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水了。”徐亚镜告诉小王爷。
小王爷抚着额头的手抖了抖。
“没水你不会去烧吗?难道还要我一点一点的教你吗?”
小王爷忽然间觉得自己的某个决定是不是一个大错。如果就这样一路回去,没到家中时可能他已经被气得脑胀发晕了。
“烧水?还要去烧水吗?”烧水可是要很长时间的耶。
徐亚镜如此想着,但她没把后面的一句话说出来,而是端着茶壶听话的走出房间了。
徐亚镜这一走,就去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也没有回来。
小王爷在房间里呆得闷了,他忽然又生起自己的气来。
笨蛋,为什么叫那个女人去烧水呢?她根本就不是个丫环,她是抢了香贵妃的身体的不知哪路冤魂。自己应该要把她抓起来,吊起来,然后再讯问她到底是哪里人,怎么死的,又是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抢位成功的。
他应该做的是这些事,而不是傻瓜一样在这里等着那个女人把茶端来给自己喝。
小王爷突地一下站起来,刚要迈步出去,又突然间止住了。
“来人,去看看那个丫头在做什么,把她带来!”
他想去找那个女人,可是自己这么尊贵的身份还亲自去找,那不是太掉价了吗?
于是徐亚镜便又被人拎着衣领给带过来了。
看到她腰前明晃晃的蝴蝶结,小王爷身体里的某处情结突然间发作了。
“你,替她把腰带给绑好了。”
粗鲁的将徐亚镜拎过来的守卫是紧跟在小王爷身边的小队长,突然间听到自己要帮这个丫环绑腰带,他不由的怔了一怔。
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听命重新替徐亚镜绑好了腰带。
徐亚镜觉得这腰带绑得真丑。
等房间里只剩下徐亚镜和小王爷的时候,小王爷再次发现自己还没有喝上茶。
“茶呢?你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把茶端来?”
徐亚镜说:“茶壶碎了,烧火的灶子也起火了。厨房里一团乱,现在没有水喝。”
小王爷一口口水把自己给呛着了。
“什么……你把我的厨房给烧了?”
徐亚镜一脸无奈。
“抱歉,我不习惯用柴火的。”
她也不是有心的。可是谁知道在船上烧火有那么多的规矩。一不小心,就把火引到了旁边堆放着的干柴上了。
还险些烫着了她的脚呢,幸好没有。
小王爷顿时觉得自己很危险了。
“你是哪里人?”小王爷认为这个问题是最急需弄清楚的。厨房里虽然出了事,不过其余的守卫会搞定,要不也不会没有人来禀报自己。
徐亚镜对他的这个问题回答不上。
“不造。”她说。
“什么?”小王爷没听懂。
“不知道。”她又说。
小王爷望着她,脑海里出现了几个要把徐亚镜绑起来吊起来鞭打或是用火刑的画面。但是这些画面他只是想想而已,他知道自己不能实施的。
“为什么不知道?难道你不记得了?”有些冤魂死得太久了,就会忘记生前的许多事情。这样的冤魂,小王爷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徐亚镜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毕竟就连她的名字,也是未名告诉她的,而她自己则一点也想不起来。
小王爷颌首。嗯,这才对嘛。如果她连自己的身份,生前的习惯什么的都忘记了,那么表现得像是个初生的婴儿一样,那也是正常。
“你叫春绵?”小王爷又问。
春绵是徐亚镜这个身体的名字。徐亚镜听到过甄家里的人这样叫着自己。她犹豫了一下,没把“镜子”这个名字说出来。
“嗯。”徐亚镜点点头。
小王爷很少能与徐亚镜聊天之间有这么平和的气氛的。他突然间满意了。
“原本这个身体是香贵妃的,但是看起来你也是一个可怜的魂。好吧,看在你我也算有缘的份上,好好的服侍我,我也不会亏待你。”
这种莫名其妙仿佛突然示好一般的话,让徐亚镜听着很不舒服。她绷着脸,没回应。
小王爷让自己忽略掉徐亚镜脸上的不满及不愿。
“我听香贵妃说,在你和那甄小姐的手里,有一个什么东西?”
徐亚镜没听懂这话。
“什么?”
小王爷指的是“瘦鸡”,不过这个“瘦鸡”是甄小姐与春绵原尊用过的,此时被替换掉的徐亚镜并不知情。
小王爷想了想,也想到了这一层。
“好吧。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它也应该被人搜出来了。你可能也是不知道的。”
小王爷是不会放过任何有趣的东西的。虽然他人是走了,但是他派下的杀手还在。
现在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后面就会有人追上来,将搜到的东西呈现到他的面前。
“你过来,让我看看香贵妃在哪。”
小王爷朝着徐亚镜勾了勾手指。
徐亚镜走到了近前。
小王爷忽然伸出手指,如同点穴一般,在徐亚镜的眉心,胸口,肩旁,腹部等某个地方各点了一点。
徐亚镜感觉自己被戳了好几下。除此之外,没其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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