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警方发现了,那还不完蛋了?人家问我人头哪儿来的?我总不能说是密十三砍了人家的头吧?咱可不能这么不仗义。
我开着车,只想快点回家。
可这越着急越出事。
我刚绕过去一个转弯,突然,一名警察使唤我停车。
“停车,停车!”
“哟?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按下了车窗,连忙跟警察递烟:警察叔叔,我可没有违反治安啊,也没超速,也没酒驾。
我对着他们两人笑笑。
“你压线了。”我低头一瞧,还真是,我的车子过马路中线了,可是太过于紧张,车的线路开跑偏了。
“下车,例行检查,你这急急忙忙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检查个屁!”我要是直接放‘交’警进来检查,他检查出了两个还沾染着鲜血的人头,那我这几天都得去警察局呆着了。
关键时刻,我把“大金牙”那没皮没脸的‘精’神给拿出来了,腔调直接打硬,质问‘交’警:你说,我怎么你了?
“你压线了,还要说几遍?”
“压了,怎么着?”我指着马路中央的线,问警察:我就问你,压坏了吗?
“压坏?这倒是没压坏?”‘交’警低头看了一眼路中央的黄线,说。
“对啊!没压坏,你检查我干什么?压坏我再赔啊!”我直接瞪了‘交’警一眼:我还跟你说了,你是‘交’警,我是警察,从广州过来办案子的,不信你给我同事韩莉打电话,看看我是不是警方的人。
“自己人啊?”‘交’警畏缩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直接骂道:你小子真不长眼睛啊,我和我同事是从广州那边过来调查大案要案的,现在着急着走,你还搜我?不就压线吗?你这线多皮实啊,压一压又压不坏,就这么招了,拜拜!
我二话不说,一脚地板油,直接开车扬长而去!
‘奶’‘奶’的,好险啊!
车上,我点了一根烟,叹了口气:哎呀,这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我不去美国干奥斯卡去,那还真是‘浪’费人才。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到别墅了。
下了别墅,我直接从后备箱里翻出了两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直接冲进了别墅里,找到苏河:小苏,来来来,你这边有人,帮我把这两个人头给处理了。
“咋了?”
“咋?还不都是你的事?因为干张,所以我惹上了一个非常大的犯罪集团,这不,我大舅哥上午帮我办的几个犯罪集团的眼线。”
“哟,对不住,对不住,李哥,这事我牵累你了。”苏河连忙说。
“唉,跟你没关系,只是这几天,我怕要天天住你别墅了。”我叹了口气,假装很失落的样子,对苏河说。
苏河一脸的内疚,直接提溜着人头离开了。
看见没,这就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其实张的事情,还真跟苏河的关系不大,我也是因为答应了张,‘弄’到那盘录像带才引过来的黑社会。
不过我这么一怪罪苏河,这免费的吃喝地点不就有了吗,他心里还一万个内疚,老是担心对不起我,巴不得我多住几天呢。
“下次等余胖子过来,我得好好找他探讨探讨演技。”我心里做了决定。
这演技,有时候还真是管用。
我背着手,欢快的上了楼,只等晚上那位黑客朋友过来了。
才到二楼,就撞见了正在想些什么的大金牙:老金,你瞎特么晃‘荡’什么呢?
“哟,小李爷,你可来了,我跟你说,今天,我的消息源告诉我,有三个‘阴’人,来了福建福州。”
“确定?”
“百分之百的确定,我在福州这边,有朋友。”大金牙十分肯定的说。
三个‘阴’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来了福建福州,只怕就是为了张的那卷录像带来的吧?也就是冲着我来的?
“那三个‘阴’人有名号吗?”
“我朋友只说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延纳!”大金牙说:其余两个,我朋友没有透‘露’。
“延纳?”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延纳和大金牙,其实是属于相克的。
为什么呢?
因为延纳是降头师!
新加坡那边极其有名头的降头师。
降头师和东北的萨满是死对头。
因为萨满的巫术能够破降头,类似于五行相克,“水”可以灭“火”。
但是五行相克还有一个理论,又叫五行相生,意思是如果“水”势太弱,火势太强,水不光不能灭火,甚至会助长火势。
如果萨满的道行差降头师太远,那降头师能够轻而易举的击败萨满。
延纳是南洋新加坡那边成名三十年的降头师了,只怕大金牙……可能搞不定。
“小李爷,咱们要不把风影喊过来呗?这边战事吃紧,我师父以前跟延纳试探过,差他差得很远。”大金牙一脸的恐惧,接着他又想起什么: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延纳的外号叫血骨人头,落降的实力十分强,你在他面前,他都能落降,直接用降头术,把你的脑袋变成一个血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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