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想起了一个。”
“在哪里?”一听到有阿雪的消息,我大喜过望。
他指着村子中间一个非常大的池塘……小溪就是流到那里的,道:“就是那里,在半个小时之前,有人在里面发现了她。”
“谢谢!”我正想朝那个池塘冲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道:“只不过很不幸的是,她已经死了。警察都来了,将尸体运走了。”
“什么?”,心头大震,犹如被人点了穴道,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阿雪死了?是我害死的?”这一次真的是我害死了她!
如果不是我将她打伤,她……她怎么又会死?
都是我!
都是我!是我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于彤!你他妈的就不是人!
一股崩溃之感从心里面冒出,几乎让我瘫软在地上。
真的死呢?
还是假死呢?
呵呵!
我艰难地迈着步伐,朝池塘走去。
耳朵中,全是嗡嗡的杂音,什么也听不见;眼前就只有那个池塘,还有阿雪的影子……凄然欲绝的身影,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怎么成这个样子呢?
怎么成这个样子呢?
砰!
后脑勺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中了,眼前跟着就一黑!
丫的!是哪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居然敢偷袭我?
可是对方还是得手了……
眼前一黑,身子不可抑制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希儿卓,你这狗日的怎么也不提醒我?
心里面发出了最后一声咒骂,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脚麻得不行,下意识地想伸腿,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怎么回事?老子被人绑着呢?
是哪个畜牲这么阴险,居然乘我神情恍惚的时候对我下手?
我动了动胳膊,发现也被绑着了。
一丝阳光进入了我的眼睛,感觉头痛欲裂,我他妈的下手太狠了!
闭上了眼睛,开始调动背上那股力量。
我知道这股力量具备一定的修复能力,为了缓解头痛,我只能这么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寒风迅速涌了进来。
我依旧闭着眼睛,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了,就不会对我有戒心。
跟着寒风飞进来的,还有一种冰冷的东西……似乎是雪花……
难道下雪呢?
这是什么地方?我又回到了昆仑山上吗?
只听得前方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似乎是人拔弄干草时发出的声音。
一个人小声的咒骂:“这贼老天,这么这个时节却下雪呢?真他妈活见鬼!”
我一呆!
我已经下了山,这个时候山下不应该出现雪啊。已经是夏天了,真的要来一个六月飞雪吗?
另外一个人道:“喂!你说,这天气这么反常,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谁知道?只不过我告诉你啊,我们可是唯物主义者,你那装神弄鬼的一套,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干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吹火,因为我听到了火苗呼呼上窜的声音。
这两个人,一个人的声音比较低沉阴冷,而另外一个人则细声细气,像个娘炮。
真的已经冷得需要生火了吗?
我放开自己的感觉,开始往四周探索。除了这两个说话的人之外,我身边也还有一个人,他一动不动,似乎也是被绑着的。
而在门外面,还有一个呼吸声,似乎是一条狗。人的心率和狗的心率是完全不同的,个体越大的生物,心率也就越慢。从它的呼吸声来看,这家伙的个头只怕也非常大,应该是狼犬一类的。
当然,我之所会判断它是狗,最主要的是我闻到了狗身上的汗臭味和骚味。
农村的狗是不用洗澡的。
我再嗅了嗅,赫然发觉身边这个人的味道有些熟悉,不会是马澄吧?这小子也被打晕呢?
可是……
我皱了皱眉头,他呼吸声不像是被人打晕时发出的呼吸声啊,心率也浮上浮下。
他应该是醒着的,而且心情非常激动。
想到这里,微微睁开眼睛,朝他瞄去。
眼睛也是闭着的。装睡?
呵呵!果真是一个不省事的小子。如果不是现在我的感知异常地灵敏,我还真发现不了这茬。
回过神来,那个娘炮继续嘀咕道:“这个人也沉睡了大半天了,不会是你下手太重把他打死了吧?”
另外那个人没有立刻回答他,我只听到了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好一会儿后,他才道:“以他的身手,一个指头就可以捏死我们两个人,不下重手,你以为能把他打晕,只要他有一丝地反抗,我们三个就得完蛋!”
“三个?”我愣住了,可是他们明明只有两个人啊。难不成还有一个在外面?外面那个不是狗,而是人?
可是人的身上怎么会有狗的汗臭味和骚味?
纳闷了!这都什么人啊!
“也是!”娘炮深以为然,道,“可是要是真的把他打死了,我们也不好交代啊。当时就应该带麻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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