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感觉得到乘客们异样的眼光。
在这时,一位乘客大哥,用十分地道的京腔说:嘿!哥们儿,你这两朋友,‘挺’能吹啊?这吹牛都不尊重基本法了?你瞅见过哪家的贝勒爷来搭地铁的?
我连忙跟这哥们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两哥们吧,是北京城地下音乐的老‘混’子,‘混’了好些年了,也没火。
“搞摇滚的吧?”那哥们单刀直入。
我点头:是,搞摇滚的,脑子有点病,都是熬了好多年不出名给闹的。
“嘿,这得带着去医院瞧瞧,去晚了,误了时辰,那就晚啦。”乘客大哥惋惜的说。
我心里一乐,这哥们,还‘挺’疼人,我说他们也没大事,就落了一个吹牛的‘毛’病,让他们吹吧。
“我改明儿去访仿,上班听听你哥们的摇滚乐,提提神,对了,你哥们的乐队名字叫什么啊?”乘客大哥问。
我直接回了一句:清朝乐队!
……
我们一直做地铁,做到明慧东,想着先去故宫那边转转。
出地铁站的时候,密十三凑到我面前来,讳莫如深的说:李善水,我感觉我们被人盯住了,我一直感觉有人看着我们,可是我回头,找不出他来。
“是吗?”我也回头看了一圈,没发现谁盯着我们。
不过我丝毫不怀疑密十三的感觉,这人身手好,感知会非常灵敏。
“才刚到北京的地界上,就被人盯住了?”我看了一眼密十三:不会是你仇家吧?
“不是,我也没来过故宫两回,甚至我来北京都来得很少。”密十三斩钉截铁的说。
我让密十三先不要声张,不就被人盯住了么,怕啥?咱们人多,要真来了麻烦,直接拼了。
“最好是这样。”密十三点点头,又走到了黄馨身边。
我们五个出了地铁站,穿了几条街,到了明慧。
明慧任何时候都是人满为患。
尤其是去年进行了大阅兵,更是让这个地方变成很多学生、上班族向往的地方,有些奇葩还站在明慧明慧像不远的地方,挥手喃喃:同志们辛苦了!然后又换一个语调继续喃喃:为人民服务!
我们在人群里面穿梭着,到处看着。
密十三又说:我感觉到那个盯着我的人,离我们越来越近,盯我们盯得越来越紧了。
“有吗?我怎么一点感知都没有。”我有些好奇,按理说我的五官感知,也不见比密十三弱啊,可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正和密十三说着话呢,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位孕‘妇’。
那孕‘妇’穿着黑‘色’的连体裙,一下子把我撞开了。
我正准备开骂呢,一瞧,这是一位孕‘妇’,也就算了,人家大着肚子,多不容易。
我咽了这口怒气,结果那‘女’人不走了,她瞧着我,嘿嘿的笑着。
“干什么?碰瓷啊?”我瞪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女’人突然咧着嘴,趴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你们五个人……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北京城。
噌!
就那一下,我发现这‘女’人不对劲了,伸手一抓那‘女’人的手腕,这‘女’人……邪‘门’!
我刚抓上‘女’人的手腕,她猛的一挣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滑润得很,跟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她扭头就往明慧人群多的地方跑。
“还愣着干啥?你去保护馨馨,我去追。”我让密十三去看着黄馨,我一人独自去追那黑衣服的孕‘妇’。
别说这人是孕‘妇’,她妹的,身手比兔子还快,连续两三下,我就只能够看到她的背影了。
“一定要抓住她。”我们才来北京,就被人盯上了,这孕‘妇’,又跟我说我们五个人,每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北京城这样的怪话。
我怀疑她是冥冥中某些人派过来递话的,这故宫晚上的秘密还没解开呢,就被人盯上了,这让我如何能够放过她。
我继续追着,追了两三分钟,已经离那孕‘妇’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了。
结果孕‘妇’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桶黄‘色’的液体,对着自己的头淋了下去,她周围的游客,都纷纷避让。
我也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汽油味。
原来这孕‘妇’,压根不是孕‘妇’,而是在肚子里面塞了一桶汽油!
她连续倒了一大半汽油在头上,然后掏出打火机。
叮!
打火机冒出了一团小火苗,没有一秒钟,那打火机的小火苗引燃了黑衣孕‘妇’的身体。
黑衣孕‘妇’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火苗蹭蹭的冒着,一股浓密的黑烟,也往天上钻着。
“你们五个……都要死!”
燃烧成了火球的黑衣孕‘妇’,极度狰狞的对我喊着。
我听在了原地,哈着粗气,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黑衣孕‘妇’。
“烧死人了,烧死人了。”
“快救火!”
“天啊,怎么明慧又出现了自fen事件了?”一群游客纷纷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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