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跟诸位兄弟挥手,说:兄弟们,进电梯,咱们去20楼看一看,瞧瞧20楼,到底是啥样的。
我们几人,再次进电梯,点了一个二十层的按钮。
结果,我们刚点完,电梯无论如何都关不上。
这也是个怪事。
电梯上不去,我们只能步行往上走一楼了。
这次,我带着兄弟们步行上楼。
这次上了一层楼后,我再次看了一次‘门’牌号码,我了个乖乖,这次的‘门’牌号码是2101。
我们又到了二十一层。
有二十层,有二十一层,偏偏没有十九楼。
十九楼失踪了吗?
我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一位服务生模样的人似乎是过来查房的,见了我们,很有礼貌的问:不好意思……几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我连忙对服务生说:同志,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找十九楼,按的也是十九楼按键,可是到的楼层,是二十楼,我往上走了一层,是二十一楼,没有十九层,这是咋回事啊?
这时候,服务生笑了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酒店,没有十九楼。
“没有?”我皱着眉头。
服务生笑了笑,又说:对不起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酒店里面的电梯,不管是按十九楼还是按二十楼,到达的楼层,都是二十楼,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有客人拿到十九楼的房牌。
难怪我刚才在那电梯里面,点了十九楼的按钮到了二十楼,然后再点二十楼,电梯‘门’竟然关不上了……妹的,原来电梯里,十九楼的按钮和二十楼的按钮,到达的都是二十楼,奇了怪了。
“啊?”我吃了一惊……这个酒店的十九楼,真的消失吗?
我对服务生说了一声谢谢后,带着三位兄弟,又下了两楼,既然二十楼是真正的二十楼,那十九楼,就得是……二十楼的下面一层喽。
我们沿着二十楼,下了一层。
这次,到了楼梯间,我发现十九楼的安全锁,锁得严严实实的。
“有十九楼,但是,十九楼没有开放。”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说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一个大酒店,所有的楼层都开放,却偏偏有一层没开放,还把这一层的电梯按钮和上一层的电梯按钮,设置成同一个楼层,这是‘欲’盖弥彰啊。
我伸着鼻子,对着十九楼紧锁的房‘门’里,深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恶臭连连,我差点被熏吐了。
我一只手扶着墙,说:里面,有尸气,很臭,很臭。
“这十九楼,确实有古怪。”大金牙说:没准,活鬼就住在这儿,咱们找个消防斧头,直接把这个‘门’给砍坏,然后咱们再冲进去?
“冲啥冲?”我瞪了大金牙一眼,说:你忘记昨天晚上的事了?别又上了活鬼的当,徐徐渐进,稳扎稳打。
“那具体怎么办呢?”大金牙有些呆的问我。
我说先找人问……为什么这个酒店,独独封了十九楼,那绝对是有问题才封的,我们找个酒店的老人问问,他没准知道点什么内幕呢。
“靠谱。”大金牙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看了一眼密闭的十九楼后,铁了心的去找人。
要说现在这个社会,职业流动人口太足了,干活的,大部分干个一两年就换工作了,一份工作干上四五年的,都是特别“踏实”,当然,在某些人眼里,叫不思上进。
我想,这十九楼被封闭的事情,估计得是有年头的事情了,毕竟我从‘门’底往里头瞄了一眼,瞧见十九楼的地板上,是那种黑‘色’的瓷砖。
这种黑‘色’瓷砖,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产物了,至少近十年,那些高档的酒店,哪一家用的不都是黑曜石或者石英磨砂石这些比较高档的石材?
我想,得找个在这个酒店里,干过十来年的老人问问了。
可我们四个人,在酒店里面逛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什么老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有些年轻人,看岁数,参加工作都没十年呢。
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一位大妈,一问,那大妈说她是做保洁的,前年才进来。
“现在谁还在一个地方干十几年啊,尤其是酒店……谁不是干个两三年就跳槽的,难找,太难找了。”大金牙有些泄气。
我却想起了一个职位:不对……有一个职位,流动‘性’非常小。
秦殇问我:厨师?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不是……‘门’房老大爷。”我对秦殇说。
‘门’房老大爷这种,通常都是干了很多年的老人,没什么手艺,又不图大富大贵,吃苦耐劳方面几乎不太存在他们的身上,不然也不会干‘门’房了。
这类人,会把‘门’房“看到老”的,为的就是个“稳定”营生。
“走!”我跟兄弟们说:酒店的停车场,有一个值班室,那里面的保安,年纪很大,我估计,是酒店里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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