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鹰咬紧了牙关,凶狠的挤出了两个字:该打!
“该打!那就对了!”我爷爷又对盘山鹰说到:给我记住了,回了张家绺子,你给现在的“钢牙虎”刘天虎带个话,说他还欠我三个耳光,到时候,他得还我!至于我们东北‘阴’人和张家绺子之间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你们张家绺子的人,别打着东北‘阴’人的名号,招摇撞骗,我们东北‘阴’人,也不需要你们张家绺子这群活土匪出‘阴’,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十八个耳光,直接打散两家人的联系,可还公平?
盘山鹰这次没答话,声音低沉的说道:李老太爷这番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带到虎哥的耳朵里去的。
“那就好!”我爷爷点了点头:至于我为什么要打魏文功三巴掌,让他自己去琢磨,我就不解释了。
“老太爷打魏文功三十巴掌,他也得受着,老太爷,打得对。”盘山鹰斜着眼睛,瞪着我爷爷。
我爷爷数落完了盘山鹰,又走向了章楠。
章楠直接让出了大厅主座的位置,对我爷爷说:老前辈办事有理有据,让小辈心服,请上座。
我爷爷什么场面没见过,一个主座,还不至于怕坐,他二话不说,坐了上去后,又对章楠说:章楠小姑娘,我知道,你是在打整个东北‘阴’人的主意……你要拿下我孙子,只要你拿下了我孙子,等于拿下了一大半的东北‘阴’人。
“这……老爷子,话这么说,就不好听了。”章楠盯着我爷爷,说:我章楠做事不会那么霸道,我不会用东北‘阴’人很长的时间的,最多两年,两年之后,我不会再节制任何一个东北‘阴’人。
“对了,老爷子,我章楠,别的不多,钱多!”章楠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个年头,有钱就有胆,不然你开个价吧,东北‘阴’人全部归我节制,我得付你们李家多少钱,只要你开价,价格合理公道,我就出得起这个钱。
我爷爷盯着章楠,黑着脸,轻微的摇头:章楠小姑娘,我看你做事,还‘挺’霸道的,不但霸道,心肠也狠啊,你大言不惭的说只用我们东北‘阴’人两年,其实是你只要让东北‘阴’人帮你两年,你就能够达成目标了……然后把我们东北‘阴’人,当做擦屁股的纸一样,扔到垃圾桶里面,再也不用,对不对?
“你这算过河拆桥呢?还是忘恩负义呢?你们商人,真的不能打‘交’道啊。”我爷爷的话,锋利得狠。
就像一把刀子,一刀刀的切开章楠的伪善面皮,把她的真正面目,鲜血淋漓的展现给在场的人看。
“李老太爷,我不欠你情,我也是‘’钱买你们‘阴’人的手艺,不算不合规矩,你话语未免太犀利了点吧?”章楠有些不服。
我爷爷直接说道:犀利的言语,是一记预防针,让你章楠知道,我这个老头子,还没死,心也没瞎,不过,你说你要给全部东北‘阴’人报价,又或者说不让东北‘阴’人再吃上一顿饱饭,让东北‘阴’人无活可干,这些都是可以的。
“什么意思?”
我和章楠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这句话。
我爷爷咳嗽一声,大金牙给我爷爷递了根烟。
我爷爷接过烟,让大金牙点着了,吸了一口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开头来的时候,就说了,东北‘阴’人的体制,该变一变了。
他说:节制‘阴’人,靠的是当年的规矩,靠的是招‘阴’人和‘阴’人之间的手足之情,我们靠情和规矩来约束‘阴’人。
现在你章楠有钱,打算用钱来买‘阴’人的心,这都没错,无非做一件事情的两种方式而已!
“这么多年过去了,经济的体制,变了一番又一番,从当年吃大锅饭,到承包制,再到现在的“唯钱马首是瞻”的拜金时代,规矩越来越松动了,这人心,也越来越不单纯了,很多‘阴’人,虽然日子过得好了,但还想赚更多,但也有些‘阴’人,一‘门’心思的记住谁对他有恩!”
我爷爷说:其实东北‘阴’人圈子里,已经开始暗‘潮’涌动了,既然你章楠要来搅这一句浑水,那好,我就让你来搅,只要你不坏了规矩……你想买多少‘阴’人走,就买多少‘阴’人走,我绝对不拦着,也不会跳出来,然后靠我身边那群实力超群的老哥们,用武力来镇压你们。
“现在不有句话么?叫公平竞争,好!我给你章楠一个公平,也给李善水一个公平,从此以后,再笼络东北‘阴’人,各凭本事!”我爷爷这一句话,是允许章楠来我们东北‘阴’人圈里,撬墙角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我爷爷说:爷爷……这可千万使不得?
我爷爷瞪了我一眼: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
我从小就怵我爷爷,他瞪我,我就不敢说话了。
我爷爷又对章楠说:章楠小姑娘,我话已经说出来了,只要你有本事,你不管是出‘阴’招阳招,让东北‘阴’人饿死,最后穷困潦倒,扛不住贫穷到了你的手下,还是直接以财力压人,挖我们东北‘阴’人到你的手下,那都没问题,我不会管你的,记住……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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