀把子!
啪啪啪!
马仔一连‘抽’了张十七八鞭,张的身上,全是血口子。
期间,张还看向了我的方向,他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想来是希望我一刀‘弄’死他。
他现在是求死不能!
“扔海里面呛呛水。”林武海又指了指张。
几名壮汉冲上来,将张扛了起来,站在码头边的一个台子上,直接扔到了海里面。
“下海马。”林武海又摇了摇手指:给来点配菜。
“好叻,你就瞧好了吧,林爷。”一个大汉提着一个蛇皮袋子走了上来,他解开了带子,将里面的东西,倾囊倒在了海里面。
哗啦啦!
一些淡黄‘色’的小虫子,像是一片雨一样,泼到了海里面。
这些小虫子,我可看清楚了,这都是海马。
海马会吸血,以前有专‘门’的人,直接把乞丐给拍晕,然后用绳子绑住乞丐的脚,扔到海里面去钓海马。
但这回,他们钓得可就不是海马了,而是让海马去吸血。
海马吸血可不跟蚂蟥吸血一样。
蚂蟥吸血的话,会有一种往里钻的感觉,但不会特别疼,可海马吸血的同时,还会释放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作用于人的中枢神经,让人感觉到极度的痛觉。
果然!
那些海马丢到了海里面,海里猛的起了‘浪’‘’,我估计那是张疼得痛不‘欲’生,挣扎时候打出来的‘浪’‘’。
“尼玛,这下手也特么的太草蛋了吧?”大金牙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也看不下去了,你说张杀了那么多人,你直接‘弄’死他,一命抵一命也就算了,实在不借气,各种‘抽’、打,都行。
可这一上来,就直接用刀子剜嘴,打得皮开‘肉’绽然后扔海里去喂海马,这确实有些惨了。
这林武海啊,是个狠角‘色’。
“这老头,可真不能‘交’朋友,心思太狠。”我小声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也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抽’根烟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背过身,和大金牙一人点了一根烟。
“唉,事情我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的。”苏河不时也过来了,他是恨张,但绝对没有想这么折磨一个人。
杀了就算了。
我拍拍苏河的肩膀,表示理解。
其实这事吧,最主要还是林武海心里毒。
你说他其实和张也没什么太大的梁子。
唯二的两个梁子,就是他的侄孙子被张给搞了,这算“两情相悦”吧?尽管传出去名声不怎么好听,另外就是刚才张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林武海的侄孙子其实是他的亲孙子这事……,唉,我只能说张就算不说这话,他下场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别随便‘弄’死了,一分钟提起来一回。”林武海还生怕把“张”给玩死了,还专‘门’嘱咐手下的马仔。
他马仔可能常年也干这种事,每次都处理得特别溜,跟掐了表似的,真是一分钟提起来一回。
差不多折腾了张三十多个来回,林武海招了招手,说时间不早了,再有四五个小时就天亮了,得干正活了。
“得了,拉上来。”林武海身边的小弟冲台子上的马仔招了招手。
那些人又把张给拉上来了。
张刚上岸的时候,简直惨不忍睹,他不停的哆嗦着,身上爬满了海马,有些海马的肚子已经通红,显然是吃了个大饱。
“走你!”
一个马仔挥舞着钢管,对着张的腰狠狠来了一下。
砰!
张被棍子打飞了一两米,他身上的海马都因为惯‘性’,掉了下来。
就和我们平常‘裤’子上沾了灰尘,然后狠狠拍一下,灰尘就没了一样。
然后一位马仔,揪住了张的头发,恶狠狠的拖着他的身体,缓缓走向林武海。
大金牙小声对我说:哎哟,幸亏我小时候没去‘混’黑社会啊,这么打,早给打死了,我以前还说盗墓的黑呢,那些盗墓都是见钱眼开的王八蛋,但一旦落他们手里,也就是一刀的事,哪像这些人一样,折磨得求死不能!
“你们说什么呢?”在大金牙跟我耳语的时候,林武海冲我这边说到。
大金牙连忙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不说话。
我则强行把腔调打印,说老金刚才和我谈广州那边生意的事。
“不错,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什么时候都得对生意上心。”林武海走到我身边,憨笑着说:小李啊,但是吧,这人有时候也得谈谈有趣的事情,别老绷着。
“对,林老爷子说得对。”我点头。
林武海指着张:小李,待会我就跟你表演一点特别有趣的事,我家里有人曾经在老北京城里当过刽子手,还曾经处决过一批重犯,学了一‘门’凌迟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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