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刚才昂科泰的推理,和放屁一样臭不可闻的话,这个证据,确实是要命了。
“你现在承认你杀了钦克木吗?”昂科泰问我。
我摇摇头,说:这布片能说明什么?无非是说明……有人,栽赃陷害而已……他们拿着这块红‘色’的布片,塞到了铃铛的房间里面,也不是不可能,有高手能够做到的。
我一边辩驳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事情还真如我二爷爷说的天信鸟的盘旋,从来不意味着密宗领袖诞生,意味着的……是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我没想打,这腥风血雨,竟然如此快的拍打到了我们身上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抵赖。”昂科泰再次拍了拍巴掌。
‘门’外两个喇嘛,一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了庭院中间。
昂科泰指着那两位老太条,说:李施主,刚才那是物证,现在我给你带两个人证来,让你心服口服钦克木,就是被你们这一群恶人……钉死在……扎什伦布寺的‘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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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腥风血雨
昂科泰问那两个老太太:把你们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其中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老太太说:我昨天晚上,在田里割草,我儿子有匹马,他天天拉着马去日则的老街上,给来日则的游人乘坐,一个人五十块钱绕一圈老城区。
“马嘛,要吃夜草,不吃夜草长不胖,我晚上都在割草。”红衣老太太说:可是我昨天晚上,在田里割草的时候,割着割着,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田埂边上走,当时我都吓坏了,我躲在了茅草堆里,隔远了看,看着他就朝着天通海庄园的方向走去了。
昂科泰对红衣老太说:那你说说看,这里,到底有没有那个人。
“我找找啊。”红衣老太在我那些‘阴’人兄弟的面前转悠。
她转悠来转悠去,终于,走到了大金牙的身边,指着大金牙说:就是他。
“哎哟我去,你长眼睛了没有?昨天,你大金爷在家里睡觉呢,睡到刚才还在睡,你说大金爷在田埂外面走?放屁!”大金牙没想到,杀人凶手的名头,怎么就灌在了他的头上。
他冲那红衣老太,骂道:别告诉我,你这老太婆收黑钱了啊!
红衣老太说:没错的,绝对是你,我们这边的人,不怎么流行带手表,但我昨天,看到那个血人的手腕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手表,在月光下,特别耀眼。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大金牙的左手腕。
他的左手腕上,确实带了一块金‘色’的陀飞轮手表。
大金牙连忙捂住了自己的手表,冲那些瞪他的人喊道:去你们的,看什么看?没见过手表?
“哼!人证也在了,你还拿什么抵赖!”昂科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金牙一眼。
大金牙索‘性’直接把手松开,大喇喇的把表‘露’了出来,高高的举起了右手,耀武扬威的绕着庭院走了一圈:带金‘色’手表怎么了?带金‘色’手表怎么了?这颜‘色’的表很常见的好嘛!你们有能耐,把你们的手给我扬起来,让大金牙我瞅瞅,这边到底有多少人带了金‘色’手表。
在场所有人都把手抬了起来。
有些人还抬起了双手。
大金牙看了一圈,立马又捂上了自己的金‘色’手表。
好家伙,我们这周围还真没有一个人带手表的。
他们的手上,带了天珠、绿松石、红绳、麻绳,佛珠、玛瑙,偏偏没有一个人带了手表。
“去你们的,手表都不带,没品位。”大金牙捂着手表,灰溜溜的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开口说道:一块手表,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说明不了什么?”昂科泰直接一挥手:来人,给我搜一下这个人的房间。
两个喇嘛站了出来,要往天通海里面冲。
司徒艺琳直接拦住了,喊道:都给站住,天通海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搜就搜,有把我这个天通‘侍’,放在眼里吗?
天通‘侍’在日则,那是有头有脸的,昂科泰作为一庙主持,那也要给点面子。
他对司徒艺琳行了个佛礼:无量寿佛,天通‘侍’,今天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和你为难,但是,我的弟子钦克木需要一个‘交’代,还请天通‘侍’,行个方便。
司徒艺琳直接摆手:没方便可行,你们要抓杀人凶手,我也要帮助我这些汉人兄弟洗脱嫌疑……要搜,我们自己人搜!
说完,她喊了一声:穆勒。
“在!”穆勒出了队列。
司徒艺琳让穆勒去搜一搜大金牙的房间,看看有什么收获没有。
穆勒刚准备走,昂科泰有些不满意了:天通‘侍’……在日则,谁都知道,你们和这群汉人,以兄弟相‘交’,你找的人搜房间,我不放心。
“如果你不放心,现在就给我离开天通海……。”司徒艺琳指着昂科泰说道。
司徒土司站出来打圆场:艺琳,昂科泰大师,都别吵了,我们天通海,那是出了名的公正不阿,事实是什么样子的,那就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绝对不会包庇,但我们也不愿意让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嫁祸给我们的兄弟,穆勒,你只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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