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说完,我进了屋。
屋里,司徒艺琳、天通海的九大金刚,外加我的‘阴’人兄弟们,都在喝酒。
龙三和大金牙见我过来了,连忙小跑着出来,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
龙三对我说:无智法王的字,叫韧中藏刚。
我问什么意思。
龙三说:很简单,无智法王这个人,很内敛,从字就看得出来,十分的沉着,可是,隐隐有一份杀气,这个僧人,是个恶僧,有杀气的恶僧。
“是吗?”我问龙三。
“千真万确。”龙三点头,同时捅了捅大金牙:是不是老金?
“你特么有病吧?我特么又不懂字,你问我干‘毛’啊。”大金牙瞪了龙三一记白眼。
我点点头,说:无智法王……哼哼,我得想个办法,让你在众人面前,现原形了。
“先不管那么多,喝酒喝酒。”大金牙把我往里面拉。
我才走进去呢,突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陈奕儿打过来的。
我问陈奕儿:喂!大奕儿。
陈奕儿气喘吁吁的说:李哥哥,真是,真是……那无智法王,出家前叫杨明鑫,是个土生土长的苗家人,他就是苗族人,来自苗疆的“兀秃骨”‘药’草味道,应该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我听了这话,一拍大‘腿’:现在各种线索,都已经指向了无智法王就是剥脸人,只剩下我给无智法王布个局,把这个家伙给揪出来了,妹的。
我连忙对陈奕儿说:行,大奕儿,你龙骨草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陈奕儿说:其实龙骨草很常见的,属于正骨的良‘药’,这边有一些中‘药’店,很容易买到的,我都煎成‘药’汁了,泼到无智法王的身上,就能破了他的遁术。
“那行,你回来,等你回来,咱就拨了无智法王的皮。”我现在的想法是,只要陈奕儿把‘药’带回来了,直接往无智法王的身上一泼。
他不是修习了苗疆遁术吗?立马让他现原形!
已经想好了如何揪出无智法王,我也心情畅快多了。
挖眼的千叶明王,剥脸的无智法王,现在我要揪出一个来了。
“走,兄弟们,喝酒去!”我对大金牙和龙三说道。
我们三到了里屋。
大家都在喝酒。
司徒艺琳也拉着我去喝酒,她说:这天通海里有剥脸的贼,哪位兄弟也不知道会不会活过明天,咱们呐,今朝有酒今朝醉,美味佳肴大口尝!
风影一抬手:对,喝特么的,明天的事随他去吧,是生是死,无非是少活几十年,咱们……该喝酒喝酒,该高兴还是得高兴。
“喝!”
我举起了杯子,先一饮而尽。
我刚喝完这杯酒,兄弟们准备起哄呢,突然,铃铛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
要知道,铃铛在天通海,做过两次这样的匍匐在地上爬,然后跳起来给一拳的动作。
做第一次,巴尔扎死了。
做第二次,嘎达子时和莫桑蓝死了。
这是第三次,这次该谁死了?
铃铛在地上,往前爬了几下,突然跳起来,给了前方一拳头,忽然,猛的回头,看向了我们。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铃铛的手指,轮流指着我们,突然,她停在了司徒艺琳的面前:今天晚上……司徒艺琳……你要死!
司徒艺琳本来很有英气的站着,突然听了这句话,猛的坐了下去,目光呆滞。
现在铃铛的语言那就是圣旨,毕竟无有不中。
穆勒这个金刚,甚至直接哭了起来:天通‘侍’,天通‘侍’,今天怎么会是你?
“天通‘侍’……兄弟们不想离开你啊。”
“铃铛,你就说我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愿意为天通‘侍’去死。”一位膀大腰圆的金刚穆克扎,拍了拍‘胸’脯,说道。
此时铃铛回过神来了,她压根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拉过了铃铛,对司徒艺琳和九大金刚说道:放心,这一次,我有把握,咱们这儿,谁都死不了。
“不用安慰我了,今天参加了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天葬,我已经放下了很多。”司徒艺琳说:生死看淡,无非是多活几十年少活几十年的事情,就当我没来过这个世界吧。
现在天通海都被那剥脸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给震惊到了,谁都怕那个剥脸人。
我摇摇头:天通‘侍’,你以为我是安慰你吗?放心吧,今天如果你死了,我明天一早,赔我这个人头给天通海!说到做到!
说完,我连喝三杯酒,把我的‘阴’人兄弟,全部喊回了房间,跟他们说了剥脸人就是无智法王的事情。
房间里,我开始排布晚上的计划:七七姐,你实力最强悍,你在司徒艺琳的‘门’前守候。
胡七七点点头,说:可以。
我又对风影说:老风,你在司徒艺琳的‘门’口和窗户前,下风水阵,只要那个人进‘门’,直接给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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