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接下来可严肃了。”陈奕儿嗔怒道。
我继续听着。
铃铛抓到了那个布偶,已经让神婆柳七金觉得这个小孩应该不是什么大凶的鬼孩了。
谁知道,铃铛下一秒钟,直接将布偶的头给扯了下来,然后拼命的撕咬脖子处!
这下可把铃铛父亲给吓唬住了,他父亲连忙抱起了铃铛,不让她继续撕咬布偶。
柳七金猛的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放下!
铃铛父亲没办法,又把铃铛放在了桌子上。
柳七金直接下了一个评语:此子大凶,不杀,族人都有危险!杀!
听到要杀铃铛,铃铛父亲直接跪在了柳七金面前。
柳七金‘摸’了‘摸’铃铛父亲的头,实在有些心软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着你的面杀了你闺‘女’,实在是……不忍心,但这是个鬼孩,不杀,全族的人,都有危险,只能杀了,反正你孩子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如就当她没活过。
柳七金说完,挥了挥手,找来一位‘奶’水多的老妈子,让铃铛临死前吃顿饱饭上路。
结果铃铛还没啜两三口‘奶’,突然一下把老妈子的‘乳’头给咬出了血。
刚出生的小孩,哪有那么大的劲?
这下,柳七金硬了心肠,直接挥手,让族里一个汉子,直接把铃铛扔到“八里湖”去淹死!
那汉子刚刚夹着铃铛,往‘门’外走,突然,天‘色’变得极其暗淡,香堂里的香,全部湮灭,所有的族人,都感觉头发昏。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抓周的地方,是家族祠堂,供奉着很多牌位,那些牌位,突然间,全部倒转。
牌头朝下,牌底朝上。
这下可把柳七金给吓唬住了,她作为‘阴’人,见过很多怪事,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怪的事情。
紧接着,祠堂里面,灌进来了一阵大风,直接将香堂里的烟灰,吹到了桌子上面。
有眼尖的人立马看了出来,那桌子上,被烟灰写了三个大字‘阴’生人!
接着又是一阵大风灌了进来,桌子上那三个大字全部重写,换成了新的一拍蝇头小楷:‘阴’主之‘女’,杀,灭族,不杀,保全族兴旺。
柳七金看了这几个字,连忙喊回了那个汉子,说铃铛不能杀,不但不能杀,以后还得好好宠着,这不是人生的‘女’儿。
“不是人生的‘女’儿?”我问陈奕儿:这是为什么?
陈奕儿说:我小时候也不知道,前几年回家烤火的时候,我问我‘奶’‘奶’了,我‘奶’‘奶’跟我偷偷说了,当时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不好当着全族人的面讲,那铃铛,确实是死了!但是,铃铛母亲在死后化鬼的七天里,被路过的鬼王,也就是‘阴’主临幸,生了一个鬼胎,那鬼胎,借尸还魂,附在了铃铛身上,所以,铃铛是‘阴’生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阴’魂生的人,是鬼王生的‘女’儿!
“铃铛是鬼王之‘女’?”我听了,感觉有些玄妙,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玄妙。
而且我也‘挺’理解柳七金的,你想想,铃铛母亲死了被鬼王临幸了,生了个‘女’儿,如果这事被全族人知道了,铃铛父亲还过不过日子了?被鬼王带了绿帽子呀。
你说要被人带了绿帽子,去削他,干他,‘弄’他,报警抓他都可以,可是鬼王带的绿帽子,你找谁说理?
“我‘奶’‘奶’说铃铛晚上,都是住在‘阴’间的,她天生就是一个‘阴’媒,可以容纳任何鬼魂附体,但却不伤害她本身!”陈奕儿说:我‘奶’‘奶’还说了,如果铃铛学‘阴’术,那是极好的苗子,天生通灵。
“哦!”我点了点头,接着,我又想起了额吉玛格格附体铃铛的事情,就问陈奕儿:后来,铃铛的身体里,有没有附身过比较凶的鬼魂啊?
“有啊!”陈奕儿说:我都说了嘛,铃铛是天生的‘阴’魂,她从小就可聪明了,特别喜欢学习,是个大学霸,而且对机器一类的东西,特别感兴趣,四岁就把家里的闹钟拆得粉碎,然后又组装好了,大家都说铃铛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七八岁的时候,被父亲带去了北京玩,当时他父亲也是好心好意,想带铃铛见见世面,见见北京大学,以后立个志,以考清华北大为己任来着。
结果,这趟北京之行,出事了,回来的铃铛,白天还没事,但是一到晚上,那可不得了了,陈奕儿亲眼见过她的‘奶’‘奶’柳七金,在晚上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给当时七八岁的铃铛下跪。
“开头都说了嘛,铃铛半夜就住在‘阴’间,十二点钟的时候,对于铃铛来说,属于‘阴’阳‘交’汇,‘阴’间来人接铃铛和她身体里的凶魂了,我‘奶’‘奶’都给铃铛下跪,这说明铃铛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十分凶的凶魂,地位肯定不低。”陈奕儿说。
我了个乖乖啊,这么凶残暴力吗?那她七八岁去北京玩耍了一圈的时候,应该就被额吉玛公主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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