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佑宅平安,留他们何用!门神毕竟是门神,挡不怨魂却能拦住怨魂外溢的阴气,所以那男鬼进了卧室我便察觉不到,否则早将他抓了。
可这门神也太他吗水了,按说越往南道教越盛行,怎么这里的门神像连我们山西都不如,随随便便就能被游魂野鬼闯人宅,生人还有法活么!
难道是冤亲债主?
不可能,方盈盈和小锁不会与人结怨。
难道是乐正林的亡魂?这可真他吗是个好消息!
打开灯,我想看看她们的情况,可刚静下的心却再次躁动,甚至是半年来跳的最快的一次。
洁白的灯光在两具玉体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捂着胸口靠着墙大口喘气,拼命抗拒脑中的眩晕,方盈盈和小锁的额头沾了我的血,没了鬼压床的状态后陷入昏迷,全身松弛便慵懒的躺在床上,刚才我放下时比较匆忙,小锁的半个身子都压着方盈盈。
交叠的**,仅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刚刚赶走一只男鬼,翻涌的气血还没平静,被这眼前的旖旎一激,我险些昏死过去。
好机会!绝妙的机会,方盈盈被鬼压床时一定有感觉,我可以解释自己被鬼上身,一切都在不由自主的情况下进行,反正我重伤初愈,拦不住鬼上身也是应该的,她又不懂这些,还不是随我说瞎话?
生米煮成熟饭!
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蹲在墙角将第三根烟抽到一半,我恶狠狠的踩灭烟头,向床走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海南
“方航,你那天晚上没对我动手动脚吧?”
这样的问题从方盈盈醒来之后就问个不停,而我的答案始终如一:“究竟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不但动了,还大动特动。动的不亦乐乎,动完之后给你和小锁拍了裸照,如果你俩敢报警,就等着成为网络红人吧。”
小锁乐呵呵的说:“我才不报警,但你得给我看看拍的好不好,要不晚上重拍一次吧!”
那天夜里踩灭烟头,走到床边把她俩摆了舒服的姿势,盖上被子后我就蹲着守夜,至于那件一直犹豫的事,想,但是不忍心。
而那个男鬼自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天天亮,我将夜里发生的事对方盈盈说了。她也是一头雾水,并确定自己没有害过人,既然不是冤亲债主,我们又在附近绕了几圈,没有发现有人家办白事,那男鬼的来历只有一种,就是别人派来的。
究竟是谁还暂未可知,于是我与方盈盈一道见她父母,私下里聊了几句之后,她父亲握着我的手说:“小方,叔叔觉得你是个好孩子,盈盈就交给你了。”
所以我顺利带着她离开,从那一刻开始。方盈盈的监护人就变成了方棒棒。
方盈盈对父母对我的信任难以相信,她甚至怀疑我用****蛊惑了两位老人,对此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向她解释。
人的气质与神韵会随着阅历的增加而改变,久经历练的中年男人的神采自然不是青涩小男生可以比拟,十六岁以前,我模仿陈浩南时就已经进入了一种假装的看破生死的状态。而十六岁,见到了左红莲之后,就真正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一路走来,几经涉险,如果在方盈盈父母面前都无法表现出沉稳干练的气质,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智商最低的动物都有直觉,何况是人呢?
人与人相处就像是两个挤压在一起的弹簧,一个劲大些。另一个受到的挤压就更大,弹簧不能张口叙述这种感觉,却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力度,人也是这样,有时你无法形容一个人好在哪里,可你见到他,总是带着欢心的微笑。
这就是我给方盈盈父母的感觉,并不是伪装出来,而是真实的。会用生命去守护他们女儿的态度。
真心换真心,一切都简单至极。
“盈盈,你去过海边么?”
“没有,怎么了?”
“这次带你玩玩,海南玩够了再去一趟云南和广西,我办点事。”
以前听爷爷说云南与广西各有一个鬼市,口号就是:给我我想要的,你能得到一切。爷爷说鬼市最开始兴起在广西,有一家人养鬼运财,过了好几年舒坦日子,结果偷到一位大老板头上,那时候国家对沿海地区的开发仅存在于几个偏北的沿海城市,所以广西就是偷渡走私圣地,而这位大老板就是靠走私发家。
黑暗的地方总会聚集许多牛鬼蛇神,大老板的货被偷了便找人追查,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高人,一言点破这是类似五鬼运财的把戏,于是大老板请高人帮忙,就查到了那户人家。
爷爷并不知道具体的经过,这个故事的结局就是大老板也起了驱鬼办事的念头,也许是那位高人帮忙,也许从别处找来术士,总之他开始靠着邪术赚钱。
一来二去,这样的事多了起来,渐渐就形成规模成了鬼市,类似于鬼坊集的存在,区别就是倌人成立鬼坊集,派手下的亡魂帮四大家族和古董贩子做古玩生意,他们的目的是法器一类的古董宝贝,而鬼市什么生意都做,有鬼做人的生意,也有人做鬼的生意,哪怕想和女鬼来一腿都可以,只要不担心亏阳和被鬼缠上,广西鬼市只有一条规矩,进了鬼市,无论人还是魂都不属于自己,只属于拳头大的那位。
话是如此,可大家还是约定俗成守着仅存的道德,却也是担心把客人瞎跑,搞得鬼市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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