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三个人,分别是两个司机,以及那个我第一次见到的,满脸晦气的年轻人。
至于那两节失踪车厢里面的人,我甚至也有些凶多吉少的感觉。
“你在想裂口女的事情?”王晰见我皱眉不展,开口问我。
“裂口女?昨晚的那个……”吴艳惊呼了一声,随后压低声音,悄悄的吐出声音:“昨晚的事情,是裂口女做的?”
她也知道裂口女?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在场的人,只有我和王晰两人见过裂口女的真实容貌,知道她的嘴巴是那种畸形的模样,其余的人,都没有见过她。
“我在新南医科大学上学那会,学校里就有关于裂口女的传说。”吴艳见我奇怪,连忙解释起来。
“据说啊,裂口女是个极其变¥态的存在。她总是带着口罩,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将身体包裹在里面,然后在大衣里藏着一把巨大的剪刀,然后在校园附近游荡。逢人就问:我漂亮么?”
“都带着面罩了,谁知道她漂亮不啊?”陈小花插嘴说。
吴艳笑着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畏惧的神情:“就是啊,如果你说漂亮,她就会拉下面罩,露出那张嘴角已经裂到耳根的脸,然后对你笑着,拿出剪刀一剪刀就剪开你嘴!随后对你说:那么,你就跟我一样漂亮吧!”
陈小花听吴艳这一说,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几乎跳了起来。
估计是想到了裂口女的模样,她身体微微的一抖,然后才心虚的问:“如果,如果我回答不漂亮呢?”
“如果你回答不漂亮,她就会一剪刀剪短你的喉咙!”吴艳冷笑着,伸出手指,还做出一个剪刀的手势。
“啊!!”
陈小花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惊慌失措下带着畏惧一头就扎入了我的怀里,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韩医生……她吓我!”
“咳咳!”
我很尴尬的把陈小花从我怀里推出来,作为一个坐怀不乱、温文儒雅、潇洒大方、道貌岸然,啊呸,是正气凛然的真君子,我又怎么能够乘虚而入,去占别人小丫头的便宜呢?
恩,那啥,虽说陈小花的胸是有点大,有点软,但是……咳咳。
吴艳看了我一眼,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该死,她肯定是想起以前她调戏我的时候我露出的尴尬样子了,完了完了,这一下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高大上的形象可算是全毁了。
“小花妹妹,姐姐告诉你,男人啊,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而且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呀,可不能这样主动呢。”王晰一把拉过不明所以的陈小花,跟她咬起耳朵来。
看看几人的表情,显然就是以为我跟陈小花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这些家伙,天大的误会啊!!
我冤枉啊!!
吴艳就算了,这个女人的脾气我知道,就是那种专门惹是生非的主儿;可是,可是这个王晰,她怎么也是这个德行?
就在我极度郁闷了几个小时后,我们总算到达了新南。
离开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王晰刑警的身份,我们依然要去签写填写一堆的东西,然后被安排住下,说是等待身份的核实。
确实,眼前出现的这场变故,可大可小,让他们不得不防。
要是真的放走了凶手,又有谁来担当这个责任?
可能因为身份的关系,我们被好吃好住的安排起来,住在了当地的一家集商务、会议、休闲、住宿为一体的酒店中,就是不放我们走。
这一等,就是等了两天。
以我的身手出去倒不难,但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我出去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要去寻找那裂口女不成?
还有,据说这个地方是陶教授的地盘,那个家伙自然约我过来,难道他不打算事先表示一点点的诚意,先过来解决这儿的事情再说?
好在根据陶教授信中所言,七花七虫粉被改制成八花八虫粉,每一花一虫又各对应八种变化,算下来诡案组的那些女警足足就有两个月的时间,一时半会儿的还不急这么几天的。
于是,除了偶尔打开电视关注一下新闻外,其余的时间,我都在练习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或者打一打北斗七星拳,驱散一下体内的寒气。
北斗七星拳,这名字一听就是名门正派的功夫,难不成是我祖上从某处偷学来的,然后为了怕被人找麻烦,才改了名字?
我无比八卦的想着,揣测着这套拳法的真正来路。
就算是名门正派的东西,以前还好,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些呢。
第三天,终于有人来见我们了,只不过,不是我想象中陶教授的人。
“几位好,我是本市里负责刑侦的大队长,姓李。”一个络腮胡、国字脸,有些矮胖却显得很威严的人走了进来,首先作了个自我介绍。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握着笔记本,看样子负责记录,脸上长着几颗小雀斑的女警。
“这位是韩医生?”他介绍完毕,转头对着钱大旺,伸出手去示好。
钱大旺这家伙身体微微发福,挺着个肚腩倒是很像成功人士的样子,估计这个李队长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我们的消息,所以认错钱大旺的身份,把他当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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