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幂说:我爸爸,最近‘抽’烟‘抽’得特别凶。
我有点晕,问沈幂:你爸‘抽’烟凶,得找医生去,找我,没用,我不帮人戒烟。
“李大哥,您听我说完,我爸爸‘抽’烟,变得不是一般的凶,以前,两天一包,现在,每天四五包,从早上‘抽’到晚上,人也不太正常,老是说胡话。”沈幂说:圈里有几个朋友,说我爸爸这是撞邪了,给我推荐了你,让你帮忙瞧瞧。
“这听上去是像撞邪。”我点点头,又问沈幂:那你爸爸去医院瞧过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爸爸的状态,也确实非常奇怪,他说这‘抽’烟上瘾,其实就是烟里头的“尼古丁”惹的祸。
当人适应了某种尼古丁含量之后,要求不会低,但也不会高,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保持同一个水准。
这话说白了,就是说一个人,如果每天‘抽’十根烟,那么最近三十天,他差不多一天都是十根,不会多,也不会少,保持一个生理习惯。
要说哪天见了客人,多‘抽’了七八根,也是可能的,可一口气,一天多‘抽’好几包,这的确不正常。
我对沈幂点点头,说:那成,这事我们当面谈谈,价格见了面再说。
“行!”沈幂说着要挂电话,不过,她又着急的喊了一声,问我:李大哥,李大哥。
“怎么了?”我听到她喊话,又把耳朵凑到手机听筒边。
“一个人做梦,做很奇怪的梦,并且持续做好多天,算不算……邪‘门’?”沈幂问我。
我想了想,告诉沈幂,其实这做梦,确实很神秘,梦境有预言、昭示某种神秘事件的功能,你说做很奇怪的梦,我还得听听细节,只有知道了细节,我才能清楚,这个梦,到底邪‘门’不邪‘门’。
沈幂听了,连忙点头,说:李大哥,那我们见了面再谈。
“成。”我也刮了电话,站起身,准备穿上羽绒服出‘门’。
大金牙摔了一个麻将子:“碰!”
他碰牌的功夫,问我:小李爷,出‘门’?查到了树老客的事了?
“查得到个屁。”我有些郁闷,说这神农架,算是咱们中国非常神秘的地方了,这神农架的‘阴’人“树老客”,那更是神秘中的神秘,问了多少人,都说不知道,我感觉他们也确实是真不知道。
“那你去哪儿?”大金牙问我。
我说出去招‘阴’。
大金牙连忙一推牌:自‘摸’,你们仨掏钱,我跟着小李爷出去走一趟,赚几个外快。
我让大金牙先坐着,那边的事情还没定呢,你‘乱’跑个球啊?
大金牙这才悻悻坐了下来。
他这一坐下来,秦殇直接伸手,在大金牙的排上面,‘摸’了一溜,‘摸’完,瞎子秦殇一拍牌:老金,你玩赖啊?诈胡!赔三家。
好家伙,大金牙为了赶上我这趟活,竟然还玩诈胡。
大金牙一阵告饶,说事出有因,还喊我救命。
我救你妹!好好赔三家吧,让你贪财。
我穿了羽绒服,出了‘门’去。
我没有选择开车,而是打了个uber专车,去了沈幂跟我约好的咖啡厅。
专车上,我还不停的给认识的‘阴’人朋友打电话,问关于“树老客”的事,问过来问过去,也没问出个结果来。
最后,我实在没招了,给苗彦博打了个电话,他电话没接,我给他留了个短信,让他看见了,给我回电话。
苗彦博这人啊,有点滑头,我也不太想问他事,可现在到处都问不到,只能问他了。
短信发完,专车刚刚到了半岛咖啡店。
我进了‘门’,跟沈幂打电话,终于,在一靠墙的角落里面,我找到了沈幂。
沈幂身材高挑,模样很有特点,是个略微方的脸,不过小方脸也‘挺’好看的,至少比那些网红脸强太多了。
娱乐圈也是这么个地方,除了那一拨颜值无可挑剔的人,剩下的人,都属于长相有特点,一般而论,长相有特点的人比长相颜值高的人,更加好‘混’。
很多经纪人,管这叫“辨识度”。
“你好,李大哥。”沈幂恭恭敬敬的给我鞠躬。
我坐了下来,问沈幂有没有把他爸爸带过来?
沈幂摇摇头,说他爸爸每个小时都要说一会儿胡话,而且几乎烟不离手,带出来不是很方便。
“不方便啊?”我扣了扣鼻子,问沈幂有他父亲最近的照片没有。
“这个有,这个有。”沈幂直接递给我一张他父亲的照片。
照片上,他父亲的模样,形销骨立不说,那脸上的皱纹,也很深。
我是职业招‘阴’人,眼光和人不一样,我立马发现他父亲脸上最重要的问题……他脸上的皱纹,都是很奇怪的曲线,所有的皱纹,两头都往上面弯。
“煞气冲天。”我说了四个字。
“我爸爸是真撞邪了?”沈幂问我。
我点点头,说:你爸爸不但撞邪了,还遇到了很凶的邪……眉头都皱起来了,没找出原因,活不了七八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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