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艺琳是用刀的行家,对于用刀的人,她很敏锐的。
“哟?你知道我使刀?”老大爷问司徒艺琳。
司徒艺琳说:你刚才把铁棍抬起来的一下,下意识的变了一个横切的动作,这个动作,很巧妙,即能格挡,也能劈砍,还能攒刀过脑,你是北派的刀客。
北派的刀客,密十三就是啊。
密十三的刀,传自神州第一刀,大刀王五,可谓是用刀的行家。
老大爷听了司徒艺琳的分析,哈哈大笑:‘女’娃子眼光不错……我是用过刀,我祖父也是用刀的,民国的时候,杀过洋鬼子,我父亲也是用刀的,抗日的时候,上去砍死过不少日本鬼子,我也是用刀的,在西藏当兵的时候,我没少砍这边的土匪、盗贼啥的,这条手,也是那时候没的,现在不用刀了,社会太平了,用刀要吃官司的,所以我用铁棍,看着高僧的墓,谁来打谁!
“大爷,你不是本地人吧?”
“河北沧州人。”老大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熟练的用一只手点上后,说道:感觉跟你们聊天,你们人也不坏,对了,那小伙子,你刚才要给我看啥,调给大爷看。
我把手机的照片,给老大爷看。
照片是那木寺“化骨堂”里面的……卷轴画面和展台柜子上的彩绘画。
老大爷才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怎么叫嚷,说那木寺的高僧是‘舔’舐人骨头的邪僧呢,原来你们误会了?
“我们误会了?”我问老大爷。
老大爷说:那开玩笑呢。
他仰起头,说道:我先跟你们讲讲我的事吧,我……叫林寿,是河北沧州林五羊的后人,林五羊是地躺刀的行家,我们祖祖辈辈都用刀,那时我西藏当兵,和几个战友巡逻,看到十几个抢劫的土匪,当时还是在藏南边界呢,我们人少,他们人多,我特么也不管那么多,开枪就干,子弹打完了,干大刀,我一个人砍翻四五个,不过也被他们砍得半死。
说着,老大爷对着领口一撕,撤出了古铜‘色’的‘胸’膛。
‘胸’膛上,有一处颀长的刀疤,横着心脏那个地方砍过去的。
我不由对老大爷肃然起敬,这才叫血染的风采,战场上留下的光辉旗帜。
“林老爷子,这根烟,算晚辈孝敬你的。”我从郑子强的口袋里,掏出了软中华。
我们这儿,就属郑子强‘抽’的烟好。
“不用,不用,我这烟‘挺’好的,十块钱一包,带过滤嘴的。”老大爷摆了摆右手。
我执意要给林寿老爷子发烟。
林老爷子才接过烟,笑道:妈的,以前这烟,都是国家领导人‘抽’的,我也‘抽’‘抽’试试,看看啥滋味的。
他夹起了烟,才‘抽’了一口,就说:这烟,是好‘抽’啊。
我直接把一盒烟都塞到了林老爷子的兜里,对林老爷子说:林老爷子,你继续跟我们讲讲你的事呗。
“哦,哦,对,那次我被砍得半死,是被一个西藏的僧人救下来的,他治好了我的伤,我呢没家没户的,就干脆落户西藏了。”林寿说:那僧人,就是那木寺的一叶禅师,他专‘门’负责看守这个大墓嘛!我后来就问了他这大墓里面埋的谁,他就跟我讲了这墓里高僧的事情……我听了,就觉得特别震撼,就一‘门’心思的留在这里……看墓,后来还在这边,找了一个西藏老婆,西藏的娘们很野啊,需要霸道的爷们征服……! (=半-/浮*-生)
林老爷子的身上,留着老一辈军人彪悍的作风和说话风格。
林老爷子说:得了,我现在给你们讲讲这大墓里的佛‘门’往事吧……你们说的高僧‘舔’舐人骨的事,那真是冤枉这些高僧了。
“难道有隐情?这些高僧没‘舔’舐过人骨头?”
“‘舔’过,怎么没‘舔’过,没‘舔’过这画上能画吗?”林老爷子说。
“那咋有误会呢?”我又问。
林老爷子一瞪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我都不急,你急个球,来,都坐下,听你们看墓林大爷给你们讲讲佛‘门’往事。
作者寄语:第二更送到了,写得好慢啊今天。
第二百七十四章 割肉饲高僧
我们一圈人,都围坐在林老爷子的身边。
西藏白天的光照特别足。
那些小草,被日光晒得发干,坐下去,草香和热气,噗嗤一下往上冒,很有一种听故事的感觉。
“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以前发生的故事。”
我们这些人的氛围,像极了这首歌的氛围。
林老爷子喷着烟圈,拉开了曾经的佛‘门’往事。
大概在一百年前,西藏各大土司,连年争权夺利,打来打去,‘弄’得民不聊生。
藏民的经济条件,本来也差。
一打仗,那就更差了。
就日则有天通海的保护,但天通海本来是天通海土司的家兵,所以,即使他们扛着守护的责任,但也难捱到处都有人‘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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