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张家绺子,这群强盗来广州,铁定没好事。”我话锋一转:不过没事,你猜我这次,遇见了谁?
“谁?”风影问我。
我说:北海鲛人,她站在我们这边了。
“什么?他,你们都碰上了?”风影吃了一惊。
我感觉风影知道点什么。
果然,风影说:知道不,当年清兵入关的时候,北海鲛人是先锋将……一只拳头,横扫四面八方,如果拼身手,那他是顶级的‘阴’人。
“早就见识过了,‘奶’‘奶’的,吓死老金了,一拳打开一条鲨鱼啊。”大金牙回想起乔拉恐怖的力量,至今心里有些悸动。
风影拍了拍大‘腿’,说:‘奶’‘奶’的,那张家绺子的托天梁,也是力量奇大,听说从小和深山里的灰熊搏斗,骨骼奇粗,力能扛鼎……知道那个“托天梁”汪阳,有多么嚣张吗?
“咋地?”我问风影。
风影说:他在哈尔滨张家山的总部‘门’楼上,挂了一幅对联捏拿日月换新天,托举星辰带笑颜横批是力拔三山!
有点嚣张啊,这“托天梁”汪阳,对自己的力量,已经到了自负的地步了。
“到时候,北海鲛人和托天梁正面刚一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东北力王。”风影兴奋得‘舔’了‘舔’嘴‘唇’。
他是个好战分子,想着有场好戏,那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
我点点头:等着吧,六天之后,和“楠”字‘女’‘阴’人见面,到时候,我要看看,这群来自东北的强盗,到底想跟我谈点什么?咱们先继续找找这个房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邪术。
“找他丫的。”风影又开始拿着放大镜找了起来。
这次,我、郑子强的眼睛、秦殇的鼻子,三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这个屋子大半天了,啥发现也没有。
“会不会我的思路错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们几个人,一直找到了晚上七八点,实在找不到,我干脆让大家先停,这几天,旅途劳顿,先吃点喝点,睡个觉,明天再找,也不迟。
晚上,我们喝了个酩酊大醉,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先喝了再说。
喝得差不多了,我躺在‘床’上,想那个人如果布置‘阴’术,会布置在什么地方?没准不是成妍的房间,可能是这个房间的客厅?厕所?阳台?
不过也不对啊,如果是这些公用房间那黄馨为何没有被狐仙上身?
我一边想,一边进入了梦乡。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哒!
哒!
哒!
像是有人用木头‘棒’子,敲着梆子。
我眯细着眼睛,准备起来看看谁大半夜的吵人,太没公德心了。
我才准备爬起来的时候。
突然,我的耳朵,听到了一阵宏厚有力的秦腔……咿呀!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板凳低板凳,都是木头。”
这一声有力的秦腔响起之后,我整个人的思维,彻底被“秦腔”冲散。
接着我就听到我的耳朵里,不停的灌进来“西安”的传统戏曲“秦腔”。
作者寄语:第二章 送到。
第三百五十章 秦腔鬼影
我就听到我的耳朵里,不停的灌进来“陕西”的传统戏曲“秦腔”。
秦腔的声调,极其的有力,高亢浑厚。
我的脑子里,不停的灌进来一个男人唱出来的秦腔。
“夫妻们,分生死,人世至痛
一月来,把悲情,积压在心中
今夜晚,月朦胧,四野寂静
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
在秦腔唱到“哭妻几声”的时候,我似乎还听到了几声“呜呜呀呀”的‘女’人哭声。
这时候,我猛的睁开了眼睛,瞧见我睡着的……黄馨的卧室里面,凭空,出现了一张人皮。
人皮在空中飘飘‘荡’‘荡’的,他那线条似的嘴,不停的扭曲着,正呜呀呜呀的唱着秦腔,唱个不停。
“别一月,未入梦。衔恨泉台,鬼吞声。夜寂寂,风冷冷,孤魂在西,还在东。”
唱词变得越来越‘阴’森,我也感觉我周围,所有的环境,都在变化,刚才看,还是卧室,现在看,到处都是坟场,鼓鼓的坟堆,绿茵茵的鬼火,四周都是轻薄的‘迷’雾。
我感觉……我中‘阴’术了。
可是,我的头脑,越来越不听使唤了。
那张人皮,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世界浑浊,一牙捣碎,从此乾坤明朗,再无孤魂作祟。
人皮边唱边舞,我麻木的跟着人皮,穿行在它幻化的坟场之中,一直跟着他,走到了一朵坟堆面前。
那人皮,突然,吐出了两颗獠牙。
那獠牙,手指粗细,长短也和手指差不多。
我早听说,秦腔里面有一‘门’绝活,叫“耍牙”,是表演秦腔的人,口含四颗、八颗甚至十颗野猪獠牙,在口内,时而快速弹吐,时而刺进鼻孔,时而上下左右歙动,或有两颗刺出鼻孔,尤其是有两颗牙始终藏于口内,仍要唱、做、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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