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这么说。”昂科泰挥挥手,躲闪着说:我就是不欢迎你这样的杀人凶手而已。
我没管昂科泰,继续说:第二……我们是不是杀了钦克木的凶手,现在还没定呢,但是……我们追查杀了钦克木的凶手,你竟然千般阻拦……你什么意思?你是杀了钦克木的人?所以心虚?还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把你弟子的死,挂在心上呢?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昂科泰指着我的鼻尖,数落道。
我摇摇头,说:唉!上面两点都不提,第三……你作为一个出家人,竟然对我说“滚”这个字眼?你配出家嘛?出家人不打诳语啊。
“你……你……!”
“哑口无言?呵呵!”我一把拨开了昂科泰,带着六个兄弟,进了那木寺。
“你……给我拦住他!别让他们进去。”昂科泰心有不甘,指使看‘门’的弟子,拦住我。
这时候,郑子强背着秦殇,走到了昂科泰的面前。
郑子强‘挺’起了‘胸’膛,对昂科泰说:这位高僧,最近‘胸’口烦闷,你能不能帮个忙?打我‘胸’口一拳!
“打你……为什么打你?”昂科泰问郑子强。
郑子强说:打嘛,打嘛,你动动拳头的事情,洒洒水嘛。
昂科泰听了,对着郑子强的‘胸’口就是一拳。
轰!
他一拳轰在了郑子强的‘胸’口。
郑子强挨了一拳,退后了两步后,立马对秦殇说:师弟,师父生前说过,我们的功夫,不能用来揍人,只能用来自卫,对不?
“对!”秦殇说。
“那好,刚才有人打我们,我们打他?可以吗?算不算自卫。”
“算,打!”秦殇一说完,郑子强直接提起了古筝,拨动了最粗的琴弦,直接对着昂科泰一弹。
叮!
那琴弦直接把昂科泰弹出去了七八米,可怜的昂科泰,早上才被胡七七打了脸,现在又被秦殇弹了‘胸’,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
“欠揍。”郑子强打完收工,带着琴弦,背着秦殇,跟着我们进了那木寺。
我暗暗给郑子强竖大拇指--这叫一个爽快,对于昂科泰这种,有高僧的模样却没高僧的德‘性’的人,就该找人收拾收拾他。
陈奕儿也拍了拍郑子强的肩膀:强强哥哥,你可以的,我估计昂科泰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强强哥哥的套路。
秦殇两只手后张,给郑子强打了一幅手语后。
郑子强哈哈大笑:我们也烦那种装腔作势的。
我们几人都进了那木寺。
只是在进那木寺的时候……我回头,打算瞧瞧昂科泰被揍得‘欲’哭无泪的模样时候,发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昂科泰的喇嘛服里,‘露’出来了一个香包。
那香包是红‘色’的,摆明了是‘女’儿家的物事。
但是香包的上面,绣了一条金‘色’的龙。
一般小姑娘的东西,不会绣龙,一般都是绣些小‘’啊……或者是……‘女’人之类的,顶天绣一只金凤--但那香包上绣了一条龙?
我心里暗暗的数落昂科泰:这家伙的……还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香包。
我刚说完“不男不‘女’”四个字,突然,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个人--万‘色’天王。
万‘色’天王是修欢喜禅的活佛,男人‘女’相,他的穿戴,他的打扮,都有些不男不‘女’。
这香包,莫非是万‘色’天王送给昂科泰的?
我心想:会不会冤枉我们的人--就是万‘色’天王呢……在五大活佛齐聚的时候,他也对我们各种威‘逼’利‘诱’,那昂科泰,似乎也是受了万‘色’天王的撑腰,在天通海得意忘形……我感觉可万‘色’天王,很有可能是诬陷我们的主谋,当然,现在没证据。
“调查完了那木寺,直接调查昂科泰栖身的地方,我感觉,咱们被诬陷,八成躲不开这个那木寺的主持。”我对身边的人说。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如果调查完了昂科泰栖身的地方,依然一无所获,咱们就得从万‘色’天王那儿下手了。
兄弟们都点头说好,我们正式进了那木寺。
那木寺里,不像平常的寺庙大殿林立,他们这儿,都是小禅室,布局也很‘乱’,想要找到那“鉴定转世灵童”法器的地方,不问路还真是不行。
我让众人停下了脚步,我走了进去,想去找人问问--问问看管“鉴定转世灵童法器”的地方,在哪儿。
我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件禅室内,走出了一个小‘女’孩。
那小‘女’孩,长得十分俊俏,六七岁的样子,走路却像个大人似的,背着手。
这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耿丽娟。
天通海的耿丽娟,前两天查出来的那个“剥皮人”耿不二的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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