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还是‘蒙’‘蒙’亮,田思怡趁母亲起‘床’锻炼的时间,偷偷将剥下来的狗脸,放在了马丁香的‘床’头柜上。
马丁香健身回来,看到了狗脸,当时吓得哇哇大叫,紧接着坐在地上默默的留着眼泪。
要说这什么东西‘精’都‘精’不过人啊。
马丁香虽然年纪大了,可也不是老糊涂,她猜到了这是儿媳‘妇’做的。
只是她当时觉得这是儿媳‘妇’请人做的,儿媳‘妇’田思怡估计没这么恶毒的心肠。
联想起昨天自己的确打了孙儿,确实也不对,所以马丁香自己哭了一阵,没有惊动其他人,对儿子也只是说狗丢了,把事情瞒了下来,也没有追究田思怡。
只是她接下来的三个月,一直做噩梦,梦见自己那没有了脸的狗来找自己“要脸”。
为此,她还专‘门’请和尚偷偷做了一场法事。
本来马丁香没打算追究田思怡杀狗的事情的,可田思怡的手段却越来越辣。
就在前几天,马丁香突然感冒了,高烧到四十多度,开始说胡话,田思怡作为儿媳‘妇’在一边伺候。
忽然,马丁香开始念叨起来,老是念叨自己大儿子马明慧,这又让田思怡怒火中烧。
她想:你个老不死的,住在我们家,不天天念叨二儿子,竟然去念叨大儿子,这样的妈,这样的婆婆,要你何用!
她心生杀掉马丁香的念头。
可这杀人是要犯法的,被查出来还得去牢房里吃‘’生米呢,田思怡现在年纪轻轻的,自然不想陪给马丁香一条小命。
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过来的一偏方,说霉‘’生有剧毒,人要是吃的分量大,很容易心脏病猝死,而且根本检查不出来。
当天下午,田思怡专‘门’去买了不少陈年‘’生,这些‘’生都是商家没卖出去,卖给人喂猪的。
她从一大麻袋‘’生硬生生的挑出来一斤半的霉‘’生,然后光挑霉的部分,全部煮进了‘肉’汤里。
那天晚上,她端着‘肉’汤,喂马丁香喝。
一勺一勺的喂,马丁香一勺一勺的喝。
喝得差不多了,马丁香安然睡去,这一睡,就没醒过来,霉‘’生毒素‘诱’发了马丁香的心脏病。
一条老命,‘交’代在了儿媳‘妇’的手上。
最毒,‘妇’人心!
听马丁香讲完了事情的所有经过,马国华真是怒气冲天,他牙齿都快咬碎了,直接冲到了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要砍死田思怡。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以为你是个好媳‘妇’,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就是毒蛇,老子今天砍死你,然后再自杀!去地府给我妈赔罪。”
马国华冲向了田思怡,田思怡吓得抱头就往沙发下面钻。
好在马明慧拉住了马国华,这位做大哥的,做事情还是比较稳重的。
他对马国华说:老弟,别犯傻,为这‘女’人陪了命不值啊。
马国华抱住大哥马明慧失声痛哭,说他不是气这个‘女’人手段毒,而是气自己没用,让自己的媳‘妇’害死了自己的妈!
事到如今,我得站出来了,让鬼伸冤了,解决的办法,得‘交’给鬼的手上。
我站了出来,让马家人都安静后,我对马丁香说:马丁香,你的冤屈可全说出来了?
“说出来了,我要田思怡的命。”
“你要谁的命,那是你的事,我先跟你说,你的‘阴’魂,我也找到了,你愿意让‘阴’魂和离魂融合在一起之后,再说出你的决定吗?”我知道离魂主恶,主杀戮,做出来的决定,比较极端,所以我需要让马丁香‘阴’魂离魂合一,这样老太太做出来的才是她最真实的决定。
马丁香的冤屈已经诉说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固执了,她冲我点点头,说愿意让‘阴’魂和离魂融合,然后再做决定。
我点头,做招‘阴’人就是要公道,既然我决定公道的让马丁香离魂出来诉说冤屈,那我也要对田思怡公道,尽管这儿媳‘妇’已经心肠毒如蛇蝎。
我拍了拍大金牙。
大金牙掏出了“储魂筒”,打开了盖子,对着马兰芳说了一个“去”字!
一道黑气在空中盘旋了两圈后,钻入到了马兰芳的眉心里面。
啊!
马兰芳又发出了一声“啊”的叹气声音。
这回,马丁香的表情变了,不如刚才那么怨毒,最多的是慈祥。
马丁香看了一眼周围,一步步的走向了田思怡。
田思怡怕马丁香要他的命,根本不敢出来,往沙发里面不停的钻。
“闺‘女’,出来吧,咱们今天把话说透了。”
马丁香没有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
田思怡依然不敢出来,躲在沙发下面,马国华真是生气了,抓住沙发往外一掀,揪住了老婆的手腕,一耳光‘抽’过去:“cao你的吗,你害死我妈,还装什么无辜。”
马丁香打开了马国华的手,她很柔和的拉住了田思怡的右手,叹了一口足足一分钟的长气:唉!闺‘女’,你自从嫁入我家里,我就拿你当亲闺‘女’看,有些事,我现在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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