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古王身背着一颗大树,站在了庭院里,远远的看着我。
他虽然离我们很远,但是……声音却很近,他对我说:李施主,阿宝,死于你的手里?
“不是!”我对扎古王说。
扎古王摇了摇头:这个阵,是不是叫偷寿?是西藏失传了很久的一个阵法吧,想不到,西藏人不会了,你们几个人倒是会!厉害。
“这不是我们布下的。”我争辩道。
扎古王说:但这个阵,确确实实是你们布下的,刚才那个小弟子,被你们偷走了寿命,这好处,是不是你们拿了?
刚才那不小心进了偷寿阵的小喇嘛,的确是损失了寿命,那损失的寿命,确实也被我们几个人平摊了。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我真是方了,你们怎么那么蠢啊,我要那寿命有什么用?我还很年轻呢,我好萌的。”铃铛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抹眼泪。
她心里估计觉得这次……我们再也走不了了。
咱们肯定‘交’代在这儿?
陈奕儿一把抱住了铃铛,安慰铃铛不要哭。
风影有些暴躁,指着扎古王,说:扎古王……我们要是愿意偷寿,来西藏偷个屁啊?我们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偷,不就好了吗?
扎古王冷笑道:第一……偷寿阵,需要一名高僧做引子,这高僧,可不是哪儿都有的……第二……你们这群人里面,有个人,命不久矣,李施主,我知道你是高义之人,你是否想用这种邪阵,来延长你朋友的寿命?
什么?我们这些人里面,有人命不久矣?
我一回头。
这时候,秦殇摇了摇头,说:我是千不该万不该,来这边凑什么热闹,结果我还变成你们的原罪了。
“瞎子殇,你怎么就命不久矣了?”我问秦殇。
这时候,郑子强帮忙说:招‘阴’人……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愿意再做招‘阴’的行当了吗?十年前……我和瞎子殇,去招‘阴’的时候,惹上了诅咒,你看!
说完,郑子强把秦殇的衣服一扯开。
我瞧见……秦殇的‘胸’口、腹部,多了很多的黑‘色’纹路。
那黑‘色’的纹路,勾勒出了一道‘女’人的鬼脸。
那个‘女’人,唯独缺了半只眼睛,其余五官,已经全部出现了。
大金牙和鬼魂什么的,打‘交’道比较多。
他才看了一眼,立马明白了:这不是诅咒,这是南洋的降头术,叫鬼脸降……鬼脸降一共持续十年,十年之后,鬼脸彻底形成,受降者,立马归天,受降者的鬼魂变成那小鬼脸,成了一只厉鬼,天天会去害人。
我一听,连忙对郑子强说:你怎么不跟我说……说了,我绝对找人给你治好。
“算了,算了,都说了嘛,招‘阴’人赚点洒洒水的钱,赢就赢颗,输就输间厂……再说了,现在咱们被人冤枉了,鬼脸降治不治,无所谓了……反正也得死在这里,洒洒水嘛。”郑子强有些悲观,又有些乐观。
我是真没想到,秦殇即将发作的降头,竟然变成了我们杀阿宝的动机了,这去哪儿说理?
这时,昂科泰听了我们的对话,对我们吐了一口唾沫,他让我们不要再装了,现在人脏俱获,我们就想着如何给钦克木和阿宝大师偿命吧。
我听了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昂科泰:你别小人得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现在不说话,我等五大活佛都来了,我摆明了说……看看这边,有没有讲理的。
我在五大活佛齐聚的手,再也没有任何言语。
但司徒艺琳却站出来了。
她戳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是天通海的天通‘侍’,在日则,我想没有比我更加诚实的人了,我担保,阿宝,不是李善水兄弟杀的,也不是他的兄弟杀的,是那个小孩,林进跃杀的。
“哼哼。”昂科泰冷笑不语。
扎古王也没说话。
看来,天通海的名头,也行不通了。
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内,五大活佛都来了。
第二个来的是万‘色’天王,他一来,就搬了一把椅子,仰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的说:哎哟喂……招‘阴’人……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可得看一场好戏,看看你这个颇有名望的招‘阴’人……到底如何……给阿宝大师和钦克木高僧偿命的,也要看看……今天扎古王师兄……莲‘’生师妹……无智师兄,到底还给不给你说情。
说完,万‘色’天王又别有深意的看了扎古王一眼。
扎古王坐在大树的树冠上面,闭目养神,没看万‘色’天王。
第三个和第四个过来的是无相尊者和无智法王。
这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无相尊者黑着脸,望了我们一眼。
无智法王则低头,口宣佛号:无量寿佛!
然后,无智法王也一句话都没说了。
最后来的,就是脚踩莲‘’,步步生莲的……‘女’佛“莲‘’生”--云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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