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赶紧给老子看着湖,有没有办法把里面的怪物引出来。”
“这是金悦湖嘛,我和佛哥来这玩过。”彭海庭怪笑两声,十足的淫邪之气暴露了狐狸精的本色:“大师,这湖挺危险的,你会不会看岚态?要是不会……”
一脚踹他屁股上,我骂道:“让你把怪物引出来,不是让你传道授业,这里的小河伯都被我干死了,有啥不知道的!”
彭海庭脸色苍白,手摆的风车一般:“大师,你就算把我扔进去也引不出来,而且我的肉也不好吃。”
“狐媚香呢?也没用?”
“祖宗呐,你让我色诱那些鱼?”
“那就走。”
“去哪?”
“扬州,给我色诱一群男人来!”
去扬州一千多公里,显然不能说走就走那样二逼,给表哥通了电话后,还得回家取些东西,而这个家,是我和杜妞妞的家,虽然婚期还早,杜鹏飞却早已置办完全,打着回报我家救命的名义催婚。
虽然心里明白娶妞妞已成定局,她的姿容气质也相当不俗,心里却还是有些矫情,总感觉对山女不起,我可以说服自己娶她是按爷爷的吩咐为以后做准备,可真有那么一天,山女活了,妞妞又何如,能豁出命去救她,当然也舍不得弃她。
所以我有个决算,先藏上三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毕竟妞妞还小,说是二十岁,却沉睡了三年。
彭海庭讨得了付雨辰欢心,这只死狐狸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给我念诗,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什么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他以为这眼前人是付雨辰,却坚定了我要照顾妞妞的决心。
到家,妞妞正在做瑜伽。
我收拾从杏桥村带回来的东西,对她说:“你不去上学?”
“不去,都二十了总不能再去念高二吧?”
“那就上班呗。”
“上班干嘛,养活你啊?”妞妞坐在健身毯上,脑袋压住脚尖,眼神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盯着门口不知所措的彭海庭:“方航,这是谁?”
“宠物。”
“男宠?怎么我睡了三年,你变得如此变态!”
“不是,以后给咱们家看门用的。”背着满满的行囊,我说:“去趟扬州,你跟父母们说下。”
“嗯,我等你回来。”妞妞侧腰,压住另一条腿,背对着我说:“别不回来,我也没做错什么,不是么?”
我宽慰道:“你想多了,说好三年就三年,一定娶你。”
看不见的地方,妞妞脸上滑落两滴泪水,这是彭海庭说的。
去扬州是彭海庭开车,他问我为什么不做飞机,我说没钱,他说他有,我说背着一箱子奇怪的东西不能坐飞机。
回了太原我才仔细检查过爷爷箱子,除了虎爪,一小布包蝎子尸体,居然还在一个玻璃瓶里泡着一个小娃娃,要是带着这些上飞机,就真的回不来了。
“大师,那位美女是你未婚妻么?”彭海庭犹豫着说:“刚才她内心很凄苦,我能感觉到。”
“我也纳闷着呢,我就去趟扬州,她说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干嘛。”
“因为你不尊重她呗,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应该是青梅竹马但你喜欢那位盈盈,现在盈盈去世你只能娶她,可既然要娶,你又畏手畏脚有些犹豫,夫妻嘛,你去扬州的目的,归程,都不跟她说,她也不敢问,时刻担心你不回来,这些事对一个女孩来说太沉重了。”
“你有什么好建议?”
彭海庭脸红,紧抓着方向盘说了一句话:“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繁衍后代,我从来不多愁善感,不如你考虑一下?”
逶迤行路,走时黄昏,抵达以是第二天清晨,我们找不到江云镇的路,表哥一早便带了两个朋友在扬州告诉口等着,见到奥迪车床那张叼着烟,耀武扬威张望的脸,我心中涌上许多滋味,不由得失声喊了一句:“哥。”
表哥扭头,将烟弹飞,拉开车门大步过来与我拥抱,狠狠拍打我的后背,见我有些神动,便调侃道:“行了,这么大的小伙子还跟个娘们似的,表哥又不是表姐,怎么想成这副模样了,眼红的,脸白的。”
我苦笑道:“不是想你,是一晚上没敢睡,怕被畜生趁机睡了。”
表哥指着车门探出的狗头:“好大的黑狗,还是你惦记表哥,扬州的狗肉没有嚼头还腻的慌,你带来的这家伙,一看就是纯正的土狗。”他对虎子打招呼:“一会送你去个好地方,暖烘烘的烤的你浑身滴油。”
表哥车里下来一男一女,是他在江云镇的朋友,男的负责茶馆生意,女的就不用说了,这两人跟我打招呼,态度很恭敬,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相比而言彭海庭将我的脸都丢没了,他扭扭捏捏的下车,下巴抵在脖子上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娇滴滴说了声你们好,就藏在虎子身边,不时偷看表哥,还不住的舔嘴唇。
“秦哥,芸姐,你们坐我的车在前面带路,我和表哥跟在后面。”一男一女上车,我对彭海庭阴笑两声,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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