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们去做什么?”
“就是去看看,你妈想见见这个女人,钱兰兰家还有个老头与她聊了几句,当时我不在旁边,后来听你妈说那个老头很厉害,好像是威胁她了,如果不和你爸离婚,他就会对付你,所以这段时间你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已经准备离婚可你爸怎么也不同意。”
“陈三水。”咬着牙念出这三个字,我狠狠砸拳在方向盘上:“钱兰兰当时什么表情?”
“很得意。她送给我一串项链不过我没要,你妈与老头聊天的时候她把我拉到旁边说你爸的财产全是你的,她一毛钱也不稀罕”
“老子草她祖宗,她以为谁都和她一样眼里只有钱?”
“你冷静一点。”妞妞抓住我的手说:“有件事你妈不让我说,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前段时间家里遭贼了。”
杜鹏飞送的房子就在我家楼下,妞妞说那天夜里她正在睡觉,小惠将她摇醒,指着房顶咿呀的说些听不懂的话,妞妞当时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屋顶有什么东西,可开了灯也看不见,小惠却越来越焦急,妞妞害怕就将她装进书包里上楼找我妈。
出了电梯才发现我家门虚掩着,她急忙进去,便看见一片乱糟糟的场面,抽屉柜子都被拉出来,地上掉着好多琐碎的物品,而我妈当时不在屋里,妞妞打电话得知她当晚住在二姨家。
我妈回来后将东西清点一遍,值钱的东西都在,而不值钱的也不知道丢没丢,也许有人拿走了平常不注意的东西,也许这个贼没找到想要的。
妞妞要报警,我妈却说不用了,甚至第二天也没有换锁,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妞妞说锁子没有坏,应该是被钥匙打开的,而有我家钥匙的人屈指可数。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我?”
“你妈不让说,而且告了你有用么?”妞妞没通知我却通知了杜鹏飞,杜鹏飞与我爸穿一条裤子,自然早就知道钱兰兰的事,他怀疑与她或者我爸有关,可毕竟不是自己家,他也不好声张,就找了个警察朋友帮忙分析。
警察说如果确实没有丢东西,就只有一种可能--示威。
这次只是翻腾一阵,下一次就是要命了。
妞妞说我妈应该也是这样猜测,没有换锁就是因为这样做没用,只要我爸还去钱兰兰那里,总能搞到钥匙。
可我还有些疑虑,陈三水不至于做这样的事吧?太幼稚了!
当初见他的那晚已经把事摊开说了,我一天没死他就一天不能轻举妄动,当我妈找上门时他或许会摆明自己的态度,可这样的行径只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如果让我妈受到惊吓或者受了伤,我不顾一切的鱼死网破,就算弄不死他,他也不能二十四小时护着钱兰兰。
以陈三水心狠手辣的性格,让西安的朋友弄死我,再直接除掉我妈才是最好的打算,而我的死讯没有传来,他做再多也没用。团反匠巴。
可除了他,我也想不出别人会对我妈下手,还用这样无聊的手段。
“方航,你觉得会不是是方小航?”
我诧异的说:“不可能吧?他才四岁。”
“他在咱家住过三天。”妞妞一本正经的怀疑起四岁小男孩:“咱家有楼上的备用钥匙,那三天里方小航经常很乖巧的帮我下楼买东西,如果他要偷偷配一把,有很多机会。”
说的有理,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四岁的小孩有这样的智商,但凡见过方小航的人,都不相信那张可怜稚嫩的面容下隐藏着成熟恶毒的心,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他有想法就能做到,当时是夜里十一点半,入冬寒冷,北风呼啸,他要想办法来我家再想办法回去,还要想办法瞒着钱兰兰与陈三水,因为这两人不会让他做如此无聊的事。
“如果有人帮他呢?”妞妞又说了一种猜测:“我也觉得小航很单纯,但你不觉得他很可怜么?没有父亲疼爱关怀,整日被关在屋子里,难道他不想要个爸爸?如果钱兰兰有个朋友希望她不用再做小三,专门教小航这样做,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可是谁会知道我要带他回家住三天呢?”
“方小航可以从你爸那里搞到钥匙。”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我苦恼的搔头,很头痛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钱兰兰与陈三水好解决,可方小航是我亲弟弟,就算没有这层关系,谁又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痛苦的低下头,心里将爷爷诅咒了一千遍,这他吗叫什么事,豪门恩怨在平头老百姓家上演了!
“妞妞,我去你家吃软饭怎么样?”
“来啊,”妞妞笑的眉开眼合,手指挑住我的下巴轻佻道:“给爷笑一个。”
“今晚把陈三水做了,让我爸与钱兰兰自生自灭,就这样!”
有了决定,心中的石头落下,也不再杂七杂八的乱想,直接去了公园,这一天主要是离别前陪陪妞妞,顺便让小惠与格格巫体会一下童年的乐趣,未来两年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如果有机会就送他俩投胎,总不能白来这个世界走一遭,连游乐场都没有去过。
逛公园,看电影,冬泳,这一天玩的极为尽兴,到了黄昏之际,我惦记着与司徒星商量的事便匆匆回家,本想着吃了晚饭和他联系看看是否约出了陈三水,可刚驱车到了小区口,就看见虎子翘着前腿在马路边躲避路人扔来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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