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倒说的没错,她是这医院里唯一一个知道我僵尸身份的人。
以前的话,也许她还是唯一一个普通的凡人。
现在应该不是了,不说别的,在野鸭湖下的那场战斗,最起码徐文琴和那个怀了鬼胎叫李茹的女学生,这两个人是知道我身份的。
虽说不一定知道我是僵尸,最起码知道,我不是人类。
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辛苦你了。”我嘿嘿一笑,伸手关上了门。
陈小花一见我这个动作,立即警觉的一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同时伸手抓住衣领:“你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乱来啊!”
她那个样子,活活就是一副小白兔白又白的模样,就差两只耳朵竖起来了。
我:!
这个丫头片子,也不知她脑袋里成天想些什么东西,看她的样子,竟然是怀疑我似乎欲图不轨!
开玩笑,我老韩是那样随便的人么?
像老韩我这样的人,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君子,看到热天里美丽的姑娘露出雪花花白大腿的时候,那都是连看都不好意思去看一眼的,又怎么会好意思去欺负小姑娘?
“咳咳。”我连声咳嗽,然后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露出一个微笑,恩,要用微笑去解除她的防备:“小花啊,我只是想要跟你单独说下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瞎说,只是单独说话的话,你为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我欲哭无泪,苍天无眼啊,我笑的这么坦荡荡、而且聚浩然正气于一身,竟然被她形容成猥琐?
“哈哈哈哈!”我仰天打了个哈哈,然后板着脸:“陈小花!你在这样我可真收拾你了呀。”
“你来呀,谁怕谁?”陈小花躲到一边,把手中端着的盘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两手叉腰喊道,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窃笑。
这死丫头,看来是跟我闹着玩呢。
反了反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作为一个副主任,现在被一个小秘书给压在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果断决定出手教训一下她。
“陈小花,我喊你一声,你敢答应么?”我笑着看着陈小花,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真诚的笑容。
“有什么不敢的?”陈小花对我翻了翻白眼,然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金角大王么?对了,金角大王,你的葫芦呢?”
我只觉得额头有冷汗滴落。
好吧。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口说:“陈小花,我诅咒你——诅咒你今天都会肚子疼。”
随着我的话一出口,我觉得身体里的尸力忽然间就消失了不少,犹如凭空蒸发一样。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睛。
陈小花笑呵呵的看着我,显然不信我这一套鬼把戏。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她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马上就捂着肚子,然后靠在了椅子上。
这诅咒,还真有效果。
“喂!你这个死乌鸦嘴,哎哟!”陈小花双手捂着肚子,坐到了椅子上,苦着脸说:“你搞什么鬼把戏?”
“我这是真正的诅咒。怎样,还敢不敢耍我?”我笑着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敢了不敢了,快点给我解除掉吧,这该死的疼痛,比来大姨妈还痛!”陈小花嚷嚷着,毫不顾忌的在我面前说着这么直白的话。
我觉得我的额头再次滴落了冷汗。
我本来也就是小试一下诅咒的威力,并没有诚心捉弄她,所以立即打了个响指,身上的尸力再次消失一部分,解除了她身上的那个小诅咒。
能量是守恒的。
诅咒别人,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鬼需要用鬼力,僵尸需要用尸力。
如果是人想要使用诅咒,可要么奉献祭品,请有力量的帮忙要么使用邪术,引动天地间的阴邪之力形成诅咒。
只是阴邪之力极度难成,所以在这个世间才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流传下来。
同样的,解除诅咒,也需要与诅咒剩下未生效部分相对应的力量,这才能够完全的把诅咒解除。
所以这也是尘世里的那些术士修士不愿意轻易出手帮助别人的原因。
我响指一打完,陈小花立即惊异的松开了手,又仔细揉了揉肚子,然后不可置信的说:“奇怪,还真不痛了!”
随后,她的眼神里终于露出敬畏的目光,悄悄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随后给我鞠了个躬。
她这一弯腰,立即就露出了白大褂里面的隐隐春光,沟壑如雪,让我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结结巴巴的问。
陈小花抬起头来,很认真的说:“韩医生,求求你,把这门功夫传给我吧。”
“你学这个做什么?”我好奇的问。
“我和一个同事合租了一个小区的单身公寓住。谁知道啊,那公寓虽然什么都好,又有电梯又有网络的,就有一样不好:就是不隔音!”陈小花牙恨得痒痒的:“也不知隔壁两边都住了什么人,一到晚上我们要睡觉的时候,就开始疯了。”
“每天一点钟的时候,隔壁的人准时回家,然后就是各种折腾,看电视啊,大声说话啊,有时候还喝酒,放浪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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