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
“必须磕。”
“任婧,对不起哈,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失手,失手。”
这几个不要脸的东西,跪在地上磕头的时候,还不停的念叨着是失手,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任婧是怎么死的,还以为这几个是好人呢!
尤其是那个明水蝶,这女人最是不要脸,跪在地上,假惺惺的说道:任婧,我们是姐妹,你当时为什么想不开呢?其实都是大家的一个玩笑嘛,你千万不要怪罪妹妹,妹妹真的是为你好。
哼哼!
我冷笑不语。
众人在地上,整齐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都麻溜的站了起来。
花千树笑呵呵的问我:李先生,咱们心这么诚,那法器,应该能保佑我们好运亨通吧?
“当然能了。”我笑着说:不过我们……。
我正想说话呢,花千树又笑道:那法器可在这屋里头?
“在!”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花千树听了我的话,突然变得凶巴巴起来:哈哈!在?在就好说,哈哈哈!
他一挥手,那四名我不知道名字的男演员,一个个的从腰里,弄出了一把刀出来。
四个人,把我围了起来。
花千树冷冷的笑道:嘿嘿,李先生,你真是有心啊,在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把我们约过来,要说你可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我们几个还愁着怎么把你干掉呢。
他又说:现在法器也有灵性了,法器也在这个屋子里面了,你的价值,也没有了,这荒郊僻壤的,也没几个人,现在啊,我们哥儿们几个,送你上路,你知道我们的那些丑事,全部留到黄泉路上,讲给别的鬼魂去听吧!
说完,他一抬手,一位男演员,递给了他一把军.刺。
他接过军.刺,面目狰狞的冲我笑。
我摇摇头,这花千树几人,真是特么的人渣,坏到家了,说好了来做生意,竟然还想着杀人灭口。
我倒是不慌,拍了拍巴掌:十三,出来接客了!
巴掌的声音刚落,一直都躲在屋顶上的密十三,突然跳到了门外,接着,飞一样的冲进来。
他的身手,那是顶了天的好,一顿残影,他已经期身到了花千树和叶秋的面前,一下子抓住了两人的脖子,高高的提在空中,然后重重下扣。
哐当一声。
两人砸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密十三处理完了这两个,又对其余几位男演员下手,他的手段很高明,只在那些人的肋骨处,抓住了那里的肌肉一捏,这些人立马发麻,躺在了地上,也是动弹不得。
明水蝶见势头不好,立马往外面跑,但她哪儿跑得了?密十三一个倒地,伸手抓住了明水蝶的脚踝,然后狠狠一抡,明水蝶的身体,顿时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转眼间,七个人,被密十三一番手法,拿捏都不能动弹了。
做完了这些,密十三站起身,背着手,站在了灵堂的边上。
花千树没料到密十三的实力竟然这么强,他又服软了,说:李先生,我刚才,刚才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咱们合作照常!
“合作?你也配跟我谈合作?人渣。”我起身,穿上了一声黑色的丝质长袍,带上了地府判官的双翅帽子,走到了任婧的灵堂前,上了一炷香,鞠了一躬,说:花千树,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以前老年间,出来赚饭吃,都不容易,你呢……算是老年间的班主,你手底下那些呢,算是戏子。
戏子的命不好,都是下九流,你当班主的,在戏子身上刨食,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你靠着戏子吃饭,却要加害自己手下的戏子,不讲究。
死!
我抓过了摆在灵堂中间的一个蓝色本子和一只朱砂沾染的毛笔,直接在本子的一页上,写了一个大红色的“死”字,然后把这张纸撕了下来,递给了密十三。
密十三抓着纸,走到花千树的面前,伸出右手,扣住了花千树的脖子,同时把那张“死”字,拍在了花千树的脑门上,然后摸出一根图钉,钉在花千树的额头上,把那张纸给钉实了!
花千树疼得嗷嗷叫,密十三反手就是一耳光:一枚图钉扎进去,你都扛不住,你们还用铁钎子扎任婧?
花千树直吸冷气,告饶说:李先生,李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哼哼!”我懒得搭理花千树,又给任婧上了一炷香,说:戏子的命,大多不好,都是出生贫苦,好不容易赚一口吃饭的活,谁也别砸谁的饭碗,但你们四个,不但砸了别人的饭碗,还要了人的命……不讲究,死!死!死!死!
我直接在蓝色的本子上,连续写了四页,每一页上,都是一个通红的朱砂“死”字。
我撕下了这四页纸,递给了密十三。
密十三把这四页纸,全部用图钉,钉在了那四个男演员的脑门上。
其中一个男演员,吓得屎尿齐流,不停的在地上磕头:哥!我错了,我没杀人,人是……人是……明水蝶杀的!
“早知道现在如此害怕,当初你就不应该肆虐!”我举起了一炷香,说道:神明在侧,慎言慎行,你当初虐任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把香扎到了香炉里,开始审判叶秋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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