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再提。”二爷爷抬了抬手,示意熊坤起来。
熊坤连忙爬起来,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站在我二爷爷面前:听二爷的吩咐。
“熊坤,你是采参人,也算我东北‘阴’人,我今天也不用名号压你,我就跟你讲理,你愿意听还是不愿意听?”二爷爷问熊坤。
熊坤肩膀一哆嗦,又把头低了一些,说:晚辈能得二爷教诲,终身荣幸。
“那好!”二爷爷又说:你背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熊坤在我二爷爷面前,哪里敢说假话,他连忙说:我幕后的刑老板,是圆木‘交’易的大佬。
二爷爷笑笑,说:你们现在人说话,我也半懂不懂,什么叫圆木‘交’易?
“就是……就是器官‘交’易。”
“哈哈!抢了别人的内脏,然后卖出去,对不?”二爷爷伸手按住了熊坤的肩膀,说:熊坤啊熊坤,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些东西,都是人?你受了金钱的蛊‘惑’,为他们卖命,我可以理解,这谁没有点贪念,但你不但为他们卖命,还真把这种畜生当成了主子,这才是对你最大的侮辱!
熊坤又把头低了一些,像是九十度的鞠躬,他点头说道:是,是,二爷,我开头犯傻了,现在被二爷一点,算通了。
“通了就好,我再说一点,跟畜生讲规矩,那是侮辱自己,跟人才能讲规矩呢?你刚才犯错就犯错在跟人不讲规矩,跟畜生讲规矩。”二爷爷又点了熊坤一句。
熊坤一拱手,气势十足的说:二爷,懂了!
“懂了就好。”二爷爷又跟我说:孙儿!
“在!”我对二爷爷说。
二爷爷说:虽然熊坤这件事,得罪你了,但我得给你求个情,熊坤本身是个讲究人,就是一时钻了牛角尖,往后,有什么生意,还是要罩着,绝对不能因为他得罪你了,就故意给他穿小鞋。
“放心吧,二爷爷,我李善水做事情,像来一碗水端平。”我跟二爷爷说。
“那成,我先回去了,生死‘门’这些天禁制越来越严,我也越来越不容易出来喽。”说完,二爷爷变成一道乌光,钻入了帝王钱里。
“恭送李二爷!”
“恭送李二爷!”大金牙和风影又同时喊了一声。
我又重新把帝王钱带在了脖子上,看向了熊坤:熊坤,这次你能告诉我刑老板在什么地方吧?
“当然能,刚才多有得罪,我熊坤给各位老少爷们,赔罪了。”熊坤跟我们一拱手,然后又开始给我们散烟。
我接过烟,问:刑老板没有对黄馨不利吧?
“这个放心,刑老板特意吩咐过,不让任何下属动黄馨一根毫‘毛’,动了,就是格杀勿论!”熊坤这个消息倒是让我心里安静了许多,没人对黄馨不利还好。
只是我从熊坤的话里,发现刑老板抓黄馨,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不会单纯的只是威胁我。
“那刑老板在哪儿?你带我过去!”我对熊坤说。
“走!我开路!”
说完,熊坤,大摇大摆的出了纹身室。
我则拿起电话,给侯小帅打了个电话去。
忙音响了三声,侯小帅接了电话:喂!李哥,呼哧呼哧!
她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问候小帅:你跑了吗?
“跑了!跑了。”
“你现在去城北的别墅,金‘色’‘’园,第3栋,那是苏河的家,你跟苏河说是我让你过去的就可以了,先去哪儿躲一躲,到时候我来找你。”我对侯小帅说。
侯小帅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几个人怎么凶巴巴的。
“凶?人家是要你的命的,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张曾经掌握了一‘门’技术,可以把一个普通血型的人赔偿成拥有稀有血型的人,你就是张的一个成功试验品,那些倒卖器官的人,已经盯上你了,所以你在事情解决之前,千万不要出来,不然他们会摘了你的心肝脾肺肾的。”我对侯小帅说。
侯小帅连着两分钟没说话,过了两分钟,才张口说了一个“好”字!
估计她也被吓傻了,这个酷酷的‘女’人,现在真是酷不起来了。
你再怎么酷,那些凶神恶煞的圆木犯罪分子还不是一刀就‘弄’死你了?
我挂了侯小帅的电话,上了车。
一部路虎车坐不下这么多人,我们坐地板的做地板,做椅子的做椅子,挤得水泄不通。
石银、赵长风、我、涂鸦、熊坤、大金牙、风影七个人开着车上路了。
大金牙这家伙特别有眼力介,平常让他开车他不开,这会见人多,二话不说,上了驾驶位。
坐副驾驶的当然是熊坤了,毕竟他要来指路。
我、涂鸦、风影、石银、赵长风四人挤在后座。
石银有些匪气,坐地上还不忘记‘抽’烟,熏得风影直呼难受。
“哎哟喂,你有没有一点环保意识?这么多人坐车你‘抽’烟?给我掐了!”风影对石银说道。
“切!你算个屁啊?闻不得烟味就滚出去,别给我瞎咋呼,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石银一直都不怎么买风影的账,一说话,火‘药’味特别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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